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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質,從而具備其外形和質性。
而對孔璋而言,憑空相耗等量的真元擬化出一顆補氣丹再服下,這對他根本沒有一點用處,徒自費力。
如果是給別人服下,魔質擬化出來的丹藥,除了具有補氣丹的效用,但魔質的本性亦在,在別人的身上會產生什麼結果,他一點把握都沒有。
但現在不一樣,五變一,這一卻有兩種不同的結果,但不論哪一種結果,代表的都是一種新物質的產生。
煉丹的過程和結果,就是把不同的物質在特殊的條件下淬鍊,嘗試創造出新的物質。
對別人而言,需要的是結果,要的是成丹。
對孔璋來說,明白這一過程卻反而是他最大的收穫。
因為這就是魔質進化的方向之一。
煉丹是根據丹方,丹方等於是根據固定的途徑創造出新的物質。
但是如果不以固定的丹方呢?
便有可能都誕生類似廢丹一樣的廢質,但也有可能誕生新質。
每一種新質的誕生都會被魔質記憶下來,挑取對自己有用的質性,複製在魔質上。
最初孔璋的想法是透過煉丹和煉器,便有機會接觸到各類材質,魔質擬化的選擇就越多。
但是適才借煉丹之悟卻更進一層,自己甚至可以像煉丹一樣創造出新質。
再思索下去,如果魔質能擬化出一種最優的結構和形態,同時具有魔質記憶下的複數質性,那魔質的可怖將遠遠超過現在只能單一擬化的程度。
這樣進化下去,魔質會越來越複雜,兼具世間諸多物性,最終會產生什麼樣的魔質呢?
這或許就是亂質之道?
第一百八十六節 試丹(上)
一隻雪白粉嫩的腿兒被舉得老高,裙裾破碎,半團被潘秀兒撕下咬在嘴裡。
臉蛋通紅,猶如滴血,瞳孔睜大,仿若失神。
兩隻秀臂只懂得狠狠摟住孔璋的脖頸,彷彿死都不會鬆開。
雲消霧歇,兩具赤裸的軀體靠在一起。
孔璋輕輕撫摸了一下胸前的青絲,胸口處一張俏臉翹起,微微喘了一口氣。
“原來是這樣,難道羽紅袖的意中人真的見不得人?”潘秀兒赤裸的嬌軀緊帖著孔璋的小腹,玉唇微分,將一根不知道是屬於自己還是孔璋的毛髮輕輕吐出。
孔璋伸出手去覆蓋在一團軟肉上,懶洋洋的道:“反正我就是一個擋箭牌。”
“會是誰呢?”潘秀兒凝神思索。
對於羽紅袖,初見時她便有妒忌之心,不過後來得知此女身份後,便自知無法與其相比。
猝聞孔璋成為羽紅袖未來道侶時,潘秀兒只覺天崩地裂。
雖然她明知道她與孔璋的關係也極為奇特,她也沒權干涉孔璋,但還是禁不住又妒又恨。
現在得知孔璋與她是場交易,充當一面擋箭牌,她頓時如釋重負。
只是對於羽紅袖的目的仍然猜不透,如果說如孔璋所猜是另有意中人,借孔璋當擋箭牌,那麼那人會是誰?
“我哪知道?”孔璋嘴上如此說,心中卻浮現出一個人的影子,不過沒有告訴潘秀兒。
“那她為什麼非要選你?”潘秀兒禁不住還是有些吃醋,胸前卻一陣奇癢,發現胸前那兩團又白又嫩,彈性十足的軟肉,正被孔璋專心的把玩著。
潘秀兒不禁又羞又惱,狠狠打了一下孔璋的手。
孔璋若無其事的繼續把玩著,嘴裡慢吞吞的道:“因為以她的身份,如果和相配的人成為道侶,便不可能只是名義上的,只有我才是最適合的擋箭牌。”
潘秀兒恍然大悟,如果與羽紅袖身份相配的人結為道侶,不論是楚歌吟,或是宗門之外的後起之秀,甚至白千秋不爭氣的兒子白晏宇,羽紅袖都不可能只給對方一個名頭。
看看自己現在與孔璋肢體交纏的模樣,潘秀兒便知道其中原因了。
道門結為道侶,大多數是為了合籍雙修,少部份是志同道合。
羽紅袖既然會造出孔璋這個擋箭牌,可見與所謂身份相配的人是不可能志同道合的。
如果是因為不想合籍雙修,那麼便有兩種可能,其一是羽紅袖修煉的法訣不能失去元貞,但這種可能性非常小,因為如果是因為功法的原因,她大可以直接作為理由,並不需要如此大費周張,借幫助孔璋,施這挾恩之舉。
排除種種不可能,那剩下最大的可能也的確只有孔璋所猜的,此女心中另有一個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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