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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妖物的攻心之計!”“誰?”“瑤兒收留的惡物,她想以善感化…,對了,瑤兒呢?”炎眼眶溼潤,轉過頭去。伏曦立刻便明白,低頭半晌不語,最後顫著嘴唇道:“唉,又一個宓妃 !當年我和女媧便因她的逝去悲傷過度以致元氣大傷,還望你能看開些。” 炎滴淚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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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生死不渝
第四章 生死不渝
再說長風等人逃入山谷後,尋到一山洞躲避。當晚寒風呼號大雪紛紛,半夜裡四人凍醒了數次,天明時已全身木僵。含珠醒來時看見雙手上竟凍出幾道血痕,還未開口已是哈氣成煙,不禁哭道:“我要回絕世島,我要回絕世島!”長空用嘴哈著雙手道:“誰不想呢!但外面天寒地凍,河道必然結冰,又被他們圍追,更不知該怎樣造船,哪裡回得去呢?”長風道:“活命要緊,昨天餓了一天,今天還是先去找些吃的吧。”
四人在雪中尋覓多時,除了枯草與幹樹枝外再無它物。當晚餓極,只好擊石取火燃起樹枝,以枯草就著雪團充飢。含珠試著咬了一口,只覺又苦又澀,“哇”地全吐了出來。四人再習吸風飲露之功,三人稍稍好轉,但含珠卻不知為何怎麼也靜不下心來。眾人睡後,長風找來一塊尖石在洞口磨。半夜時忽聽得含珠在夢中哭道:“不,我絕不能那樣,我絕不……但是……”長風猜不透她心思,只對著磨成的薄刀呵呵一笑。
第二天四人剝樹皮充飢。傍晚時忽見一毛茸茸的松鼠掠過,四人一路追趕,來到一樹洞前。長風伸手入洞,松鼠吱吱叫著溜掉,卻留下為越冬儲藏的些許樹果。四人至此方稍稍填了牙縫。此後數日,眾人四處挖掘樹洞卻一無所獲,每晚只能圍坐火邊強忍飢困默默吃草。長風將一日香的種子分給眾人,叮囑道:“此乃別人託付之物,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要輕易吃它。”
一日傍晚,雪地裡忽然奔來一隻野兔。四人大喜,長風長空發瘋般狂追而去,直追得人兔筋疲力盡,眼看便要活捉,卻不防斜刺裡閃出一隻母狼來,一口咬住兔兒。兩人舍不下兔子,又來追狼,卻聽見不遠處一聲狼嚎,抬頭望去,前方竟立著一體形更大的公狼,額頭上一小撮白毛,滿眼兇光。人狼對望半晌,兩人只好恨恨地敗退。
因擔心狼來偷襲,此後四人只得同出同進;長風長空也常尋思殺狼之法,但兩狼總形影不離,難以下手。不久,四人意外地發現一活命之法——只消遠遠跟著那對狼,等他們吃完後再揀食剩下的殘餘即可。如此苦撐多日,甚是艱難。含珠常在夢中看見鑽心國的盛宴與珠寶,醒來卻是空空的山洞,好不悵茫。
一日晚,公狼忽然不見,只有母狼追著一隻山羊。四人均覺機會難得,緊緊追著母狼不放。母狼剛殺死山羊,長風長空便一躍而起撲向母狼。母狼似乎早有防備,輕巧地一閃而過。兩人正欲再撲,忽聽得身後一聲尖叫,回頭望去——天!公狼不知從哪裡冒出正撲向含珠!含珠早嚇得兩手抱頭閉緊了雙眼等死。含笑看局勢危急,一把將含珠拔過一邊,自己挺身迎上。公狼尖利的前爪立刻便抓破了含笑的肩頭與胳膊,血盆大口中噴出熱烘烘的腥味刺鼻而來,含笑只覺心頭一片空白……
此時長風忽然大吼一聲,一躍按倒母狼,將石刀貼進狼後頸的皮,刺痛中的母狼“嗷”地一聲哀嚎。公狼聞聲硬生生地停下來,死死盯住長風手中的刀。長風稍一用力,一道細細的血線便沿母狼的後頸緩緩流下。母狼絕望地望著公狼,公狼喘著氣盯著長風……
雙方對峙著,誰也一動不動。轉眼就象過了幾千年,長風盯著臉色煞白的含笑,手心全是汗水……半刻鐘後,公狼忽然放開撲在含笑身上的前爪,閃過一邊;長風立刻鬆開石刀,奔向含笑。母狼跳起身來,公狼忙奔過去又聞又舔;隨後兩者轉向長風含笑靜靜望了半晌,忽然一齊望天長嚎數聲,縱身而去——竟連死去的山羊也忘在一邊。
四人驚魂初定,長風含笑相擁而泣。長空道:“這對狼可真狡猾,竟設計來殺咱們!還好,最後反送上一隻羊來!”
當晚,四人興致勃勃圍火烤羊,數日來第一次吃得又飽又好。食畢,長風扶含笑到山洞深處照料傷口,長空含珠留在洞口閒坐。長空咂著嘴讚道:“好好,沒想到羊肉竟如此美妙!”含珠冷笑道:“呸,有什麼好吃的?!比起……差遠了,你不覺得這樣活著太艱難麼!”長空一楞:“你怎麼了?”含珠不語。此時一輪明月高掛樹梢,正照在洞口。長空看見含珠的髮梢露出一絲白髮,便伸手為她拈去;含珠忽然撲到他懷裡嚶嚶哭起來。長空莫名其妙,只好輕拍其背,低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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