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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的人,不論你在什麼時候看到他,他通常都在笑,或許有些人認為他笑起來的時候十分的陰險,然而只有見識過他憤怒的人才會明白,微笑時的韓錐究竟有多麼的可愛。
刀子明白韓錐的恐怖,或者說這個世界上已沒有人比他更瞭解憤怒之中的韓錐究竟有多麼的恐怖。
然而他此時卻依舊強忍住身體的顫慄,咬牙吼了出來,“來啊!殺了我……在你眼裡……我無非是個隨處……可見的垃圾!動手啊!”
韓錐冷冷的看著刀子,他的目光就像此時躺在他眼前的並不是他的兄弟而是一個陌生人般的冰冷。
“你瘋了。”
“咯咯……”像是喉管被某種硬物卡死般的笑聲從刀子的嘴中發出,他就像是聽到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般,只笑的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不錯!我是瘋了……像我這樣的一個……瘋子……居然是你的弟弟……你一定會感到很恥辱……感到很憤怒……不過沒有關係……我會把你想說……不敢說的……統統說出來……”
似乎說的太多的關係,刀子止不住發出了一絲呻吟,而後他便全然不理會身體傳來的警告,咬牙接著說道:“從今往後……你我兄弟……恩斷義絕……再無任何關係!”
當刀子歇斯底里吼出這句話之後,韓錐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刀子那撕心裂肺的扭曲神情,半響他方才張口打破了這一片死一般的沉默。
“你說完了。”
這並不是一句疑問,或者說這已不是一句話,而是一個答案一種動作,只因就在韓錐冷冷的吐出了這三個字的同時,他也緩緩的拉開了房門邁出了他那生硬的腳步。
第四十六章 手足(2)
正如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正義與惡,這個世界也沒有絕對的好人與壞人,韓錐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不能算作一個好人,甚至就連他自己也十分確定的明白著,他身為惡黨的這一事實。
但所謂的好與壞只在於處於怎樣的環境去觀察,又立於怎樣的角度去審視,對於韓錐的敵人來說,他無疑是個令人頭疼的人,然而對於他的朋友來說,他卻是個值得信賴的人,而南俊也曾說過,不論是誰有韓錐這麼一個朋友,都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至少他不會讓他的朋友頭疼。
‘篤篤篤……’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南俊從夢鄉之中喚醒,而當他下意識的抓起枕邊的手機用那惺忪朦朧的睡眼望去時,他的眼眸也頓時為怒火所點燃。
13點30分,這是手機向南俊顯示的時間,如果他沒有記錯,如果他的手機並沒有出問題,他從躺下到現在還不足半個鐘頭的時間。
對於南俊來說,比起酒來充足的睡眠更為的重要,畢竟他已不再是當初那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畢竟他要應付的女人也不只有一個兩個,而保持充沛精力最為有效的方法便是保證充足的睡眠。
急促的敲門聲在房門猛然的開啟中隨之消失,而當門外那張憔悴而蒼白的面容映入南俊那彷彿真能噴出火的眼眸中時,南俊心頭的那股怒火也在陡然之間為一中濃郁的訝異所取代,這也只因此時站於門外的赫然竟是韓錐。
韓錐看著愣住的南俊,不禁咧了咧乾涸的唇角,“我打擾你休息了。”
南俊緩緩的舒了口氣,拉開房門,道:“進來再說。”
空蕩而簡潔的房內,南俊緩緩的坐在床上,指了指身邊,“坐。”
韓錐聞聲便想也不想的在南俊的身邊緩緩坐了下去,對於一個坐了兩天的人來說,自然不會再有什麼比坐更痛苦事,然而南俊讓他坐,他便絕不會站著。
“你看起來很不好。”
南俊從枕邊摸出包煙,點上了火便向韓錐遞了過去,韓錐接過煙,深深的吸了口,方才若有所思的緩緩說道:“你不問我這兩天去了哪裡,又做過什麼?”
南俊微微一笑,道:“如果你要說,就算我不問你也會告訴我,若是你不想說,我有何必去問?”
韓錐聽完不禁苦苦一笑,他並不是個表情豐富的人,而他的笑容通常也只有那一種招牌式的笑容,但此刻他不但苦笑了出來,而且在還重重的嘆起了氣。
“我去了趟鎮北。”
對於南俊來說,或者說對於南俊身邊的所有人來說,鎮北理所當然的是他們的禁忌,只因那裡有著一隻狼,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哦?”然而南俊卻並沒有顯出絲毫的驚訝,“你去那裡當然不是為了看風景。”
韓錐收起一臉笑容,表情嚴肅的說道:“我是為了去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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