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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擒賊先擒王,只有一舉滅殺或是生擒了祈皇子,才能快速結束這場戰鬥,把損失減到最小。
元陽道人剛一掠動,從祈皇子身邊亦飛出兩人,一左一右夾擊過來。
左邊一人長得圓圓胖胖,出手卻是狠辣無比,雙手握著一把足有九尺長刀的巨刀,腳踏七星罡步,連揮九刀,每一刀都帶起如山般的氣機。
九重刀浪重疊在一起,如浪疊浪般壓向元陽道人。
另一人卻是身材高瘦,身形飄忽,在虛空中若隱若現,卻有一道玉勾般的法器隨著他移動。
九重刀浪剎那間便與元陽道人的血陽氣相撞在一起,血陽頓時蝕去一角,刀浪直劈入血陽之中,幾乎攻至元陽道人身前。
元陽道人大喝一聲,血陽復熾,這九重刀浪便如熾陽下的水漬般被化去。
那圓胖道人頓時如被雷擊了一般,張嘴就是一股血浪噴出,連忙疾退,滿臉駭然。
“崔老鬼,你沒事吧?”那高瘦之人是申不害,適才這長得圓胖的則是崔圓,兩人受祈皇子之命阻擊元陽道人。
“沒事,你小心。”崔圓說頭兩個字時還聲音洪亮,後面三個字卻啞了下去。
申不害微微一驚,看來崔圓當真受創不輕,適才的九重刀浪,是他生平絕學九極悽煌斬,能九刀合一,非是生死大敵不用。
若是一般的飛劍、法器,被這真人境的修士以秘法祭起的九刀合一斬中,立時便會毀損。
就算是七階以上的飛劍,包括孔璋手中的那把極光劍,恐怕也會破損嚴重。
想不到撞上元陽道人的血陽之相,竟然反倒吃了大虧。
崔圓卻是心有不甘,他學道時偶然奇遇得了古修士留下來的九極悽煌斬,初時極為高興,可惜修習到後來,卻發現自己所煉真元道法飛雲訣以輕靈見長,卻是與悽煌斬不合,否則便是憑這一招,與高上一階的修士鬥上一鬥也未必不可。
但真元道法路數與技法不合,悽煌斬的威力也就大打折扣。
他見連神雷塔都沒傷得到元陽道人,便已經很是重視,一出手就是生平絕招,卻仍是在一個照面下就險些吃了大虧。
元陽道人見一招間就震退了崔圓,也是心中得意,不過崔圓的生平絕招也不是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至少令得他氣機滯了一滯,這血陽之相他也本來就沒修至大成,先後經了神雷塔連擊和崔圓的拼命一擊,便不由得出現了一處薄弱的縫隙。
這縫隙一生,便有一道白光趁隙而入,卻是那申不害身前那道玉勾不知何時掠空數十丈,陡然間便順著那道裂隙攻至了元陽道人的面前。
元陽道人猛地一驚,來不及躲閃,將嘴一張,喝了一聲,一道氣浪從嘴裡噴出,那氣浪猛烈,能讓人清楚的看到氣機激烈處如碧海生浪,又如蓮花般盛放。
雷間叱空,卻是硬生生將那玉勾給震得當空一滯,然後元陽道人的血陽氣相輪轉,雖然他因為連番出手,氣機不純,那薄弱之處仍在,但是卻施展了血陽輪轉之術,如此一來薄弱之處便在不斷輪轉中隱藏起來,使人無法再準確的找到。
而只要等他稍加恢復,氣機一順,血夕陽之相重新變得完美,這處破綻便會消失。
“不能讓他恢復過來!”崔圓看出關鍵,既然存了替祈皇子賣命之心,他一橫心,重新提刀,以飛雲訣御刀,這次刀走靈動飄渺之勢,刀化長虹重新斬向元陽道人。
申不害的玉勾終從血陽中退了出來,申不害卻是倒吸一口涼氣,元陽道人的血夕陽之相果然厲害,玉釵不過在他的血陽氣相中呆了片刻,而且他血陽氣相亦沒有大成,尚未凝生出真正的領域,但是玉勾卻已經黯跡斑斑,宛如被烈焰焚燒過似的,上面還有深深的血色痕跡侵蝕其中,令得申不害加持在玉勾上的神識烙印都消蝕了不輕。
申不害不由一陣心痛,這玉勾本來叫幻月勾,申不害得勾時還得過一部挪影轉空訣,此訣本是不知哪一個修士創出衝擊天人境的法訣,但是創訣這人都修訣不成,這訣說白了也就是個半成品。
申不害修煉此訣上百年,也沒能憑此訣修至天人境,甚至受神識境界所限,連真人境第四階沒衝破,但是卻將此訣用了十年時間作了一些改動,用來祭煉無影勾。
無影勾受挪影轉空訣御使,便能在短時間內出沒於微空間,出手前無影,殺敵後無蹤,所以才被稱無影勾。
見無影勾都差點被血陽氣相所汙,申不害心痛下便不敢再用無影勾,轉而祭起另外的法器。
一道巨大的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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