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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孔璋苦著張臉,左邊臉頰被刮出一條血痕。靳青思停了下來,孔璋苦笑道:“要不,你丟下我先跑吧。”
靳青思本來正在猶豫,若真是君子樓看上了她,想擒她回去以報復當年被道門毀壇之仇,現下帶著孔璋就完全是自討苦吃。但是被孔璋搶先這麼一說,加上想起先前若不是孔璋凌空抱住自己擋了擒龍網,現在躺在地上不動的就是自己了。
一念及此,靳青思毅然道:“我不會丟下你的。”
說完,她鬆開抓著腳踝的手,走到孔璋面前,彎下身子把他給背了起來,然後快步奔躍起來。
孔璋雖沉,但靳青思既然已經恢復了竅穴行氣,這點重量倒還難不倒她。只是她在今日前就沒和男子這麼親近過,幸好現在沒有第三人,不然要是被人看著她揹著個男子到處跑,羞也羞死了。
孔璋在她背上倒是蠻舒服的,不用動,四周的景物疾若奔馬般倒退。尤其是與靳青思那軟玉溫香般的身子如此接近,光是奔躍中兩人肌膚時輕時重的接觸就讓孔感覺心頭像有小手在撓一般。
從靳青思脖頸透出來的女子體息,如蘭似馨,還帶著點溫熱,想是才從女兒家身體上散發出來之故。幸好孔璋現在不能動,不然說不定就大嗅特嗅起來。
“你在做什麼?”雖然看不到背上孔璋的樣子,但是靳青思總覺得有點什麼不對,吩咐道:“你快行氣,好早點驅除這藥液的效力,恢復行動。如果真的再遇上君子樓中的人,我可顧不得你這麼多。”
孔璋被嚇了一跳,連忙收起心猿意馬,意淫固然美好,但是和自己的小命比起來,當然小命更重要。
他收了心思,專心致志的按小歡喜法行氣,誰知果然有奇效,氣行竅穴一次,感覺那癱軟之力便減弱一絲。
其實這倒不奇怪,陰陽仙宗與君子樓都是修煉雙修之術,借爐鼎行功,所不同的是君子樓只好女子,而陰陽仙宗男女皆不放過。所以陰陽仙宗的法訣對以五通神穢液為主料煉製的擒龍液自然是有一定抗力,可惜小歡喜法只是入門之訣,恢復效用有限。
第二十八節 君子樓(下)
兩人不敢在原地久待,靳青思揹負著孔璋深入荒野,依然是向著首陽山方向前進,雖然明知道敵人可能已經知道自己的前進方向,但是隻要能和師姑會合,以列冷香真人境的修為,就算是五君子親自出馬也無懼了。
暮色黃昏時,兩人才在一處沒人居住的破房處歇腳,房頂處處見光,牆也只剩下了三面。兩人倒不在意,反正只是暫時休息,只要氣力稍復便會立即趕路,不然萬一被人追上便不妙了。
靳青思早已把孔璋放下,兩人在半路上,孔璋四肢便已漸漸恢復,可以下地拄根樹枝勉強行走,只是還需要靳青思扶持。這剩下一半路,初時便是靳青思牽著他走,後面氣力漸漸便無需了。
兩人坐下,靳青思想生火,卻被孔璋阻止,開始不解,孔璋解釋如果生火,在這荒野中目標就太明顯了,靳青思想想也是,不由對孔璋又多看一眼。
這一眼看去,恰好與孔璋眼對眼,靳青思臉蛋一紅,想起在水潭處被孔璋看到時的羞人模樣,好在天色已黑又未生火,倒不怕他發現自己的異常。
饒是如此,兩人竟然一時無言,一時間安靜得連對面的呼吸都清清楚楚。
越是安靜,靳青思越是無端的害怕起來,這其中緣由是為什麼,她也不明白,按理說,現在的孔璋雖然較初見時雖然稍有進步,但是她現在修為恢復了大半,就是十個孔璋也不是她對手,何況還有紅玉劍在身邊。
但她偏偏就是怕這種安靜,終於忍不住打破寂靜,把兩樣東西塞向孔璋手裡。
孔璋正準備運轉氣機聚煉一番真元,他是真的很刻苦,自得傳煉氣之法後,隨時隨地只要一有時間,他就會運轉氣機通行竅穴,那種一絲絲增長,積聚至自己又強了一點的感覺是他持之以恆的動力。
“這是什麼?”感覺到手裡多了兩樣東西,孔璋一愣,低頭一看,看不真切,連忙把氣機執行至眼部附近的竅穴才勉強看清,是兩塊灰色的符石和一個針筒。
“這是得自那個探花郎身上的東西,符石能干擾牽引對方的氣機,那讓你麻痺了幾個時辰的擒龍液就是從這筒裡射出來的,裡面還有半筒,只要用力旋轉柄部就會露出細小孔洞,再用氣機一激就會噴出去。”靳青思輕聲道。
“你給我,那你呢?”孔璋又驚又喜,那符石的效用是親眼所見,連紅玉劍都受了影響,至於擒龍液就更不用說了,自己沾了幾滴就麻痺了小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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