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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他說因為老狐狸威脅我吧。
他也不追問,只是見我將一杯螺絲刀就這麼喝了下去,便頗為玩味的笑笑,招手叫來服務生“天蠍宮。”接著又低聲說了些什麼。
沒一會一杯天蠍宮被推到我的面前,那淺黃|色的液體蕩在眼前,不知覺的伸手接過。
接著一盤鮪魚三明治也被推到我面前。
我投去疑問的目光,服務生笑笑,用手指指敖子翔。
“呃……謝謝。”我扯扯嘴角,不好意思的一笑。
“空腹喝酒不好。”他微笑的以手支顎,身體斜倚在暗紅色沙發上。
我點點頭有些心不在焉的吃了片三明治。
“舒大夫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在我以為暫時安全的時候,對面敖子翔的魔鬼審判再度開庭。
“大……大概是因為我平時表現還算合格……院長……呃、不想就這麼開除我……”我滿頭冷汗的說完,這個理由說完大概也就能濛濛剛出社會的,象敖子翔這種名律師,估計他一個字都不會相信,但是以目前的狀況來看我也只能這麼說了。
他不置可否的看著我,被看的心裡發慌,我抓起桌子上還沒動過的天蠍宮,輕飲一口,意外的好喝,口感清爽的讓我以為只是普通的冰爽飲品,對於一向進而遠之的酒類有了不少改觀。
放心的又喝了幾口,發現他半眯著眼睛看我,耳根一熱。
(關於雞尾酒的知識某芸也不是很瞭解,所以如果天蠍宮的味道寫的不對請知道的親們提醒T T我會去改)
“舒大夫,你認為我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被點名,心裡猛的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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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次手術是我的失誤,您怎麼處理……我、我都接受。”違心的說著瞎話,心裡竟暗自祈禱他能聽出我說的話是假話,對於老狐狸允諾給我的一切,只要我認真工作早晚都能得到,我並不希望依靠這種事情來走這所謂的捷徑,只是他威脅我的幾個條件是我不能不顧及的,所以我希望敖子翔能聽出來,這樣他針對的將是越昱,而我頂多揹負少量的道德指責。
他身子向後倚,半張臉隱在昏暗的燈光下。
“你到醫院多久了?”聲音有些冰冷,因為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從他的聲音猜測他現在是什麼狀態。
“兩個月。”準確說是不到兩個月,我在心裡暗暗的補充道。
“噢?也就是說貴院讓一個新進醫院兩個月的人來做這種手術?”他聲音平穩冷淡的吐出冰冷的話,我暗暗心驚。的確,正常來說一個到醫院只兩個月的醫生是不允許主刀的,也許他已經開始懷疑我的話了吧。
“這……”對於他犀利的質問我有些招架不住的端起杯子假裝喝酒來掩飾。
陰影中傳來一聲嗤笑,手指有節奏的在沙發的邊上打著。
猶如被狼盯上的獵物,我坐立不安的動了動身體。
他卻沒有說話,只是修長的手指繼續打他的拍子。
我被晾在那裡,做什麼都彆扭,只得一個勁的喝酒。
他卻並不著急從我口中聽到什麼,我喝完一杯他便再點一杯,我也豁出去的來者不拒,最起碼喝醉了我也就不用面對這些問題了。
然而……我卻忘記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對方並不單單是個來討公道的律師,同時也是個名副其實的GAY。
酒後亂性的危害
幽藍色的燈光下,趴伏在被單上的我無意識的動了動,酒精的力量染上整個身體,幾乎連拖動手指都是不可能的。背後有什麼輕輕撫摩著我的背,柔軟的摩挲著我的腰,痠軟的感覺從腰腹處直竄向脊背,我不安的扭動身體,想要阻止那恣意挑逗的手卻用不出一絲的力氣。
“唔……伯德……不要鬧。”背後摩挲著我背的東西停了下,被酒精毒害的我迷迷糊糊的被轉過身子,微熱的口壓下來,帶著淡淡菸草味的舌如掠奪者一般長驅直入的進入我口中翻攪。
我無力的推拒著,雙手觸控到一片光滑。
“哼,看來我不用對你太溫柔。”頭頂上響起的聲音,帶著慾望的冰冷。
奇怪的皺眉,好奇怪……伯德學會說話了嗎?
我癱軟的身體被抱起,剛才伸入口中的舌頭再次吸附住我的嘴,柔軟的舌遊走在口腔中。
我意識不清的想要甩開那奇怪的感覺,扭動著頭,口中輕輕低喃“該……死的……伯、伯德,你再鬧……以後都……別想跟我睡了……”我仍舊當作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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