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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劍本就是真人境的修士所用才能完全發揮,他不能完全發揮極光劍的極元之效,對上煉氣境的頂階都已經不會吃虧,但是要傷到真人境中專門煉體的,卻還差了一點。
除非他現在的真元道法連上兩階,達到煉氣境第十五階太黃翁重天,再加上極元之效和先天氣機大自在的雙重助益,那便可以像剛才斬銅屍一樣對眼前這具銀屍造成巨大威脅。
受此一阻,銀屍也被激怒了,發出厲嘯聲,手臂募地變長,長滿銀色屍毛的手臂探出疾抓孔璋。
一隻都如此難對付,何況是兩隻,孔璋想也不想,手揚處,一層青紗飛起擋在面前,身形急退。
不過他剛一退,退的方向便又有數柄白骨飛劍刺來,外加幾點磷火,迫得他身形一滯。
兩具銀屍凌空飛起追來,四隻手臂齊抓,只連抓了數爪,青雲障便造被破,變成兩個半截薄紗飛回孔璋衣袖中,不經重新祭煉是暫時不能用了。
孔璋手一揚,一團熾白在銀屍飛行前進的路線上炸開,雷法威力卻恰是能剋制殭屍。
雖然孔璋雷法尚未大成,但是這一記雷法卻卻是將銀屍炸得有些狼狽,雖然它們及時的將手屈起護住頭臉,但是雷法熾光卻將手肘炸得皮開肉綻。
銀毛脫落,腐肉肉塊不斷掉落,露出骨頭。
孔璋施展雷法,這才稍挫銀屍,但是銀屍御空飛行,緊攝著孔璋不放,幸好雖能御空,但轉折間還是不太靈活,不然孔璋只有束手就擒。
不過孔璋想逃也是不可能的,銀屍緊攝著不放,將岸的神識也一直攝在他身上,只要他稍有想借機脫身之意,便會有十餘把骨劍和白骨磷火斷去他的後路。
一邊打一邊逃,孔璋的腦袋卻是百轉千回,將岸斷斷不止眼前這點手段,肯定還有後著,只是將大半精神都放在屍魃身上,所以才只是讓一隻銀屍纏住自己,再分出小半精神以白骨飛劍和磷火阻止自己離開。
只要等收拾了屍魃,便會全力對付自己,到時不要說將岸的全力出手,單就只是他放出來這六具僕屍就能打得自己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孔璋的猜測還真沒錯,將岸的第一目標是屍魃,對於孔璋,他只是不想得到屍魃後走漏訊息,所以才不肯放過他。
但是前一次擒捉屍魃卻讓它逃掉了,因此這一次將岸是特地回了次洞府將自己的數具僕屍都帶了出來,另外還有後著也是專門為了屍魃而準備。
孔璋又施展了數次雷法,倒是給銀屍造成了一定傷害,如果只需要對付這一具銀屍,這麼打下去,或者他倒是能將這具銀屍磨死。
但問題是莊園中屬於屍魃一方的屍群已經越來越不行了,在兩具銀屍加入戰場後,屍魃和僕屍連連敗退,數百具殭屍轉眼間便被毀去了接近一半。
孔璋將心一橫,便準備要賭上一把。
事實上這時他和屍魃既是被迫聯合,又同時處於極度微妙的狀態。
兩人之中誰首先全力拼命想逃,都極有可能激起將岸的全力出手,而另一個卻有可能在將岸全力出手的剎那有機會逃脫。
眼前的微妙狀態正是基於這個原因,孔璋有飛劍法器之利,還施展了雷法,而屍魃的狡猾莫測,上次已經在將岸手上逃脫過一次了。將岸也是沒有把握能在兩人一起拼命時,同時留下一人一屍。所以寧可採用水磨功夫,動用僕屍纏住孔璋,同時像絞肉機一樣絞殺掉屍魃的僕屍,再一舉成擒。
某種程度上來說,孔璋和屍魃既是“盟友”,又是在互相期待對方先忍不住。
就像有個笑話說的,當遇上熊時,你不一定非要跑得過熊,只需要比同伴跑得快也有可能活下來。
孔璋先動手拼命,全力逃脫,除非有把握在拼命的一剎那能跳脫開將岸的神識掌攝,或者將岸完全放棄阻截。
不過孔璋打算全力出手也是迫不得已,他估量著將岸的目標既然是屍魃,那麼自己存了拼命之心,對方真還未必會全力攔截自己,不然屍魃就會逃走。
否則就這樣一直纏鬥下去,也是溫水煮青蛙,最後會為成將岸先收拾了屍魃,再擒下自己。
就在孔璋準備拼命一博時,異變忽生。
第一百五十二節 煉屍宗(下)
“桀桀,踏跳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小子,終於讓我又找到你了。”隨著一陣笑聲,十道烏黑的劍光飛來,直刺孔璋背心。
飛劍和笑聲還沒至,孔璋便已心生警兆,來人雖然了得,但是神識境界卻和他相差無幾,又沒刻意隱瞞行蹤,純粹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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