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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十年沒有女人。”她伸手拼命的想推開他。
他卻順勢握住她的手,“是啊,我都覺得自己有病,一定是你對我下降頭,讓我對其他女人就是沒辦法有那種念頭,只想要你。”
“住口,範景棠,你可不可以停止這個話題?”掙脫他的手,她死命的捂住他那張嘴。
她再怎麼驚世駭俗,也沒把親密關係這樣說過,不過基於女人天生的虛榮心,還是讓她有點高興。
“記得事後你總會溫馴得像貓咪,偎在我身邊磨蹭,滿足了我的大男人。”繼續回憶起過往,他有著無限懷念。
“範景棠,你到底要不要去吃你的早餐?趕快住嘴,要不我就踹你滾下山去,讓人認不出你的鬼樣子。”她窮兇惡極的威嚇。
“唉,以為經過昨晚,你會溫柔一點的。”他起身走向臺階。
“你——”為什麼手邊沒有磚頭,要不她會毫不猶豫的敲得他滿頭包!
眼睛一掃,撿起地上的拖鞋奮力一擲,命中他的後腦勺。
耶!打擊率、命中率雙料冠軍!
可惜只是棉布拖鞋,如果是一雙木屐效果會更好。
“還玩,去吃早餐了。”他坐在臺階上,回頭睨了她一眼,見她遲疑便催促,“還不過來?”
“你要揹我?”
“難道放縱你把這裡的草藥全數消耗光嗎?”
“討厭。”她右腳蹬啊蹬的靠近他,接著惡作劇的撲上他的背,讓他體會泰山壓頂的刺激。
“這麼粗魯,以後絕不會讓你在上面肆虐。”他一語雙關的說。
“下流!”她嬌叱。
帶著傷兵沒法兒去山上踏青,白白浪費了一天的好天氣,還有這深山才有的美景。
別恩渲縮在範景棠為她搬來的藤椅上,陽光正好,不熱也不曬,有種春天的舒暢。
“你在幹麼?”
看著他在小小的園圃裡鑿鑿、掘掘的,不知道在瞎忙什麼,真叫人好奇。
“幫福伯鬆土。”
“你確定?怎麼看都不像在幫忙,反倒是在搞破壞。”她存心吐槽他。
“這是一宿一飯的恩義,不是你能懂的。”他沒停下動作的說。
“唉,瞧不起女人啊,我要不是腳受傷,哪輪得到你在這裡放肆。”
“既然知道你是傷兵,就安靜一點,嘰嘰喳喳的,滿山的麻雀都比不過你的吵。”再度扳回一城。
“哼!”又被他激得光火,別恩渲憤恨的把雜誌扯到面前,阻擋他討人厭的身影。
安靜了半晌,好動成性的她捺不住寂寞,頻頻把視線拋向他背影,一個壞念頭也在醞釀著。
突地賊賊一笑,她抓起一隻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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