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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差。
只不過小六似乎並沒有聽明白葉子的意思,而當他支支吾吾的答出,“一點。”的時候葉子便再一次目不轉睛的盯上了他。
被葉子盯上當然不是件令人愉悅的事情,所以小六很快便求助的向南俊看去,而當他看清了南俊那若有似無的神秘笑意時,他方才恍然大悟的趕忙扭頭看向葉子,毅然說道:“會。”
葉子是個十分直接的人,這樣的人欣賞的人只有一種,同樣直接的人,所以這一刻他那堅毅的眸子中毫不吝嗇的吐露出了一絲讚許的神色。
南俊並不能算作一個直接的人,但他卻同樣欣賞著直接的人,或許只因他明白,直接的人往往都十分的聰明。
能被南俊與葉子這樣的兩個人同時欣賞無疑是件幸事,只不過凡事都得分時間場合,而在這樣的場合下,小六很快便分不清他到底算作倖運亦或是不幸。
頭疼並不是一種切實的感覺,而是由於酒精揮發說產生的幻覺,喝了多少小六早已記不清,他此刻所唯一知曉的事,便是他的頭不但很疼而且很大。
南俊看著搖搖晃晃隨時都有可能栽倒在地的小六,一笑說道:“他的酒量不錯。”
“確實不錯。”葉子面無表情的答道。
“這般年紀就能有如此酒量實屬難得。”南俊緩緩點上一根菸,笑道:“若是再過兩年,或許醉的會是……”
“現在只是現在。”葉子冷冷的打斷了南俊的感慨。
南俊聞言微微一怔,隨即便搖頭苦笑起來,他一向不知該如何反駁葉子,只因葉子的話一向都很有道理,沒有人可以預知將來,從沒有過,兩年並不算很長,但又有誰知道在這短短的兩年間又會發生怎樣的變故?
“所以他只有醉。”
葉子目不轉睛的看著少年,冷冷說道:“他還沒有倒。”
一個還能保持坐姿的人起碼還有些意識,一個還有意識的人便不能算作完全的醉了。
南俊苦笑道:“難道你一定要放倒他才甘心?”
葉子頭也不回的靜靜看著小六,沉聲道:“這樣就好。”
南俊聽完不禁揚起了眉頭,“你是幾時變得這麼溫柔了?”
葉子這才緩緩的扭過頭去,筆直的看向南俊,“我有些話要問他。”
南俊聞言居然沒有一絲的訝異,彷彿早就知道葉子會這麼說一般,百般無奈的苦苦笑了起來。
“他是小韓的朋友。”
“他不是我的朋友。”葉子異常直接的答道。
南俊頓時給堵的連苦笑都做不出了,“他還是個孩子。”
“我們在他這般大的時候,已可以做很多事。”
南俊頓時啞然,葉子說的並沒有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已可以做許許多多的事,甚至還可以比那些自詡大人的年長者做的更好更出色。
這是為什麼?只因那些自詡大人的年長者大多都不會將一個孩子看在眼裡,因此自然也就不會去設防,不會去提防。
這個道理南俊當然不會不清楚,只因他也有過十五六歲的時候,只因在他十五六歲的時候確也做過許許多多令人無法想象的瘋狂舉動。
“給我個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
正如同南俊對葉子的瞭解,葉子也十分的瞭解南俊,南俊並不是個會懷疑朋友也絕不會讓其他人隨便質疑他朋友的人。
所以葉子本該解釋,而且解釋的十分詳細才對,但奇怪的是,他卻並沒有這麼做,甚至就連他的回答也只有異常簡短的一個字。
“武。”
南俊不笑的時候十分的嚴肅,而這一刻他便異常嚴肅的看著葉子,“你覺得這樣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會和武有關係?”
葉子面無表情的吐出了幾個字,“你忘了,他救了刀子。”
南俊冷冷一笑,道:“就因為這件事,你就懷疑一個孩子?”
葉子冷冷的答道:“這已足夠。”
南俊緊緊的咬著牙,只要是個人便不會逃過情緒的掌控,南俊也是一樣,他理所當然的會憤怒,然而他卻無法反駁,只因他早在十餘年前便已瞭解葉子是個怎樣的人。
“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南俊說完便緩緩的站了起來,看也不看葉子一眼的大步向門外走去。
他不喜歡懷疑朋友,更不喜歡讓人去質疑他的朋友,所以他只有走。
語言是一種藝術,早在幾千年前人類便掌握了它,起初它只是用於同一物種間的交流、溝通、以及傳達彼此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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