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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逃了出去。
‘砰!’會議室的正門在一聲劇烈的撞擊中開啟,而當那一雙雙滿是震驚、疑惑的視線看見羅成那升騰著濃烈殺氣的身影時,不禁紛紛從他的身上撤離。
“我有點私事要辦,會議繼續,有什麼好的提案立即打電話通知我。”
“是。”十餘道身影應聲站起的同時,羅成便看也不看一眼的虎虎生風的扭曲走了出去。
(第三卷)第八十八章 父與子(1)
深秋,葉枯葉落,萬物凋零,天與地之間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蕭殺之意。
DP高中的校門前,緊緊事隔半天,手持各種器材取材的記者DP便將寬闊的校門圍了個水洩不通。
連續數次的暴力暴力事件,幾十名學生的重傷住院,打著百年曆史旗號的優異名校,每一個因素無疑都可以引爆讀者的眼球,而此刻聚集與此的記者們所想的都只有相同一件事,那便是新聞的首發。
但可惜的是,名校總歸是名校,即便出了這麼嚴重的問題,校方依舊緊鎖著大門,閉門不見。
而在十餘家報社的記者與耐性慘烈廝殺而紛紛敗退的晌午時分,一個身穿長袖T恤,滿面淤青拄著柺杖的少年,也漸漸的步入了殘存在校門前的那三兩位記者的視線之中。
“您好,我是XX報的記者,可以問您幾個問題嗎?”
兩三道幾乎如出一轍的聲音,同時在羅烈的眼前響起,他緩緩的抬起頭,冷冷的看了看那一張張陌生的嘴臉,接著便一眼不發的向校門前的花壇走去。
茂綠依舊的松柏古樹下,羅烈緩慢的放下手中柺杖,斜撐著身體在漿砌花壇的邊緣處緩緩坐下。
“請問您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嗎?”
“我們並沒有惡意,只是想簡單的問您幾個問題。”
“您大可放心,本報一向以誠信為標榜,絕不會做不實的報道,也絕不會在未經您同意的情況下透露您個人的隱私,如果您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如果您被捲入了暴力事件,務必請您協助我們,將所發生的這一切呈現在大眾的眼前。”
不依不饒的幾位記者你一言我一語爭相恐後的想從羅烈的身上挖出些實質性的訊息來,只不過可惜的是他們挑錯了物件,此刻的羅烈不但像一個聾子般沒有聽見那些喧嚷的話語,更像是個瞎子對眼前的幾人視若無睹,怔怔的看著遠方。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幾位記者你一言我一語只說的頭暈眼花口乾舌燥,然而羅烈卻依舊像一尊雕像般動也不動的坐著。
最終開始有人放棄了,而有了第一個便會有第二個,但就在那幾位將羅烈團團圍住的記者盡數撤退之後,之前離去的那一批記者也在飯後趕了回來,而當他們見著了全身傷痕的羅烈時,無疑就像是一堆見著了爛肉的蒼蠅般,又將羅烈圍了個嚴嚴實實。
只可惜任他們說的巧舌如簧,任他們說的天花亂墜,任他們說的鳥語花香,羅烈就是片言不發。
人與石頭的最大區別在於,人的耐性有磨光磨盡之時,但是石頭不會,即便時間將它磨的圓滑,將它打的殘缺,它卻依舊不會有耐性耗盡之時。
所以那一群以耐力為生的記者敗了,在比石頭更像石頭的羅烈的眼前,完完全全的敗下了陣來。
時間點滴流逝,轉眼便已至黃昏,而那群原本將校門堵得嚴嚴實實的記者們,也漸漸的散去。
晚霞遍天,嬌豔的色彩在蔚藍的天空與白雲的間隙中吐露,將整個世界染上了一層瑰麗的火紅。
圍堵在校門前的人流已盡數散去,然而羅烈卻依舊靜靜的坐著,只不過此刻在他的眼眸深處閃起了一抹濃郁的火光。
而就在他吃力拄著柺杖,從花壇上站起時,一輛漆黑的高檔賓士轎車也陡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急速行駛的轎車帶著一陣急劇的摩擦聲停在了與校門不到一米的位置處,而緊接著兩個身著筆挺西裝的男子戴著墨鏡一副徹頭徹尾保鏢裝扮的男子也出現在了羅烈的眼前。
車門再次開啟的同時,一名約莫四十多歲,消瘦精幹的男子也出現在了羅烈的眼前,而這名男子的容貌竟與羅烈有七成的相似。
羅烈那閃爍憤怒火光的瞳孔在對映出那道筆挺身影的瞬間緊縮,他當然不會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他當然不會不熟悉這個冷酷而無情的男人。
父親,在大多數人的印象中無疑是古板、高大、冷酷卻又不乏溫柔,不過羅烈卻並非是大多數人,而他的父親也並非是大多數人眼中的慈父。
如果要說羅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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