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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個人風格嗎?”
“是啊,首次研發出來的。”
“那還真是感謝你。”範景棠認分的把糾纏的領帶解開,“我教你,跟著我的手。”
他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帶領她的雙手,為他打上象徵愛的領帶。
“挺簡單的。”別恩渲臭屁的說。
不懂謙虛的丫頭,剛剛她打出來的成果,沒注意看會讓人以為是什麼噁心的東西扔在襯衫前呢。
“對,很簡單,這以後會是你的份內工作。”他俐落套上外套,一手拿著公事包,一手拉起她往外走去。
“對了,”開門前,他想起了某事,從襯衫口袋掏出一隻備份鑰匙,接著攤開別恩渲的掌心,重重的擱上去,“這是你的鑰匙。”話落,他的吻也正好落在她的唇上,又是一記天雷勾動地火的深吻。
別恩渲暈陶陶的。這傢伙怎麼這樣?
臨出門還突然送了她一個火辣的激吻,待會叫大家看到她紅腫的唇她要如何解釋?
“快走,雖然我很想要,但是再不出發,侯律師要等得不耐煩了。”
沒分寸的男人,講這話是存了什麼心嘛!
別恩渲由著他拉他出門,因為她還暈著呢!掌心中的鑰匙幾乎要在她的面板上燒出另一把鑰匙了。
第6章
打從侯競琰送她回到家,整個下午別恩渲都處在發呆狀態中。
在跟範景棠分手前,他對她說:“未來的這陣子也許很忙,無法跟你朝夕相處,但是請你這次務必等我,我會把我母親的反對處理好,你別再消失了,因為我不許。”然後又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她吻得七葷八素。
呵,可霸道的呢,這男人怎麼越來越像顆牛皮糖,死命的黏著她,別恩渲噘起嘴巴,忍不住輕聲嬌嗔著。
打從別君棠一進門,就瞧見消失數日的母親在發呆傻笑,一下子臉紅一下子竊笑,簡直像個瘋子似的,敢情她是吃錯藥了,不大正常,原以為她會大聲嚷嚷宣告她回來了,然後逼迫自己這苦命的女兒對她說些想念的話,不過現在看來自己應該是逃過一劫了,因為她媽還沒清醒呢?
真令人好奇,別君棠忍不住坐到別恩渲的身旁,仔細端詳起來。喲,嘴巴像吃了十斤辣椒腫腫的,眼神散發奇光,又沒有金銀珠寶瑪瑙鑽石在手上,她在爽啥?
尤其那眉毛像毛毛蟲似的,一下子兜在一塊兒,一下子又高高低低的挑動著,真是奇怪。
“媽……”她搖搖母親的手,沒有反應,不死心的她又試了一次,“媽,媽媽——”這次她連聲音都拔尖了。
“死丫頭,你在雞貓子鬼叫什麼?”嚇到她了。
“你在夢遊還是生病啊?臉紅通通的,像發燒似的。”別君棠伸手探探母親的前額,“沒有發燒啊,你是怎麼了?”
“瞎說一通,我好得很,沒病沒痛。”別恩渲伸手抓過女兒,把她當玩偶似的搓圓捏扁,幾天沒玩她了,真想她!
“媽,快住手,你在做啥?”
“想你啊!”
她媽真的不大正常,那高貴的綁匪是對她媽下了什麼毒藥,竟然讓她媽性情不變,“媽,你消失這幾天真是整死小舅了。”
“我能怎麼陷害他?又沒對他扎小人。”
“比扎小人還慘,小舅每天代替你去學校上課,都快要被瘋狂的女大學生給逼得走投無路了。”
呵呵,真幸運,她的爛攤子讓競語那傢伙代為收拾啦!
別君棠直皺眉,因為她媽這會又發出懾人心神的笑聲了。
看著女兒,別恩渲像是突然恢復正常的擔憂起來,范家貴婦有範景棠去處理,她的工作也有競語去收拾,但是她最擔心的君棠該怎麼辦呢?
“君棠。”
“幹麼?”十歲的她感到一絲不安,她老媽叫喚得太客氣了,事有蹊蹺。
“你不是想進芭蕾舞學校嗎?”
“是啊!”雖然她的芭蕾還是常常會變成新式體操,要不就是像雜耍,但是她還是喜歡跳芭蕾,把自己弄得跟蚱蜢一樣很有趣。
“那媽送你去美國唸書好不好?”
“去美國?”她愣住了。那個不是冷死人就是熱死人,成天喝可樂啃漢堡的國家?
“對啊,美國有頂尖的芭蕾舞蹈學校。”
別君棠皺起眉。頂尖不頂尖她是不知道啦,但是她還小,還不想當小留學生,成天ABC狗咬豬的。
“不好——”在家補眠的侯競語站在二樓樓梯口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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