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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是……”花型自然不會不知道墨簡口中的暗門絕不會真的是一道門,就像花火併不是真的煙火一般。
“所以你想吞掉花火?”麻凡重重的推開了花型的手,一步便跨至墨簡的眼前,他現在所要做的只有確認,只要墨簡敢說個是字,就算花型再怎麼保墨簡,等待墨簡的也只有一種下場。
看著怒容滿面,眉間那道蜈蚣般呼之欲出的疤痕,墨簡微微一笑,說道:“我並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想邀花火加入而已。”
“這TMD和吞掉有什麼區別?”
“有一點我可以保證。”墨簡毫無懼意的凝視著麻凡的眼睛,淡淡說道:“花火,不論在哪都會是花火,絕不會消失,也不會被吞噬。”
麻凡死死的盯著墨簡那雙如同黑夜般深邃的眸子,冷冷說道:“我憑什麼信你?又憑什麼要加入你那道什麼門的?”
墨簡一笑,他早已算到麻凡會這麼說,若是三言兩語就讓他給說服了,那花火大概便真的是一種煙火了。
“因為童慶。”墨簡冷冷的說出了這個不算回答的回答。
但是麻凡卻從這個不算回答的回答中明白了墨簡的意思,從剛剛墨簡所說看來,童慶自然很快便會回來,在他回來的時候也就是一清舊賬之時,墨簡自然是首當其衝,但是在童慶收拾完墨簡之後,童慶是不是又會放過他們?答案是肯定的,童慶若是肯放過他們,那他便不叫童慶。
“你憑什麼認為你能對付童慶?你又憑什麼認為我們對付不了童慶?”
“不憑什麼。”墨簡冷冷的看了眼麻凡,接著說道:“但是我卻知道,如果你不願加入,我很快就會變成一灘散墨,花火也很快就會變成真正的煙火。”
“你TMD說什麼!”
“麻哥,滅了這小子!”
“對滅了他,讓這狗日的在胡說八道!”
“閉嘴!”這次怒吼的倒不是花型,而是麻凡,他扭曲著面容,惡狠狠的說道:“你TMD的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事實!”墨簡帶著一絲孤傲的笑容,緩緩的站了起來,筆直的身體便如同一把標槍般直直的插入地面,此刻他就在麻凡的眼前。
麻凡愕然的看著眼前的墨簡,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在同等距離看清墨簡,那張盡顯堅毅的輪廓,滑落出一絲孤獨與嘲諷笑意的孤傲唇角,還有那雙如同黑夜一般令人迷失的深邃雙眸,他那如同標槍般筆直的身體中吐露著一種不容人忤逆的奇異魔力,這不禁讓麻凡忽然升起了一種感覺,一種面對的不是一個少年,而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般的感覺。
但是麻凡絕不能輸,絕不能輸給眼前這個少年的氣勢,只因他揹負著的不只是他一個人的命運,在他肩上還擔著整個花火的命運,他絕不能將他們的命運草草的交給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
“你TMD要我們怎麼去相信一個利用過我們的人!”面部緊繃的肌肉中,在眼角不跳的抽動下,麻凡失聲吼了出來。
“所以我在這裡!”墨簡不帶有一絲感情的冷冷看著麻凡,沉聲說道:“每個人都該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所以不論你們要殺要剮,我都不會有一句怨言。”
“你TMD當我不敢?”麻凡緊繃的軀體在怒吼中止不住的顫抖著,他緩緩抬起那隻顫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咬牙,便向墨簡揮去。
‘啪’的一聲,麻凡的拳頭重重的擊在了墨簡的臉上,麻凡也在拳頭落下的一瞬間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墨簡真的動也不動的捱了他這一拳,他更想不到一直崇拜著墨簡的花型居然會真的讓他的這一拳打下去。
“就這樣?”
冷冷的語聲喚回了出神的麻凡,當他定睛看去,那張流著一絲鮮血的嘴角高高掛起了一種近乎嘲諷般的笑容。
“你TMD!”怒吼中,麻凡的面容扭曲的近乎猙獰,他緊攥的有些變形的拳頭再一次揮出,骨與骨的觸感隨即至拳峰處傳來。
對於墨簡的挑釁,此時的麻凡猶如一隻被激怒的猛獸般瘋狂的將拳頭不停的砸在墨簡的臉上、身上。
圍觀的人群入神的看著,沒有人說話,沒有人阻攔,甚至連呼吸都為之略去,寬敞的房間內一時間只剩下拳與身體的撞擊聲。
墨簡就像一隻狂風中飄曳的孤葉般,甚至還未來得及掙扎便被這如何雨水般的拳頭所吞沒,無數的擊打中只聽‘砰’的一聲,墨簡便重重的摔倒在身後的床鋪上。
‘呼……呼’沉重的喘息中麻凡帶著一種猙獰的微笑盯著倒在床上的墨簡,冷冷說道:“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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