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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真人雖被她輕易斬傷,兩人同境,但是同境之中階數卻是不同,而且列冷香手上有宮中法器異寶,功法上又有些剋制桃花真人,但靳青思卻敢去打主意,一個不好就反落虎口。
這女弟子自幼被星宿宮太陰元君收養,雖資質不是宮中最好,但卻是被元君當女兒一般養,太陰元君是九烈神君烈焚餘的合籍道侶,是列冷香的嫂子,而且她也極為喜愛靳青思。一經發現這可能,自然是嚇了一跳。
待她急忙趕至慶州附近搜尋了個遍,尋到桃花真人與靳青思大戰之處,卻發現桃花真人已死,總算心放下一半。再尋路一路追來,才在這裡終又尋到靳青思。
“這人是誰?”列冷香終於目光落到孔璋身上。
“他,他,他……”靳青思連說了三個他,一時不知道如何啟口,雖然兩人關係已如此親密,但女兒家心思卻仍是不知如何向師姑說明,哪怕平時與她言笑無忌,無話不談,但那等羞人之事卻是從未有過,而且這關係到自己將來選擇合籍道侶。
“小人名叫孔璋,本是被妖邪挾制對付靳仙子。”孔璋卻主動上前,從容不迫的道。
“不是的,哦,對,他是被挾制,但是後來他棄暗投明,全心助我,不然我們都不是桃花真人的對手,我反會受其所害。”靳青思大急道。
列冷香冷眼看了看孔璋,“他這點修為,才第三階清明何童天,連煉氣境都沒入,有什麼資格能助你打敗桃花真人?就算這妖邪被我斬傷,但至少也是煉氣境頂階那幾級的修為,你加上紅玉劍都不是對手,憑他?”
孔璋雖惱她言語間的輕視之意,但也知道她說的是事實,只能強抑住陪笑道:“列仙子有所不知,我這點修為自然是不堪一提,但是當時妖人不知道是不是顧忌你,卻是將一套木須針交給我,叫我如果見他和人鬥法,就偷偷從旁暗算。結果,我被靳仙子一番言語打動,明白正邪之分,便用此針反算那妖人,這才助了靳仙子一臂之力。”
他說完看見靳青思偷偷向他豎了下大拇指,不由會心一笑。
列冷香聽了沉吟道:“這樣說來倒是有幾分可信,你這點修為不足一提,但是如果和人鬥法時,從你這讓人忽視的人手上突然發出木須針來,中者卻不免有點麻煩。這套妖針倒也有幾分威力的,雖然對真人境的修士本身不具大威脅,但是生出的妖花毒藤不斷吸食血肉,鬥法之際卻足以影響一時勝負。不過我看過現場,似乎那桃花真人最後卻是自爆真元而死?”
孔璋眉毛一跳,生怕她起疑,夜照空之事,他現在一時卻不敢說了,因為列冷香現在並未重視自己,如果一說出來便被當奸邪滅了,那就哭都來不及了。只得以後再找機會先試探靳青思和列冷香的態度再說,實在不行,就推在桃花真人身上,說魔種是他學了魔師宮妖法給自己種下的。唉,這種謊言倒有點難以取信於人,只好看步行步了。
“咳,是這樣的,桃花真人雖被我反算,但是當時情況危急,靳仙子已然無再戰之力,而我針發出後,他有了警覺,要再中針卻是不能,而且他功法有壓制此針之效,幸好靳仙子乃是有大福運之人。一番打鬥驚動了當時地下的殭屍,群屍齊出,那桃花真人滅了幾個鐵屍級的殭屍,最後卻不是敵手,眼看要被群屍噬體,便自爆了真元同歸於盡。”孔璋編得似模似樣,這得功於他從小生活在金風玉露樓裡,學會的要說謊話,需得九真一假,只在關鍵處巧妙改動。
“就是這樣,師姑,全靠了孔璋。你不知道,百八鬼和君子樓尤其可惡,我被桃花真人所傷後,訊息不知道如何被他們知道。這一種上,他們遣人想擄了我去,然後淫辱我,再讓我們大大的丟個臉。”靳青思委屈的叫道。
孔璋差點就想把靳青思摟過來大力揉搓那對彈性十足的雙峰,心中大叫不愧是我家娘子,太對自己心思了,知道在這時候相幫。
果然,列冷香被靳青思一番話吸引住了注意力,怒道:“什麼?百八鬼和君子樓敢向你下手?想來是活得不耐煩了。聽說百八鬼最近在煉什麼異寶,君子樓倒是早就想報當年被毀壇之仇。不過他們從來都只敢躲在暗中狂吠,這次竟然膽大到如此地步,待迴轉宮中之後,我請兄長在玄門大會上提議再度清剿這些旁門左道,免得他們趁勢而生,反增妖魔兩宗勢力。”
“不過你也不用急,我來這裡之前已經先收了一點利息,路上有個百八鬼的傢伙被我發現了,已順手取了他的性命。”列冷香道,又看了一眼孔璋道,“難道他又幫了你什麼?”
“是啊,我們被地煞鬼困在這谷裡,差點被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