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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子大驚,說:“公子爺,你……小的擔待不起,這位堂客……”
他一急,說:“這位堂客遇上強盜,再不走強盜便要追上來了,那時你們……”
聽說強盜要追來,舟子們屁滾尿流,火速開船,四支槳全架上了。
他心中好笑,將姑娘送入客艙,掩上艙門說:“我這裡有最好的金創藥,立即替你包紮。你的創口太大,再不止血,支撐不了片刻你又將昏倒,將流血而死。你能自己裹傷麼?”
“我……我不能……”
“老天,我不是郎中……”
姑娘腦袋一歪,再次昏厥。
顧不了許多,他開始動手。
船向下飛駛,駛過谷隱莊的江面,谷隱莊濃煙蔽天,全莊已陷入火海之中。
姑娘悠然醒來,瞥了下身一眼,白裙換了青衣褲,褲又長又大,乍看去像是裙。她臉色蒼白,羞意湧上秀頰,奇…書…網但並未泛霞。
艙內沒有人,她虛弱地叫:“公子爺……”
印珮拉開艙門,坐在門外笑問:“姑娘醒來了?好好歇息,你得休養十天半月。失血過多,你該早些裹傷的。”
“謝謝你。公子爺……”
“我姓印,名珮。”
“印爺……”
“請問姑娘貴姓?你的腰帶內藏有暗器梅花針,請不必隱瞞。假使姑娘不便說,不說也罷。”
“印爺定然也是武林人。”
“對,武林一派,請勿見外。”
“小姓陰,陰陽的陰,……”
他一怔,介面道:“你是白衣喪門陰築君。”
白衣喪門臉上湧起一抹苦笑,嘆息著說:“是的,我是白衣喪門。印爺,你後悔了?”
他搖搖頭,坦率地說:“不,救人我不至於後悔,但姑娘的為人,在下不敢領教。”
“那……你是白道中人?”
“在下不甘菲薄,至少自以為是白道人士。”
“你打算將我……”
“等你恢復了元氣之後,再作打算。這艘船至安陸州,你在安陸州下船。”
“謝謝你,印爺。”
“不必客氣,你得好好休養。晚間船抵宣城,在不替你登岸買些補血靈藥,保證你可以早日復原。”
白衣喪門臉色一變,問道:“你不會把我丟在宜城,交給我的仇家吧?”
他呵呵大笑,說:“姑娘,立身處世,信義為先;印某頂天立地,答應了的事決不反悔。”
“那我就放心了。”
“你最好是放心,胡思亂想活該倒黴。”他笑著說,掩上了艙門。
襄陽至宜城一百二十里,輕舟下放正是一日程。但他這艘船急於趕路,加漿急趕,要在半天工夫趕到宜城。
這一趕,反而趕出毛病來了。
下航二十餘里,舟子突然叫:“咦!前面有一艘覆舟,怪事。”
老舵工也叫道:“夥計們,賣些力,看是否可以救上三五個人。”
一名船伕說:“老大,你這不是白費勁麼?這一段江面寬僅一里,人恐怕早就游上岸去啦!”
駛近覆舟,附近不見有人,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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