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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兩道不同的響聲在小刀的怒吼之中一前一後的響起,前者是玻璃杯摔碎的聲音,後者則是響亮的耳光聲。
紅彤彤的五條指印頓時在憨厚青年的面容之中浮現,然而忠厚青年卻像是沒有知覺一般依舊憨憨的笑著。
“你總不該一直躲著,就算不為你自己想想也該為你哥想想才是。”
“閉嘴,那種人不是我哥!”
“我知道你已經醉了,但既然醉了為何還不老實,你既然已經原諒了他,又何必處處與自己過不去?”
“我讓你閉嘴!”小刀怒吼之中再一次毫不留情的給了忠厚青年一記沉重的耳光。
“老實人直說老實話,你若是不喜歡聽,我可以走,但你必須得明白,與其和自己過不去,倒不如坦誠、率直些的好。”
輕輕拭去嘴角的血絲之後,忠厚的青年依舊微微的笑了笑便緩緩的站起了身,向門外走去。
而小刀則猶如石化一般滿臉抑鬱的坐著,不知過了多久,直至他再也無法忍受這死一般的寂靜,方才趔趄的向那坐於破舊木桌前的老人衝去。
這樣的飯館自然十分的便宜,但小刀卻給的很多,在將口袋裡的錢全部掏了出來丟在了桌子上之後小刀便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
第六十六章 火種(4)
拳頭,白皙而有力的拳頭就停在黑衣男子的眼前,很難想象這樣秀氣好看的拳頭居然會有堪比銳器般的巨大殺傷力。
而即便是這一拳頭已經停了下來,但黑衣男子卻依舊可以感到眉間傳來的猶若刀鋒壓迫般的陣陣寒意。
冷汗在滴落的同時,黑衣男子的眼中也閃現出一抹殘酷的笑意,而原本只要將拳頭在推進一分便可以將其擊倒的韓錐,卻不知為何露出一抹濃郁的驚恐之色。
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韓錐忽然轉性了?當然不是,韓錐的原則只有一個,對敵人的寬容便是對自己的殘忍,所以在他的身上從不會出現善良這種東西,他只懂得像把錐子將他的敵人刺穿!刺穿!刺穿!
那麼這一刻他為何會停了下來?難道是第二個倒下的黑衣男子的那一拳給他留下的後遺症?當然也不是,雖說那一拳很疼,但卻絕不算太重,至少對於韓錐來說,這種喪失了大半力道的拳頭,他就算捱上是十拳二十拳也絕不會有太大的損傷。
所以真正使韓錐不得不停下動作露出這種驚恐表情的並非是以上兩種原因的任何一種,而是黑衣男子手中那條陳舊而普通的項鍊。
或許與其說這是一條項鍊倒不如說這是一條微型的鎖鏈,只因橫穿鏈身的並不是什麼飾物而是一把泛黃的小鎖。
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韓錐為什麼會為這一條平凡無奇的項鍊而露出如此恐慌的神色來?只因他不但見過這條項鍊而且還很熟悉,所以當他看到這條項鍊的同時也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戴著項鍊的那一個人。
比之前更為迅捷的動作,黑衣男子只覺得眼前一花,手中高舉的那條項鍊便隨之消失不見。
南,古舊的鎖芯之中清晰的刻著那個韓錐眼熟的南字,不會錯,這是南俊的項鍊,這是南俊長久以來不論何時都絕不離身的那條項鍊,而今項鍊在這裡,那麼南俊呢?
韓錐是個十分冷靜的人,然而他此刻卻在顫抖,止不住顫抖的吼了出來。
“他在哪?!”
黑衣男子見狀頓時露出了一抹殘酷的笑意,冷冷笑道:“這輩子你都不會再見到他。”
僅僅是這簡短的一句話便讓韓錐如遭雷擊般的木立當場,他怎會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而今他又怎能不去相信。
“我殺了你!”
當韓錐暴睜起赤紅的雙眼歇斯底里的吼出這句話的同時,這簡短的四個字已不再是一種恐嚇而是一種行動。
韓錐動了,沒有人可以形容出他此時的動作,他迅捷的已不像是一個人,更像是一隻野獸,一隻被憤怒所填充只懂得殺戮的野獸。
危險是一種訊號,而這個訊號最初源於韓錐那猩紅的瞳孔之中,但奇怪的是,黑衣男子卻在這份濃郁的恐懼之中吐露出一抹殘酷的笑意。
死角,每個人都會有他的死角,每個人的身邊都會有著許許多多無法看清無法洞悉的角落存在。
韓錐也是一樣,在他之前衝入幾名黑衣男子的視線死角之中時,殊不知他也將另外兩名黑衣男子安置於了他的死角之中。
所以他錯了,錯在不該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南俊的項鍊上,錯在不該被憤怒吞噬,更不該沒有一絲戒備的衝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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