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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塞了,你應該去告他們,我想政府不會不管的,我給你當證人。
實在不行就到省裡去告他,這純粹是對我們社會主義制度的褻瀆。剛才我不知道他如此可惡,手下留情放過了他,再要是遇上了他,我非揍扁了他不可,讓他知道解放軍的拳頭有多硬,也讓他償償欺負人的後果。”
李海生一聽羽隊長的話,不但沒有一點的安慰,反而神色緊張的說:“羽隊長使不得,你可千萬不要惹他,他是有靠山的人,他的爸爸就是我們這個縣的的副書記,惹不過的。”
“惹不過?哼哼——不惹他就算了,想惹他,他爸那點官也擋不了個啥,找個比他爸更大的官,一下就解決問題了。你別怕,他再要和你過不去,我就給你想個辦法從根子上解決問題。”
“我怕到是不怕,只是擔心會對你不利,那可是個無賴啊,在我們這一帶他一手遮天,橫行霸道,誰敢惹得起他呀?”
羽隊長看著驚恐不安的這兩口子,就無所畏懼的說:“我是的堂堂的解放軍,如果怕了這些小毛賊,我這個兵不就白當了嗎?你放心,他敢再找你們麻煩,我就滅了他。”
“使不得羽隊長,你這麼有名的英雄的和他拼命划不來,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謝謝你隊長,你不要管了。”
“能處理好更好,處理不好吭我一聲,擺平他這麼的小毛賊,費不了多大的事,我還有事,就不和你說了,再見。”
“再見”。
羽隊長回到辦公室後覺得傷口有些疼,鞋裡面也黏糊糊的,才檢查起自己的傷口,提起褲腿一看,崩裂的傷口還在流血。就脫掉鞋襪清洗乾淨,找了一個急救包,把傷口包紮好,準備再寫還沒有寫完的報告,可剛才的事總是在眼前幌動,他的心怎麼也安靜不下來,提起的那支筆猶如干枯的樹枝,沒有一點靈感在裡頭,在紙上東搖西擺的一個字都寫不出來。
羽隊長索性放下筆,點了一支菸吸了幾口後,還是不知道要寫些什麼,自己也搞清楚是心煩還是沒水平寫。總之,看見紙和筆,就像見到陌生的人一樣,沒一點說話的可能。
煙抽完了一支又接了一支,房子裡的煙霧繚繞的在飄蕩著,可他的嘴裡還在不斷的往外噴煙,不算大的一間辦公室裡裝滿了煙霧,自己還覺不來嗆,要是換個別人,早就嗆的逃跑了。沒心思寫就胡思亂想,想了這些想那些,想了車場想車隊,哪一件都是提不起來放不下去,都有讓他要繼續操心的地方。唉——生活該如何呢?
壞心情一直伴隨著羽隊長不肯離去,整個下午他什麼事都幹不了,心燥氣浮,也不知有多少煩惱繞著他不可解脫。從辦公室到營房到車場,他不停的轉了幾個來回,才等到派出去執行任務的車陸續的返回車隊,他站在停車場的中央,看到一輛輛平安歸來的車,他心頭的不快也一點一點的消失了。
汽車進車場也是有學問的,每臺車都有自己固定的車位,從排到班都劃分的很明確。車頭前面的地上拉有一道八號鋼絲,那就是停放車輛前後的標誌,每臺車的保險槓必須與地面上的鐵絲成垂直平行,錯一點都不行。保險槓與鐵絲不平行,說明你的車停的不正,車身會侵犯到別人車的位置上。
那些技術嫻熟計程車兵一次倒車,一腳剎車就能分毫不差的完成停車;而那些技術上還沒有掌握要領計程車兵,前前後後的折騰好幾次,都未必把車停好。
羽隊長看到那些停車有困難的同志,就去指導他們如何才能把車停好,要做到分毫不差可不是容易的事。他就把他學開車時總結出來的經驗傳授給他們,首先要計算鐵絲離腳踏的距離,並在地上做好記號,再把汽車的前後輪子壓倒什麼位置,才能讓車身正直,也要做好記號。
在倒車的時候,腳踏板的邊沿是能看到的地方,只要和地上的標記垂直時,車頭的保險槓它一定會和鐵絲垂直,前後輪壓在提前做好的記號上,那車身一定是正的。
軍人們聽了他的小竅門,就好像茅塞頓開,都仿效他的辦法練習起來。這一招還真的靈驗,透過今天的實踐,車場裡再也沒有為了停好車而拼命折騰的人了。
為此而節省的油料和時間,也是不小的數目。更重要的是讓大家又一次的佩服了他一把。這不算什麼,但沒有人教你,你就是不會,等你學會的時候,捱過的訓斥就不計其數了。
羽隊長清點著回到車場裡的車和人,這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課,派出去多少車,一個不能少的全部回來,才能算是一天的工作結束,有一個人一臺車回不來,他的工作就不能結束。
開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