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叫救命……
胡藍是第一個爬上檢票口的鐵欄杆頂,然後一躍翻過,跳進站臺裡。
“胡老師去抓壞人了!”“我們也去!”“體校的!我們也上!”柔道社的同學隨後緊跟,一個三個五個十個,個高塊頭壯實的男孩子們飛似地爬上欄杆,噌噌噌噌一個個翻進去。
現場亂作一團,當時是有能力有正義的上,沒能力但愛看熱鬧的起鬨,隨著“!鐺”一聲分隔站臺裡外的大鐵門頂天立地一關,鐵路警方和火車站警務人員全部出動,維護次序。
不到十分鍾,站臺裡傳出訊息,逃犯被刑警和見義勇為者合力抓住,見義勇為者是個年輕女孩,據說還是個人民教師!
再過了十幾分鍾,大鐵門開放,候車人群開始排隊入檢票口。人們議論著那個見義勇為的女教師,有說“我看見了!就是那個第一個爬鐵欄杆的女孩!”有說“那女孩好象會功夫!爬得不要太快,噌一下!”還有說“待會進站臺去找找,那女孩子臉再看見我準認得出。”
“肯定被警方保護起來了!否則被捉住的人的同夥會報復,警察肯定先保護她,不讓她坐火車了!”也有人這麼說。
郭清河隨著人流擠上站臺後果然再沒找到胡老師,火車滿員後立即響鈴,她站在月臺上不知道是該上還是該等老師,結果一猶豫,車門關上,轟隆火車啟動。
她從月臺走回站臺,又從站臺回到月臺,火車站發車程式剛才被打亂,現在一趟車一趟車緊接著發車,到處是趕車的人,她怎麼也找不到老師找不到同學。
“小姑娘,你的票已經檢過了,不能再用了。”檢票口的工作人員告訴她。
“叔叔,今天回上海的車還有嗎?”郭清河心慌,她聽老師說八點回上海的火車是最後一班。
“經停上海的還有,終點上海的沒了。小姑娘,你去售票處買張經停上海的票。”有熱心的趕車人指點她,看她傻傻楞楞的,那人一推她,“快去買呀!再晚經停的都開走了!”
被人一推,郭清河才發覺背上包包輕飄飄,包包裡的皮夾和手機不知什麼時候沒了!
候車室漸漸人都走空,她才真急了,車沒趕上,而且找不到老師!
所幸翻遍口袋,找出幾個硬幣。第一個電話,她打胡老師的手機。“我不是胡老師,你打錯電話了。”第一個打錯。“打錯了!”第二個又錯。第三個一聽是男人的聲音,“對不起我打錯了。”郭清河自己掛機。
三個電話都記錯,她不敢再打,改打哥哥的電話。但電話響了兩遍就自動轉去留言臺,“哥哥,快接嘛!”她急啊,自己不會苯到連哥哥的電話號碼都背錯吧!
她不知道的是,郭傾雲和龍緋紅那晚約在日式高階餐廳吃懷石料理,懷石料理是日式料理中最耗時最講究禮儀的一種,享用懷石料理前男女賓需脫鞋,換上和服,並留下手機,以示對現場烹飪料理的廚師長的尊敬。
手機響起時,龍緋紅道聲“抱歉”起身去衣帽間,白厚儒此人面皮厚如城牆,每晚非定時致電不可。哪知這回不是她的電話,而是郭傾雲的電話,來電顯示8625──一個陌生號碼,龍緋紅按下“結束通話”,關機了事。
四個電話用去四個硬幣,她還有最後一個硬幣。
“喂,喂,我是……我是郭清河,安司令在嗎……”最後一個電話,她打了安恕方的手機。
號碼是軍訓最後一天安恕方留給她的,如果她又記錯號碼,這個電話當然就打不通。但如果她知道安恕方的手機號碼相當於國家機密,也許壓根就不敢打。
安恕方去年國慶節前升中將軍銜,目前的軍職是七大軍區之一南京軍區的總司令員,他大哥七大軍區之首的北京軍區總參謀長,他老爹是一九四九年前的被授予上將軍銜的革命老將軍,長年在中南海養老。
安恕方的手機他從來不用,你想領導七十萬軍隊的軍區總司令腰裡頭手機沒事響個不停那可是件國際醜聞啊,他的手機由三名警衛組成的特別警衛小組二十四小時接聽,這個手機上一回響起是因為一位提出“改革開放”和“一國兩制”政治制度的創世老人與世長辭。
郭清河的電話一通,特別警衛小組立即反應。
“安司令不在南京呀……”郭清河氣餒,原來南京軍區司令部不在南京,而是在徐州,“我在南京……我想回家……”說到這,計時到了,電話自動結束通話。
這頭電話雖斷,那頭層層彙報,從警衛組彙報到參謀部,軍區總參第一時間指示,彙報總司令!
其實安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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