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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這些年羽紅袖從未對自己假以辭色,竟然卻對著這小子語笑嫣然,白晏宇心中惱怒之極。
告密之人偷看了一眼白晏宇的臉色,心道自己這次看來是賭對了,將這訊息告訴白師兄,白師兄必然極領自己的情,索性再加上一把火。
“聽役事堂的弟子說,羽師妹還說動了宗主,將孔璋派往雲京,這可是美差啊。”這名內門弟子妒忌的道,前去巡天仙府服役,宗門給供依舊,還有仙府的月例可拿,而且還可以結識其他宗門修士,不說有什麼遇合,光是攀上點交情,那也是人人稱羨的。
聽到這話,白晏宇反而靜了下來,嘴角逸出一絲冷笑道:“服役仙府?哪有這麼容易!”
“師兄難道還能讓宗主改變主意?”
“讓宗主改變主意當然困難。但是巡天仙府可不是蜀山,這其中卻是可以想想辦法的。”白晏宇冷笑道。
第一百三十五節 初至雲京(上)
孔璋辭別相熟之人,離了蜀山雲海,向東北方向而行,直奔雲京而去。
時而以劍御空,時而步行涉水爬山,離了蜀山三百餘里後,他便感覺似乎被一絲神識給攝住了,不由一凜。
身後數十丈處,一個馬猴般的青袍老者現身,不借任何御空劍器、法器,身上便自有一股遁光所住身體,浮在空中。
真人境修士與煉氣境修士的差別便在於,真人境結成金丹之後,體內自生源力可以御空而行,鬥法鬥劍。
而煉氣境修士卻要藉助御空的法器才能升空,而且御空之時,人器相隔不能太遠,全憑本身神識境界,若是離得遠了,輕則御空速度大減,重則便會墜落。
似這老者般御空,已是真人境無疑。
孔璋卻是一陣頭皮發麻,先前他察覺被人以神識攝住,還在猜測是何方神聖。
卻怎麼也想不到會是他,這老者他倒還認得,正是當初夜照空身邊那個猿長老。
“看來你身上真的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難怪公子說感應不到你身上的魔種了。”猿長老眯著眼,他手上有一塊黑乎乎的木牌,這塊牌子卻是夜照空臨時加了一滴精血煉成,如果魔種還在,距離越近,便會生出感應,持牌之人便可以藉此牌引發魔種。
現在猿長老手上的木牌就普通得像一塊爛木頭一樣,但孔璋卻離他並不遠。
孔璋一認出猿長老,遁光立起,他什麼話都不說,御劍便逃。
猿長老一愣,他還在琢磨如何讓孔璋自己束手就擒,然後老實告訴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回去稟告夜照空,哪知道這傢伙二話不說就跑。
孔璋修仙之前出自坊間,與地痞打架,若是對方人多勢眾,他向來是拔腿就跑,待得對方追之不及,散去之後,他再把為首之人記在心上,趁其落單時報復。
眼前這老者,當日他可是清晰的記得桃花真人是如何死的,真人境的修士,就算只是真人境第一層皓庭霄度天,他現在也肯定還不是對手,當然得跑。
“想逃,哼!”猿長老手上五指一伸,黑乎乎的指甲彈出,離指飛出,眨眼間便化作五把尺許長的墨黑飛劍向孔璋襲去。
孔璋身上紅光一閃,百十朵紅雲次第飛出,那五把墨黑飛劍洞穿一朵,立即又是一朵湧來。
等猿長老將紅雲一一破去,孔璋已經只看得到一個小小黑點了。
“是紅雲幡!”猿長老氣急敗壞的叫道。
兩人在空中一追一逃,孔璋仗著紅雲幡、青雲障,還有自己的飛劍,甚至無音神雷也施展出來阻敵,且戰且逃,始終不肯半點停留,給猿長老機會。
猿長老急得搔臉,他本是猴妖,得裴鈺指點才化形成功,所以投身魔師宮為僕,雖然已化人形,但是一些動作習慣還是免不了。
飛劍數量越多,神識的感應操控也越發艱難。
他修習的是魔師宮小諸天烏喉魔罡,但自身神識境界連天衝境都不到,便藉助本體煉化之物,就象窺窳妖君將本體脫落之角煉成妖刃一般,所以才將自身的十指指甲花了一百二十年時間煉成十把墨黑飛劍,否則他難以同時控制十把飛劍。
這十把飛劍無堅不摧,就算與八階飛劍對攻也不吃虧,只是不像高階飛劍一樣可以在劍上加持道法,所以剛才破紅雲幡和青雲障這類防禦法器易如反掌。
在他看來,要殺孔璋並不難,只是夜照空命他前來是弄清孔璋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令得魔種感應不到了,殺了對方卻沒弄清原因,回去也不好交差。
他領命前來,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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