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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傳來,然而這卻並沒有讓他有一絲停留,擊打、擊打、不停的擊打。
童慶滿是鮮血的猙獰面容也在不停的擊打中漸漸扭曲,他猛地一聲怒吼,一拳向身前的顧絕砸了下去,‘砰’的一聲巨響中,張寶應聲而倒,顧絕掃了眼替他擋了這一拳的張寶,不由得露出一抹感激之色,隨即緊攥的拳頭便更為用力的擊向了童慶的腹部。
正當童慶想要再次揮拳解決顧絕之時,一種鑽心的痛楚至大腿處傳來,他一低頭便看見那個如同一隻惡狼般死死的咬住他大腿的羅烈。
也在這同一時間肋骨斷裂般的痛楚至童慶的後背襲來,李天鷹的每一拳都很重,長期的空手道訓練已讓他的雙手變成了一種武器,他的每一擊都能在最短的距離與時間內施展出最強的力量,如同一柄鐵錘般的拳頭更讓童慶有種隨時都會暈過去的衝擊感。
無數的痛楚隨著瘋狂的拳頭與腿腳傳遍全身,震耳欲聾的咆哮中,童慶瘋狂的扭動著身體,然而卻無論他如何掙扎,羅烈一行四人卻如同跗骨之蛆般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掙扎不斷的掙扎、激鬥斷的激鬥,羅烈四人無數的痛擊與被擊中,童慶終於發出一聲最為原始的吼叫聲,那是一種獵食者在死亡時才會發出的悲鳴聲。
悲鳴聲隨著巨獸般軀體的轟然倒地戛然而止,遠遠跳開的四人仍像一群惡狼般緊緊圍在在童慶的身邊,直至確認童慶完全失去意識之後,他們才在互相的攙扶下,邁著疲乏的腳步向墨簡走來。
“我們……回來了。”架著張寶厚重的軀體,顧絕微微一笑,就算是一個嘴角的一個牽動也不由讓他那消失般的左半身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誰能想象在經歷剛剛那場戰鬥之後他居然還能笑得出來,或許就算他自己也無法知曉這種笑容到底從何而來。
“是。”墨簡靜靜的注視著眼前這幾張笑臉,也為之一笑道:“你們還能走?”
“當然……能。”一句話都要分成倆截說的張寶,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是靠誰的肩膀才能站著般的說道。
墨簡也微微一笑,隨即走到張寶的身邊,輕輕將他架起,說道:“我知道你們肯定會有很多話想說,但這裡不行,我們換個地方。”
墨簡和顧絕架著張寶緩緩走在前面,李天鷹扶著羅烈緊緊的跟在後面,淡淡的月色下,一行數人拖出倆道長長的身影,步入暗中。
D1宿舍的天台上,迎著高掛的明月,墨簡和顧絕有些艱難的將張寶放平,這才氣喘噓噓的跌坐在地,比起豬一樣的張寶,顯然一個人架著羅烈的李天鷹更為輕鬆,只見他大氣不喘一口的將羅烈放下,跟著也坐了下來。
“你該減肥了。”墨簡喘了老半天才回過神來說道。
“他不能減。”李天鷹聞言不禁搖了搖頭,苦笑著答道。
“為什麼?”一旁的顧絕不禁也跟著好奇了起來。
“只因我越減越肥。”不待李天鷹回答,躺在地上的張寶便一臉無奈的搶著說道。
顧絕微微一笑,便看著躺在身邊的張寶,一臉正色的說道:“不論如何,我都該對你道聲謝,若不是你,現在躺著的只怕是我。”
張寶看著那雙滿是誠摯的眸子,不禁一笑,道:“你不用謝我,你若是不來,只怕倒下的不會只有我一個。”
顧絕不禁微微動容,,他一直都認為張寶是個極端令人厭惡的人,這也只因他一向不喜歡胖子,更何況這個胖子總會用挑釁的眼神看著他,或許如果不是因為李天鷹這個人他早和張寶死過N次了。
不過現在看來,一切都變了,那個一直憎惡的笨拙面容,此刻甚至也變的笨拙至有些可愛了,他從沒想過張寶會是這樣一個人,一個會為人奮不顧身的人,這不禁讓他感動的不知道該去說什麼。
將一切看在眼裡的李天鷹,不禁莞爾一笑,他笑道:“你不用太在意,這胖子估計也是一時昏了頭才會替你擋那一下。”
張寶聞言不怒反笑道:“知我者鬼子也,當時我確實打昏了頭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才會愣頭愣腦的替你捱了那一下,所以你千萬別往心裡去。”
顧絕不禁一笑,他自然可以看出張寶是在說謊,只不過他卻也不願揭穿,只因在他們這個年紀,被救的往往落得大大方方,救人的反倒會有些不好意思,豈非也正是這樣才會顯得出少年那一股純真至有些笨拙的天性?
“你們什麼都不必再說了。”墨簡淡淡一笑接著說道:“只因你們現在便已是朋友,對於朋友,又何必有所拘泥。”
朋友之間本就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