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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之地,雷電交織。
雷電之力,就孔璋目前所知,以劫雷最難應付,各種天劫時產生的劫雷已知的有數十種,比如什麼太皇玉樞雷、上清大洞雷、應元飛迅雷、太陽真火雷、五行煉魄雷等等。
除此之外,修士們以修煉雷訣至大圓滿之境,雷法威力也未必弱於劫雷,修士們創出雷法,本來就是想以雷制雷,以雷抗雷,諸如什麼東極乙木神雷、癸水陰雷、庚金神雷等等。
次之,積雨雲自然形成的天雷亦有可與劫雷相媲美的威力。
雷晶爆發後形成的雷電之威遠遠不如真正的天雷,更沒有辦法和孔璋見過的劫雷相比。
但是這峽內實在是太多了,當數量達到一個級數時,仍然不是孔璋能夠承受得來的。
此起彼伏,孔璋一進峽但祭起紅雲幡,捱了不過數息,紅雲幡生成的紅雲便縮水了超過一半。
好在孔璋敢進峽,自然也是早有打算,立即啟動了魔質形態。
身上的每一顆微立都轉化成正四面體的菱形晶狀,整個人便宛如晶玉鑄成一般。
現在的魔質是這十年間孔璋借煉丹、煉器所悟得之理淬鍊而成,魔質的各種抗性已經高得嚇人。
但是對於雷屬性來說,仍是相對偏低,因為即使是煉丹、煉器,要用到具有雷屬性的物質,還是較少。
不過當時的情景如果讓外面六宿看到,也必然驚得咋舌,因為雷電幾乎是如遇磁石般追著孔璋。
不知道捱了多少雷擊,饒是孔璋這魔質之軀強悍,也自知不可能穿越這雷芒峽。
每一雷電擊打在魔質之軀上,雖然能能憑藉極高的抗性硬抗下來,但是都會額外增加真元的損耗。
在如此密集的雷電之下,只怕連三分之一的路都撐不過去。
唯一的生路就是從原路返回,突圍而去。
所以他才猛地衝出雷芒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舉擊殺了危月燕。
孔璋被牛金牛的崩山怒角打在身上,魔質的抗效能讓他抗下風火毒的攻擊,但是對這種純粹是真元氣機的攻擊,便沒那麼容易了。
這要是換在十年前,魔質還只能擬化出窺窳角質,吃上這一擊,亦要立時受到不輕的創傷。
但是來這雷芒峽之前,恰好他的魔質已再度進化一次。
那崩山般的氣機轟擊他在身上,晶瑩宛如玉石般的外表立即生出裂紋。
但裂紋剛生,孔璋亦輕哼一聲,侵入的氣機便有部份被吸納入他的身體晶粒之中。
裂紋立即復原,這時候女土蝠的音波功和壁水獝的冰魄寒嵐亦擊打在他身上。
冰魄寒嵐的寒氣自是對他起不了什麼作用,音波功的震波也不過是隻讓他稍稍再度遲滯。
孔璋瞬間便移動到了壁水獝的身邊,雙手一抓,壁水獝怪叫一聲,氣機迸發,亦是拼命一博。
但孔璋的打法卻是再野蠻不過,也最簡單不過。
他任由壁水獝的氣機擊打在他的身上,以魔質的強悍硬生生承受了這一擊。
然後雙爪狠狠的抓在壁水獝的胸前,直接沒入對方的胸腔。
血光再現,壁水獝的胸前破開一個大洞,他在中了這一擊的瞬間,立時後退,這才避開了孔璋接下來的撕胸裂肺。
而壁水獝的真元道法以及觀想之相都是助長冰寒之氣,冰寒奈何不得孔璋,只憑氣機的威力,殺傷力卻是大減。
孔璋暗叫可惜,到目前為止的種種攻擊,他用的都是依靠魔質本身的力量,所習的種種道法卻暫時不敢用。
因為對方原本一共七人,他就算再厲害,也沒敢妄想全都殲滅,而且他一開始能襲殺危月燕,重創壁水獝,一是仗著出其不意,二是對方不知道魔質的抗性如此之高,偏偏他們所用法訣又多是帶有五行之性。
但七人都非弱者,他現在每一擊,甚至剛才抵抗眾人的攻擊時,看起來輕鬆,但實則都在增加他維持魔質此時形態的真元輸出。
如果動用了所習的真元道法,這七人中只要逃走一人,日後有人將這怪物與他聯絡起來,難保不會生出事端。
無極派的七人卻是驚怒交加,以他們七人之力,竟然在這妖物手下吃了大虧,也不知道這妖物是從何而來的。
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雷芒峽中有過這種妖物,竟然天生具有如此之強的抗性,令得諸人的五行之術徒勞無勞。
而且身體之強橫,連牛金牛觀想牛宿之相生打出的崩山怒角都沒能重創他。
就這麼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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