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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職業操守有問題,現在就成了人才,還一口一個我造成的事故。他那顛倒是非的嘴皮子工夫還真不是一兩天能神功大成的,說不定比東方不敗的葵花寶典還難練,人家那功揮刀自宮就可以,他這個……大概連心肝什麼的全揮刀喀嚓了。
他笑著催促我把那幾份檔案給簽了,事到如今,我已經是騎虎難下了,想想以越昱的闖禍機率,以及那老狐狸的害人效率,估摸著我既不會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也就什麼都不說的簽了。
出了院長辦公室,我站在門口沒有走,聽到裡面隔著門板傳出來的咆哮聲,知道是院長老狐狸在訓斥他那窩囊廢的兒子。我想想越昱上次事故與這次事故相差的時間,暗自為下個倒黴的替罪羊祈禱。
一路進了電梯,我心理盤算著,反正醫院不會直接讓我面對法庭,他們賭不起我在那裡來個內幕大暴光,所以我最大的危險就是病人家屬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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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第三診室,張姐正在為剛才診斷為宮外孕的女人說明蔭道清理手術的過程。
看看擺在一邊的飯盒,我估計了下時間,走過去“張姐,我幫你把飯打了吧,再不去您就真吃不上了。”
張梅想了想將自己的飯盒和壓在日曆底下的飯卡一併遞給我“別是辣的就成。”
我想起張姐這兩天正犯頭疼病在吃中藥,點點頭拎著飯盒就出去了。
下到一樓從樓梯轉到食堂,人不多,大多都已經吃了飯回辦公室,只有幾個護士還聚在一起聊天,對於午休吃飯時間她們相當珍惜,基本抱定不卡到時間不回去的理念。
要了二兩米飯和一份海米冬瓜,刷了卡,蓋上盒蓋子,又出了食堂。正巧迎面又看到護士長笑的跟花似的朝這邊走過來。
“舒大夫,院長找你什麼事啊。”我忍著將飯盒扣到她腦袋上的衝動(畢竟是人家張姐的飯啊)扯出一張笑臉“說薪水的問題,下個月轉正。”我故意把她想問的暗話挑明瞭說,讓她頓時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剛才的那口惡氣算是出了,只是碰上這種事再怎麼出氣也是心裡不痛快。
出了食堂,懶得跟一群人搶電梯,反正三層樓,最終決定走樓梯上去。
走到二樓手機叮叮的響了起來,抓出褲子裡的手機,有些不爽,便看也不看的接了起來。
“喂!”
“……”對面的人一時無語,我估計是沒想到我這個平時連打資訊都不捨得的人怎麼接起電話來了“舒睿?”有些不太確定的問。
“廢話,你打我手機,不是我是誰。”聽出是大學同學周濤桐,也就老實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靠!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提醒你看資訊,你竟然接電話了。”
“你有事沒,沒事我掛了。”步出樓梯轉進產科區,推門進入辦公室將飯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向張姐打了個聽電話的手勢,又轉身出了辦公室。
“廢話,沒事我打電話幹什麼。”他學著我的口氣說道,還小得意一把的嘿嘿傻笑。
“什麼事。”懶得和他計較什麼,我又走回樓梯間,脫了白袍卷在懷裡,隨性的坐在地上。
(= =某芸上學時候的習慣……吃午飯在地下室樓梯,夏秋季節絕對是一邊喂自己一邊喂蚊子。)
“晚上我約了老大和老三,出來耍一晚上,你來不來。”
“成,回頭定好了給我信。”我想了想,都是一宿舍裡的,又加著今天心情不爽,出去瘋一個晚上也成就答應了。
又互相逗了幾句嘴,掛了電話穿上手裡揉的跟抹布似的白袍,回到產科那一區,剛進門就看到一個平時關係還不錯的小護士迎面看到我,白了我一眼扭頭就走,我頗為奇怪的皺眉,一時沒弄明白怎麼回事。y
走到問診臺邊見幾個護士、醫生正圍著護士長在說什麼,我頓時明白了剛才那小護士為什麼那樣子了。
苦笑著搖頭,這種事果然是輪到自己有苦難言,輪到別人就正義凜然。
估計經過護士長的大肆宣傳,沒半天醫院上下都會知道我接受了什麼,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步,我也沒辦法再計較什麼了。只能硬著頭皮走一步是一步。
銘合律師事物所
含笑交代辦公室門口的秘書送客人出門,敖子翔有些不耐煩的轉身回到桌前,抓起自方才便一直“嗡嗡”亂叫的手機。
“喂!”看到來電顯示出的是自己那個正處在懷孕期,動不動就耍下悲涼的姐姐,敖子翔的口氣有些不耐煩。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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