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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吃力,消耗極大。
通常情況下,要麼只能改變其中部份微粒子的結構,要麼像與夜照空死拼時,幾乎是覆蓋所有,但時間上必然不能長久,這還是建立在孔璋的神識已經極為強大的前提下。
生靈死亡,山峰崩塌,也不過是微粒子的一種組成模式變化,而微粒子本身依然存在。
神識卻是每一個生靈都不盡相同,所以要將神識與微粒子的躍遷融合,共同形成一種新的聖階力量,這中間涉及的變化之複雜,就算是聖階也要為之止步。
眼前的佛光力場卻是展示了一條可能的明路,那便是借共同的信仰之力,便能將生靈的神識統一起來,不論你是何種生命形態,藉著這信仰二字,便等於是在千差萬別的神識雜念下找到一個座標,可以有機會形成共同的頻率。
再以這共同的頻率與微粒子的躍遷形成共振,產生新的聖階力場,便容易許多了。
這道理雖被孔璋看破,但佛門之外卻是難以實行,因為當初玄門諸聖爭鳴,又怎麼可能如佛門般信仰如一?玄門與佛門的路子本就不同。
而眼前這力場還可怕便在於並非追求立即摧毀你,而是將神識都融合其中,身受者處於其中,神識亦會受到這種共振的影響,於不知不覺中受到轉化。
常人在大昭寺中,本來就會受到大昭寺凝結了佛門多年信仰的影響,雖不會立即拜入其門下,但亦會覺得佛門威嚴,願力宏大。
而這佛光力場將微粒子躍遷與心如禪師的神識、大昭寺的每一個僧人的神識,大昭寺凝結多年的信仰融合為一時,便等若把這種影響擴大了不知多少倍。
常人若在這力場中呆上半刻,只怕便要被轉化成虔誠的信徒,這便稱之為感化。
而反過來,若人一被“感化”,立生信仰,越是堅定,其名神唸的活動便自然也成為了這大昭寺願力的一分。
心禪宗的山門在大昭寺,大昭寺便相當於心禪宗的中樞,但是心禪宗卻決非只有這一寺一廟,便如孔璋得到的貝葉靈符一般,佛門自然有秘不可測的法器或手段將每一座寺廟中願力收集儲存下來。
眼前的佛光力場若生這種對神識的感化之力,必然也要源源不絕的有神識之力供給,以形成力場一部份。
以心如禪師之能,也必然不可持久。
但若以信仰為源,則天下信徒千萬,甚至億萬,都可成為這佛光力場中願力的一部份,便要源源不絕。
玄門道法不過是煉化魔頭,佛門大法卻傳說可將魔頭感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與其說是感化,倒不如說是借神識共振逆行同化了對方的神識頻率,進而使得對方臣服。
即使是對方神識強大,又或者是意志極為堅強,不會臣服,但在佛光力場中若用神識探察、反饋、影響微粒子的躍遷,都同樣會受到極大的限制。
孔璋的腳邁起又落下,但他這一步落下,卻顯得異常的沉重,彷彿身上壓了一座沉重無比的山一般。
整個大昭寺彷彿也抖動了一下,那山門忽然崩塌,支離破碎,繼而整個大昭寺開始搖晃。
孔璋繼續邁步,每邁一步,大昭寺的搖晃越發強烈起來。
寺中忽然響起誦經之聲,那聲音開始還分辨得出各自不同,隨即便匯成一聲,莊嚴宏大。
在這聲音中,孔璋已經邁過,先前破碎的山門碎石飛轉倒回,奇蹟般的重新復原,整個大昭寺再度變得天衣無縫。
孔璋長吸了一口氣,仍然決定前行。
心如禪師藉著大昭寺和滿寺僧人合力與他一鬥,已經無限接近於一名聖階,超越了天人境第四階修士,若再算上佛門大法的特異,就算聖階到了大昭寺前也未必討好。
不過孔璋既然已經成就聖階,仍有把握過這一關。
他唯一顧慮的倒是心禪宗那至今沒有露出廬山真面目的聖階修士,若此人趁他與心如禪師相鬥時陡然出手,甚至也如心如般接過大昭寺的山門大陣與己相鬥,那威能絕對不是心如禪師可比的。
若是那樣,孔璋也只有考慮立即撤走,暫時放棄滅度和尚。
第五百六十六節 鬥法(下)
黑色蝴蝶紛飛,這當然不是真正的黑蝴蝶,而只是那三個黑衣人身上的黑袍在楚歌吟的神劍御雷真法下片片碎裂所致。
三個黑衣人露出的真面目著實令得楚歌吟怔了一下,任他怎麼想,也沒有料到竟然會是三個和尚。
儘管這三個僧人有些古怪,身上筋肉暴凸,身上的肌膚也呈現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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