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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按照習慣,宗門之間發動戰爭時,那是宗門的事,即使是誠服於他們的小部落不是必須直接參予其中的爭鬥。
因為對三大宗門來說,這些部落都是財富和工具而已,誰打贏了,這些工具就會歸誰,但沒必要在戰爭中損壞這些工具。
在三大宗門數千年的統治下,作為工具存在的部落從來沒有像大楚一樣統一過,僅有的反抗之心也在前車之鑑,被舉族屠戳的部落滅絕之後,隨之煙消雲散。
有三大道尊在,滅恨一個宗門是不可能的,只是誰失血不止,承受不了了,便會分出勝負,重新劃定勢力範圍。
部落直接幫助宗門參加戰爭,利益和風險都是同樣的大。
如果幫助的宗門勝了,那麼在這個宗門的勢力範圍之內,這個部落必然蒸蒸日上,受到宗門的青睞,免除一定的勞役。
但是如果失敗了,最通常的結果就是現在其其格的下場,奉上族中最珍貴的東西,大量的財富,最美貌的女子才能平息新主子的怒氣。
三大宗門中,黑伽山是最嚴酷的,誠服於他們的部落,每年除了要上交大量財物,派遣族人服役,替他們開採大量靈石礦之外,往往還要被索要族中美貌的女子,哪怕是已經嫁過人生過子的,只要被看上也不放過。
所以黑伽山和元辰道的宗門戰爭開始時,夏日高勒不免偏向於元辰道,便是不希望脫出元辰道的控制範圍,落到黑伽山之手,那會給整個部落帶來更深重的苦難。
然而事與願為,本來鎮守此處的元辰道弟子亦不少,但其他吃緊,便抽調了一部份實力,結果黑伽山卻集結了兇名赫赫的黑伽十虎予以重擊,將元辰道的鎮守弟子一舉殲滅,把附近十餘個小部落全都納入自己的勢力範圍之中。
其其格只是夏日高勒部落為了平息新主子憤怒,讓整個部落存在下去所付出的慘重代價之一,哪怕前不久她還是部落中所有小夥心儀的對像,夢中的女神。
現在其其格只有疼和生不如死的恥辱感,但偏偏為了整個部落,她連求死都不可以,只能像不小心跳到了岸上的魚,竭力而絕望的呼吸著。
從最開始的劇痛到慢慢開始有快感,但是隨著烏蘭巴日這禽獸一樣的持續,那恥辱的快感不久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比開始時還要劇烈的疼痛。
那個東西現在像一把鋒利的錐子一樣的在她體內進出著,每一下都帶起鑽心般的疼痛。
下體又在開始流血,烏蘭巴日卻更加興奮。
其其格不敢叫疼,也不敢反抗,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咬破了皮,任由血絲泌潤了雙唇。
因為她知道,她的反抗根本傷不了這個死死壓住她身子的黑壯男子。
相反只會激起他的兇性,甚至給整個部落帶來災難。
黑伽十虎之一的阿拉格巴日在此役中喪生,烏蘭巴日現在是夏日高勒部落的鎮守者,黑伽山為了表彰烏蘭巴日的勇猛,將夏日高勒部落封給了他。
所以夏日高勒部落為了要繼續生存下去,只能把部落裡最美麗的姑娘,族長的女兒其其格獻給烏蘭巴日。
其其格覺得一陣恍惚,她有一種感覺,自己就要死了。
而身上那個男人仍然勇猛若虎,不知疲倦。
和每一個做過夢的姑娘一樣,其其格一樣夢想過有一個勇士騎著黑色的大馬前來迎娶自己。
而現在,她恍惚間又做起一個夢,會有一個勇士騎著黑色的馬,舉著大斧,斬殺了這個黑伽山的魔王,將自己拯救出去。
救星真的來了。
而且不只一個,就在其其格身體慢慢冰冷的時候。
烏蘭巴日頭頂上的帳篷無聲無息的裂開,一把飛劍疾刺而來。
烏蘭巴日在最危急的時候反應過來,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大吼,其其格已經慢慢失去生機的身體被應聲拋向空中,擋向這一劍。
那把飛劍見狀收了回來,一束白帶丟擲將赤裸著身子的其其格接下,但隨即發現已經遲了一步,其其格生機已經斷絕。
師雨濃憤恨的看了一眼下面那個黑壯的醜陋男人,他赤裸著身子,伸手一招,從一堆亂七八糟的衣物中飛出一把斧頭和一面盾牌落在他的手上。
師雨濃飛劍再度出擊,烏蘭巴日這次早有防備,伸出那面繪有虎頭的怪盾擋在面前。
飛劍猛地刺在盾上,頓時受阻,正待回飛時,那盾上的虎頭卻突然像活了似的。
一張巨吻張開,一張一合,便將飛劍緊緊咬住,那力道大得出奇,任師雨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