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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重抨擊下再次睡去。
房間,狹小的房間,這正是他的房間,看著那些凝結與角落之中的幽暗,不知不覺中他陡然間有了一種濃郁的空虛感。
短暫靜寂之後,墨簡也在那強烈的梳洗慾望之中掙扎著坐了起來,緩緩的褪去身上厚厚的被褥。
然而當他褪去被褥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床上時,他那如同通黑夜一般深邃的瞳孔也在一瞬間為之凝結。
足踝,纖秀而白淨似玉雕粉琢般小巧的足踝也陡然間隱現在那為之掀起的被褥之中。
久久的震驚之後,似乎為了向自己證明這只是宿醉之後的錯覺,墨簡極其艱難的伸出了顫抖的手臂,向那纖秀的小腳探去。
細膩絲滑,無一不在強調著這是少女肌膚的感觸,觸電般的從墨簡那冰冷的指尖襲來,如遭五雷轟頂一般墨簡徹徹底底的傻住了。
如果只是看見他可以解釋為眼花,而這真實的感觸又該如何解釋?
夢境?或許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但若真是如此,他此刻全身上下的痛苦又該怎麼解釋?
真實的夢境?不斷的自我催眠下,墨簡嘗試性的活動了下右手,而當那撕扯著神經與靈魂的痛楚告訴他,“哥們,你真傻。”的時候,他差點沒忍讓這鑽心的痛楚把他從床上給摔下去。
“不是夢,不是夢,不是夢……”顫抖與不安中,墨簡似乎可以聽見那緊繃的心臟正在以不是夢的旋律高歌。
被褥裡的到底是什麼人?又到底是不是還活著?在他與葉子拼酒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墨簡想要捂著頭,怎奈右手在他剛剛詢問之後已無氣力去搭理他,所以墨簡只有緊緊的合上眼簾,強忍著腦海中那一道道穿插而過如同利刃般的白光,焦急的在記憶深處翻找著那些全無一絲頭緒的答案。
但宿醉是可怕的,且不論墨簡如何去尋找那些遺失的記憶,在他的腦海之中回應他的只些針扎般的痛苦。
漫長的痛苦之後,墨簡也最終放棄了,有些問題與其去回首那不知丟到了何處的記憶,倒不如看看眼前。
所以墨簡最終還是顫抖的伸出手去,當他那顫抖而麻木的手指碰觸在厚重被褥的瞬間時,他也禁不住的吞了口唾液,只期望被褥裡的人千萬不要是什麼熟人。
若千斤沉重的被褥,在手臂的艱難挪動下緩緩揭開,而隨著那愈發濃郁的緊張與好奇,一簾如瀑布般烏黑亮麗的秀髮也呈現在墨簡的眼簾之中。
女人,在被褥中的理所當然的是個女人,然而墨簡此刻卻不知為何開始絕望,或許比起一個漂亮的女人來說,他到寧願被褥裡藏著的是個擁有一雙美足的男人。
眉如遠黛,眉毛相對於女人來說,無疑是性格的象徵,而當墨簡看到這一雙令人遐想連連的柳眉時,他的心情已不是沉重兩字便可以說得清了。
眼睛,即便在睡夢之中為眼簾說淺藏,卻依舊可以令人聯想到它閃現時的靈韻以美豔,絕望準確的來說這是墨簡此刻的心情。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並不是一個故事而是一個事實一句真理。
當一個男人惹上一個女人時,尤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時,通常都只有一種下場,悲催的令人為之落淚的下場。
所以此刻墨簡本不該繼續看下去,但卻不知為何他那顫抖的手臂卻依舊在吃力的拉扯著被褥。
鼻子,小巧至激起人無限愛憐的鼻子,單單只是一眼便會使人去聯想她微笑時、生氣時那一抹動人的風情。
嘴唇,柔軟而誘人的雙唇,出現在墨簡眼簾之中的同時,墨簡也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如同一尊石像般呆住了。
看著那粉嫩的臉頰,看著那如花顏般姣好的面容,墨簡的瞳孔隨著心臟一起奔向了緊繃的極致。
林昕,是個名字,是個很好聽的名字,也是個女孩的名字,而這個名字,直至今天才為墨簡所知。
他們本不熟,若說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關係的話,那一定是兇手與被害者之間的關係,但這僅僅只限於今天之前。
只因此刻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產生了180°的轉變,被害者不知何時變為了兇手,而兇手也不知何時轉為了被害者。
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墨簡又到底該怎麼做?墨簡未曾想過,只因他此刻不但是外表似乎就連他的心也彷彿在這一刻化為了石頭。
第二十二章 惶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酒是種好東西,常言說的好一醉解千愁,墨簡喝酒,為醉而喝,為了求醉而喝酒的人,通常只有兩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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