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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你。”韓錐靜靜的看著大頭,淡淡一笑,道:“我還想知道一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韓錐並沒有急著發問,而是給了大頭足夠的喘息時間,方才笑道:“你是怎麼知道南哥救了姓墨那小子的?”
大頭的瞳孔在一瞬間急劇的收縮了起來,半響才他顫聲說道:“我……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聽誰說的?”韓錐淡淡的問道。
“我……我也記不清了。”
“是不是一隻狼說的?”
“不是……不是……”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韓錐眼中的笑意在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蓬細弱針尖的寒芒。
恐懼在大頭的眼中如同一層層漣漪般不停的擴散著。
“最後一個問題,我希望你明白。”
韓錐眼中的寒芒愈來愈盛,此刻的他在大頭的眼中儼然已經變回了那個可以撬開任何堅硬外殼的錐子。
“你拿了他多少錢?”
韓錐這句話問的實在有些問題,只因他口中的那個他並沒有之名是誰,然而大頭卻彷彿如同知道一般,在顫抖著向後退去。
“我沒……”
“是嗎,既然你不想說,我不會勉強你,不過不得不說的是,你做的確實不錯。”韓錐在說完的一瞬間,大頭便忽然飛了起來,或許是因為夜色漸濃的關係,才沒有人發現韓錐那光一般揮出的手臂。
而這個令人頭大的人,在飛起的一瞬間,也只覺得他自己的頭忽然變的又兩個那麼大一般的昏了過去。
“韓哥,大頭該不會……”
“你們兩個留下,把這個廢物帶的遠一點,打斷他的四肢如果他還活著就告訴他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他。”韓錐伸手指了指身邊的兩個人,便頭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而那些沒被他指到的人,在一愣之後便快步追了過去。
韓錐在笑,看著湧出雲層的明月,淡淡的笑著,他之所以會對大頭出手,只因大頭實在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光是對南俊不敬這一點,韓錐便有足夠出手的理由,然而韓錐出手最重要的理由卻並不是這一點。
而是這個大頭說的實在太多,他不但把他該說的說了,就連不該說的也說了。
南俊去救墨簡的這件事情只有南佳佳、南俊、韓錐、墨簡和墨簡身邊的那幾個人知道,首先墨簡那群人自然不會到處張揚,而南佳佳這幾天一直都一個人悶在房間裡,自然也不會和別人說,而南俊更不會輕易的把這件事告訴他的手下,甚至就連韓錐也是在事發的幾天後才在南俊的口中得知事情的大概。
但是現在大頭卻知道這件事,他不但知道而且還知道的十分清楚,而這裡問題來了,既然知道這件事的幾個人都不會去說,又是誰告訴了大頭?
韓錐所能想到的答案只有一種,除了他們還知道這件事的,似乎只有南俊口中的那一隻狼,雖然韓錐並不知道這隻狼是用什麼方法找到了大頭,但他在剛剛的問話中便可以從大頭的神色斷定,大頭必定是內鬼。
而之前採石場和倉庫失火的事他也可以斷定,這一切都是大頭搞的鬼,至於大頭之前為什麼會對他說出那一番話。
韓錐同樣也可以解釋,挑撥,最常用但通常也都是最有效的一種方法,但是不論是指使大頭的人亦或是大頭,都有一個相同的錯誤,那便是他們根本就一點也不瞭解南俊更不瞭解他。
明月當空,繁星點綴,與這般皎潔的月色下行走本是一件十分愜意且十分享受的事情,然而此刻同行與韓錐一旁的幾名男子卻都無一例外的苦著一張臉,任誰都可以看出他們此時的悲傷與難過。
任誰也都無法瞭解這種被同伴背叛的痛楚,他們都有眼睛也都有耳朵,所以他們早已在韓錐的問話中有所察覺,然而他們懷著一絲近乎僥倖的心態希望大頭能夠為自己開脫,然而此刻他們或許也由衷的希望這只不過是一場噩夢而已。
但韓錐卻並沒有任何的愁苦之色,相反他饒有興致的望著那一輪當空的明月,露出一抹令人無法瞭解的神秘笑容。
“看來這一隻狼還真是有趣。”
令人費解的自語不知是因為他的語聲過小的關係還是眾人沉悲痛之中的關係,並沒有落在第二個人的耳中。
(第二卷)第百二零章 染血之前
夜晚,21時,月圓,微風。
很難想象只不過九點,街道上就已變得行人寥寥異常的冷清,昏暗的燈光與明晃的月色交界處,一群淡淡的幽影緩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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