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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天躺在地上,妹妹悉悉索索,穿上了衣褲,慢慢地,爬到他身邊,“哥哥……你上次說……教我……教我……其他方法……”小姑娘細聲細氣,匍在他汗溼的胸膛上說。
我教了……
“哥哥……教教我……好嘛……”
我教了……是你比較苯。
苯鳥,當然勤飛。郭清河又推又搡,哥哥巋然不動,那──她再練練哥哥剛才教的?
郭傾雲猛然睜眼,妹妹小手包攏起他發洩過了的分身,擠擠捏捏,那活兒巍然屹立!
“呀──”她是驚叫,而他是哀嘆!
眼看天將黑下,郭傾雲帶妹妹離開屋子,這裡沒吃的沒蓋的,下次來時可要帶些生活必需品來。“哥哥,我們再來吧?”她未走先說再來,“嗯。”他把她抱上馬,“過幾天再來,好好給我一次。”再啄一口面紅耳赤的妹妹。
三十里平原,馬兒識途撒蹄,天完全黑時兩人回到洛門客棧。大家夥正吃飯呢,王清偉今天來又帶了來筆款子,晚飯黎偉和白霜玉都去廚房幫忙,給大家加菜。
“哎!清河!王局長還帶了幾本書給你!”白霜玉追他們上樓,塞了個書包給郭清河。
“下次別跟那種人說話,一看就是李澤衍第二……”
白霜玉聽門關上郭傾雲正說呢,什麼“李澤衍第二”,她沒聽懂。
說王清偉是李澤衍第二,可真有點冤枉了他。
王清偉名校畢業,出身普通家庭,浙大碩士畢業後他選擇來西北,沒門沒路,只有一身學識才幹。前任蘭州教育局局長慧眼識英才,把他招至麾下,委以要職。不過幾年,老局長重病,不久去世。王清偉做為老局長昔日最倚重的部下和生命最後竭力推薦的人選,接任了教育局局長一職。廳裡和局裡的領導們器重他,上上下下的同事敬重他,人們在漸漸熟悉這位新局長的同時,也期待著新局長和老局長女兒的婚事,然而,一連五年,王清偉隻字不提結婚。
他從南京來蘭州,老局長對他很照顧,很關懷,象老父親一樣,過年過節,週末假日,他總在老局長家中度過,老局長夫人喜歡他,把他當半個兒子。
老局長只有一個獨生女兒,女孩子樣貌性格都中規中矩,在蘭州一所中外合資藥廠裡當藥劑師,與他同年,今年也三十二了。
他對她並無動心,無論是老局長在世時的幾次有意無意撮合,還是老局長去世後,老局長夫人的威逼。老局長夫人幾次試探,最終情緒不能自已,在他的辦公室裡,當著那麼多人面,老夫人說,“老頭子當初是怎麼載培你?王清偉你對得起我們家嗎!”
王清偉好脾好氣,讓人勸走了老夫人。他工作盡心盡力,完全對得起老局長當初的栽培,至於老局長的女兒,他當初沒有做過承諾,現在更不會付起責任。
他年復一年,兢兢業業,他從沒有過花錢買醉,也沒有過花邊新聞,漸漸眾人都知道,王局長很忙,王局長也很潔身自好。
他潔身自好,是的,身為教育系統的一局之長,他玩不起一夜情,也不屑玩,他要的女人得有一張另他心動的臉,亦或,有一個能另他少奮鬥三十年的家底。
他還記得讀研時班裡一位出現了不多次數的研修生,在他那個年代,研修生就是有點小錢、或者有點門路,不用參加碩士生考試插進來修個文憑的公費學生。那個研修生,年紀比他們還略大些,難得在浙大里出現,三年下來,連學分都沒修滿。他那時是班長,導師頗刻板,幾次當著眾人面責備研修生如何如何,索性這位研修生不是未來,就是專注看手裡不相干的東西,全神貫注。後來王清偉幫研修生修改了出勤表,還幫他交過兩次論文,他在校外見過來接研修生離校的車隊,這樣的學生,能幫上他的忙,說不定還是你的幸呢。
半年前,他在上海又與當時的研修生同學相遇。他是蘭州的教育局局長,去上海參加全國的教育部會議,研修生已是一國的商務部副部長,輕描淡寫地說,來上海主持一場國際房地產峰會。那麼多年過去,果然一個已是人中龍鳳,而另一個還只是勉力飛上枝頭的麻雀。
兩人見面,都認出了對方。“你在蘭州啊,我有個表妹,也在蘭州。”研修生隨口提到,他提的是他老婆那方的一個親戚,一個潑辣東北姑娘,三十多了還東挑西揀,到北京來跟他發小抱怨,說北京高幹子弟沒個真心,“喲人家沒心,你又有肺了?”發小也埋汰她。
“對了,你比我小三四歲吧?你結婚了沒……”
研修生和王清偉的對話沒再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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