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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張太子神色微變,不過仍是非常鎮定,“你來不及了!”
孔璋在肋下那團霞光波動是他在情急下以自己所知道的空間法則全部運用出來,直接開啟了一個相當於暫時破開界天空間法則的裂縫,利用這一點來消解落日神槍的威力,落日神槍槍並沒有所凝聚的那團金芒正是代表了其法則之力與小張太子自身半數真元氣機,並且在槍刺的過程中,還在不斷的瘋狂吸納外界的龐大元氣。
那團霞光波動能在一定程度上消解落日神槍的威力,但是空間變化如此近如此急的出現在孔璋的身前,對他自己也會造成不輕的傷害。
只不過兩害權其輕,孔璋既然一時大意身陷險局,也就只好借這個來扳平一點了。
藉著施展的這個空間變化在最近的距離分解落日神槍的威力,便能將槍芒上的法則之力抵消,從而使槍芒中的真元氣機提前爆發在孔璋的體外,否則被這一槍貫入體內再爆發,就算是魔質形態也禁受不住這一槍,會被轟個爆碎。
落日神槍的金芒與孔璋肋下那團霞光波動撞在一起,原本極為穩定的金芒開始出現顫動,然後化成千百條金蛇爆散開來。
孔璋及時的將龜茲王拉了一下擋在自己身後,然後以自己怪異的身體將正面射來的金芒擋下。
這些金芒一射中他身體,便像是利丸剖入了豆腐一般,而且一接觸他身體,以魔質的強悍亦立即開始消溶。
但同時魔質消溶的地方亦在瘋狂的生長,只是就算是以瘋狂生長的速度也比不上消溶的速度。
因此孔璋原本像水紋一樣模糊的臉形竟然因為疼痛而扭曲,清晰的出現了眉目之相,就彷彿是一個溺水的人在拼命之下躍出了水面,然後下一刻又重新跌進了水裡。
總算沒有被小張太子一擊要了命,孔璋要做的事就是反擊,拼命的反擊。
他的一隻手已經被金芒消溶了大半,但是另一隻殘存的手立即舉了起來,指間划起深黑的烏痕,生出將空間都割裂了的感覺。
先前他借斬鐵劍也有施展太清玄門有無形劍訣,但是因為沒有以魔質形態出現,便未盡全力,而小張太子卻是狠決到了極點,一動手就是生死相搏的姿態。
這種情形下,兩種對空間法則的相反運用對決在一起,小張太子是借空間法則極度的集中力量,孔璋卻是利用空間法則的衝突來使任何攻向他的力量都崩解。
結果是斬鐵劍毀,孔璋差點被這一槍就要了老命,吃了生平少見的大虧。
現在他的反擊亦是全力以付,能將空間都割裂一般的黑刃斬向小張太子。
這是以太清玄門有無形劍訣駕御空間法則,令得空間法則衝突而產生的殺傷之技,不過以孔璋現在的修為,只敢以自己掌握的空間法則來形成空間刃。
更上一層的是以自己掌握的空間法則與任何所在界天,特別是主世界所在法則衝突來產生空間刃。
前一種境界是兩種已知的法則,而後一種卻是以已知和未知衝突,自然是後一種威力更加巨大。
就好比,前一種是左右手各拿一塊石頭互相撞擊來產生斥力,而後一種手持一柄大錘狠狠擊向一塊巨石來產生斥力。
但後一種也就意味著未知的危險,極可能同時對自己也造成不輕的傷害,就像剛才孔璋為了保命冒險施展出來的霞光波動,那是相當於他情急下把自己掌握的空間法則直接與主世界的空間法則進行對抗的結果。
主世界的空間法則是天人境修士都不能完全明白的強大,因為任何其他異界與主世界發生碰撞重疊,異界的元氣進入主世界後,都是異界的元氣慢慢變成主世界的元氣質性,最終成為主世界的元氣的一部份,而不是相反。
這意味著在兩個界天法則的衝突下,始終是主世界的法則具有領域優先度和權威性,即使是當初的黑天界也只是將這一過程延緩,而不是改變,所以最終貫通兩界的空間通道才會慢慢關閉。
孔璋勾勒出的空間黑刃罩住小張太子,這時候小張太子身上那件華麗的法袍發揮了作用,上面的符文居然及時離袍而起,形成一個青灰色的光罩,宛如一處獨立的空間。
這件法袍正是小張太子前世所煉成的護身至寶之一,名喚紫紋斷空袍,上面的靈紋是以天地兩種符文繪成,平時地符文能吸納外界元氣產生極強的防禦,而到了最危急之時以法訣催動袍上的天符文,便能產生一個獨立的空間,就算是天人境修士的攻擊要一時間破開這空間屏障都不太可能。
不過這個的唯一不便之處便是這天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