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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斌所說的三個字究竟是哪三個字?或許別人會不明白,但他眼前這位少年又怎會不明白?
“誒~冰哥哥,你真冷淡呢,虧人家大老遠的來這種鬼地方見你一面,你居然都不請人家進去坐坐的說。”雖說薛斌並沒有請他進去,但是腿卻長在他的身上,而在他眼前的房門也恰巧開著。
客廳,簡潔、爽朗、令人一眼望去尋不到一絲的不妥之處,很難想象在這樣破舊、髒亂的公寓之中竟會有如此潔淨的房間。
更難令人想象的是,在那明亮的堪比鏡子的玻璃茶几上,此刻竟擺放著一個紅木茶盤,而在茶盤之上居然還有一個升騰著怡人香氣的紫砂壺。
很難想象,這裡會是一隻狗的房間,至少這個世界上絕不該有如此潔淨的狗存在,但顯然薛斌是個例外。
“誒~”緊隨薛斌之後的少年再初見這一切之下,不禁發出了一聲驚歎,“冰哥哥,你的房子不錯嘛?”
“我說過……”薛斌猛的轉過身去,然而當他看向身後時,他的眼前哪裡還有之前的那一個少年?
“嗯……好茶。”稚嫩的聲音在薛斌身後響起的瞬間,薛斌也猛然扭過頭去,而當他看到一副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上,正端著紫砂壺有模有樣的聞著茶香的少年時,他那如同冰雕般的眼眸之中也頓時閃過了一絲驚訝,這個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年究竟是何時繞過他的身邊來到沙發上的,他竟毫無察覺。
“你不用這麼緊張。”少年淡淡的笑了笑,道:“我這次來,只是想告訴你一個好訊息而已。”
薛斌冷冷的看著沙發上的少年,這個笑起來十分好看的少年他當然認識,不但認識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之間還有很深的淵源。
“我沒興趣。”
少年斜倚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微微一笑,道:“當你聽完之後,我可以保證你一定會有興趣。”
薛斌靜靜盯著少年,冷冷說道:“在你被我丟出去之前,最好快點離開。”
薛斌不是個喜歡開完笑的人,或者說他並沒有開過任何一個玩笑,一個不喜歡開玩笑的人自然是個古板的可怕的人,而薛斌顯然就這樣的一個人。
曾經有一次他說要把段肥給丟下樓去,別人都以為這是個玩笑,甚至就連他身邊的人也是如此認為,只因段肥肥的人如其名足有一百九十多斤,要將這樣的人丟下樓去無疑是件無稽之談,然而當薛斌拖著段肥在一雙雙訝異的視線之中將其從三樓拋下之後,從此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會再有人去質疑。
所以此刻薛斌所說的既不是恫嚇也不是警告,而是給少年一個機會,一個完好無損用自己的雙腿走出去的機會。
然而少年不但忽略了這個機會,簡直就像是沒聽見薛斌之前所說的話一般,依舊四平八穩的倚在沙發上,沒有絲毫起身的念頭。
所以薛斌動了,他絕不會給一個太多的機會,而他要將一個瘦弱無力的少年丟出去也並不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但這一次怪事卻發生了,就在薛斌那隻沉穩的大手即將觸及少年的那一瞬將,他也像中了定神咒一般陡然停了下來。
第五十章 亂之始(2)
這個世界上自然沒有什麼定身術之類扯淡的法術存在,而薛斌之所以會如同石化般的停了下來,也只因在他即將觸及少年的那一刻,少年也緩緩的說出了一句話。
能夠打動比冰更冷的薛斌的話,這個世上絕不會有太多,那麼這個笑的很好看的少年剛剛究竟說的是什麼?
或許少年所說的正確的來說並不能算作一句話,只因他所說的僅僅只有兩個字。
“南俊。”這確不是一句話而是一個人的名字,而薛斌在聽見這個名字的同時也瞳孔緊縮的垂下了即將觸及少年的手臂。
“我就說嘛。”少年緩緩的眯起眼睛,接著說道:“你一定會感興趣。”
“你可以說了。”在說完這句話的同時薛斌也收起了那一絲訝異的神經,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冷冷的向眼前的少年看去。
少年微微的聳了聳肩,褪去鞋子抱腿蹲坐在沙發上,這才緩緩說道:“再說之前,有件事我想問一下。”
“說。”薛斌的回答就像他這個人一樣簡潔、有力、冷酷。
少年將下巴埋與兩膝之間,帶著一抹神秘的笑意,看向薛斌,“如果南俊忽然消失了,你會怎麼想?”
薛斌那張冷峻的面容之中頓時浮現出一絲訝異,消失這兩個字有很多種解釋,然而對於薛斌來說這兩個字通常只有一種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