第69部分(第2/4 頁)
呀,用涼水不行嗎?”
黑子動情的說:“為了能救你醒來,這算得了什麼?就是用我的血,也不奢侈。”
羽隊長更是心潮湧動,所有人都為之動容。
身強力壯的羽隊長,在繁重的工作中,把精力都消耗到了極點。一個新的單位,一個新的環境,就是一個新的起點,一切都得從頭做起,有忙不完的活計,也操不完的心。一個人的承受力是有限的,太重的擔子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放在誰的身上都一樣。
羽隊長的昏倒讓車隊計程車兵們吃驚不小,也讓隔壁的李海生一家心疼不已。為了表達他們一家人對羽隊長的關心和愛護,就在所有人都散去後,把一個還在做夢的老母雞,從熟睡中抓出來宰殺拔毛,準備燉一鍋湯給羽隊長補一補身子。
黑子從羽隊長的房子裡出來後,直接來到了炊事班,他和韓班長正在研究如何給羽隊長改善生活加強營養呢,丁指導員也憂心忡忡的來了。三個人研究半天,也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主要的原因還是沒有原材料。
對戰友的關懷和體貼,因沒有能表達這份情誼的原材料,讓這三個車隊的頭面人物感到很沮喪。最後,丁指導員叮囑韓班長,今天不行還有明天,派車到城裡去買些魚呀雞鴨什麼的。
韓班長一聽就愁眉不展的說:“這樣搞怕是要挨隊長訓斥的。不許任何人在食堂裡高特殊化,是隊長強硬的作風,弄不好會適得其反。”
丁指導員一聽就是一個趔趄,雖說他和羽隊長同處一室,工作中不分你我,彼此都能心照不宣,可遇到關鍵的原則問題上,他從來是寸土不讓,不給任何人面子和機會。他也領教過幾回了,怎麼能視而不見呢?
最後還是黑子有恃無恐的說:“不是病號可以搞特殊嗎?每個士兵病了,都能吃上病號飯,這也是他規定的。他現在就是病號,你就給他做,我來給他說。”
韓班長迷惑的看著黑子說:“一排長,我們大家都知道你和隊長是同鄉,又是多年的老搭檔,這件事他賣不賣你的面子,我覺得有些懸。反正我負責做好,你負責讓他吃。萬一隊長髮火,我們三個共同面對,行不行?”
“行,就這麼辦。哼——讓他吃頓好點的飯,咋這麼費勁呢?”黑子又有些吃不準了。
姑娘李喜梅讓一家人睡覺後,自己在灶臺前細心的照看著燉在鍋裡的老母雞。爐膛裡的火光,映照在她豔麗嬌媚的臉上,絲毫也看不出一點倦意。為在乎的人做什麼事,都是心甘情願,她此時就是這種心態。
看著鍋蓋四周蒸騰的縷縷熱氣,就像她的心情一樣歡快舒暢。她和她一家人的心思,都在這蒸騰的汽霧中展現著,等到太陽出來的時候,讓她牽掛的人能喝上一口這注滿心思的雞湯,一夜的心血也就有所回報了。
還有一個昨晚上睡覺不踏實的人,就是通訊員張亞夫了。他長這麼大,也沒有見過在他面前暈倒的人。羽隊長的暈倒,確實把他嚇壞了。他雖說是來自四川津江的城市兵,可他從小就是個膽小聽話的乖孩子,父母把他送到部隊上,就是為了歷練歷練他的膽子,讓他看到更加廣闊的世界。
由於他人長的精幹懂事,到車隊不久後,就被調去當通訊員了。當兵還沒有一年時間 ,他就送走了兩個隊長和一個指導員。現在的羽隊長上任後,車隊發生的變化,讓他感到著實的吃驚。
原來紀律渙散,萎靡不振的車隊,現在已經是舊貌變新顏了。車隊在一天天的蒸蒸日上,而隊長卻在一天天的變化中日漸消瘦,讓他心疼不已。他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暗暗的自責。是自己沒有照顧好隊長,才是他暈倒。所以,他不時的去聽一聽他的呼吸,摸一摸他發燒的額頭。
隨著天亮漸近,羽隊長的發燒漸漸退去,呼吸也均勻了起來。起床號響起後,他一如既往的起床穿衣服,拿上腰帶就出操去了。好像昨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讓張亞夫有了更多的不解。
羽隊長出去後,張亞夫驚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搖了搖頭就開始習慣性的打掃起辦公室了。姑娘李喜梅端著一個黑黝黝的砂鍋,快步的走了進來,並嬌聲嬌氣的說:“快幫個手,燙死我了。”
張亞夫聽到後,上前接住砂鍋,一股撲鼻的香味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他搖著頭說:“喜梅姐,大清早的是麼東西這麼香?”
“這是我為隊長燉的一隻雞,讓他補一補。整整燉了一晚上了,你可要看著他多吃點哦。”
“喜梅姐,辛苦你了,我先替隊長謝謝你。不過,隊長回來吃不吃,我可沒有把握,萬一他不吃,你可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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