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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呆夠五年,便可脫離囚犯身份,迴歸原籍。不過在殺陣中,以往如要五年中不死,談何容易。”契丹將軍長嘆道。
方士傑已然感覺到點什麼,小心翼翼地問道:“主上,既然狼軍如此厲害,為何我在獻策時主上沒有提醒我呢?”
契丹將軍笑道:“你才思敏銳,在南朝學習多年,但恃才傲物,紙上談兵,如不讓你受挫幾回,怎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焉能成大器?”
方士傑猶自不服,忽聽一聲急報,“報——”,一個探馬飛馳而來,來到近前,翻身下馬,單膝下跪稟報道:“回稟主上,第四營戒備森嚴,偷襲第四營的一萬人馬遠在十里外便被發現,冒充使者的呼畢將軍沒有訊息,大軍被兩個百人斥候隊偷襲騷擾,損失六百餘人。對方無損傷。”
契丹將軍大聲急問:“怎麼,呼畢還沒有訊息?”
“回稟主上,呼畢將軍兩刻前發出行動失敗無法逃脫訊號,直到現在仍未見將軍返回”探馬恭恭敬敬地回答。
“你下去吧!”,將軍揮了揮手。探馬轉身離去。
轉頭又問:“士傑,你怎麼看?”
方士傑現在比較謹慎了,想了想才道:“主上,狼軍如此戒備森嚴,絕不會是那個草包姚群的作風,可以斷定,狼軍中必有一個極高明的人物居中策劃。”
契丹將軍看了看方士傑,點頭道:“不錯,狼軍中確實有一個高明人物,高明到另人害怕的人物,囚犯軍就因為此人,被我軍與之交戰的官兵們改為‘狼軍’,就因為此人,害我損兵折將,五年來遲遲不能越雷池一步,連我精心訓練十年之久,縱橫塞外,無人能敵的‘虎賁衛’一戰便折損了一半。害我軍全軍上下,聞狼色變,否則區區兩百斥候隊如何敢襲擊騷擾我萬人大軍,殺傷六百餘人後全身而退呢。”
方士傑驚問道:“真有此人物,此人是誰?”
契丹將軍嘆口氣,回答道:“我們從來未將囚犯軍看在眼裡,以往開戰也是虛以應付,每次戰事雙方均有傷亡,直到最近幾年。幾乎狼軍從未有重大傷亡,而每每我軍均是傷亡慘重,後來不得不派最精銳的虎賁衛去牽制狼軍,五千兒郎,結果卻被狼軍一戰全殲,從此我軍上下再不敢輕易招惹。出戰皆是長槍大盾,防衛為上,決不主動出擊。此等軍威,實在另人羨煞呀!”
方士傑笑道:“主上還未明言,此人到底是何人?為何屈居囚犯營中?”
撒坎接過話題:“非是主上隱瞞,實在是目前連我等也不知道此人究竟是誰?”
方士傑沉默片刻,起身下馬,跪服在地,恭聲道:“主上,士傑計算不周,誤了呼畢將軍性命,自請處罰!”
契丹將軍低頭看看跪服在地的方士傑,說道:“你初來乍到,已為我軍獻策奪取南朝第三大營,滅敵萬人,軍心大振,此等功勞,怎能處罰。”,頓了頓,又說:“況且我本意也是要你受挫於狼軍,吃些教訓,望你牢記此次教訓。”
方士傑叩頭道:“士傑受教。”
契丹將軍又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狼軍雖然厲害,但南蠻朝廷並不知曉,到下個月,這批人也該脫離軍籍回鄉了,你也不用太擔心。你起來吧!”
方士傑起身應道:“是。”心下卻不斷嘀咕,何人如此厲害,竟讓契丹王者也居然欽佩不已卻又毫無半分痕跡可挖。
一行人策馬返回契丹大營。
第四大營中,卻在進行著一場較量。
杜開還在憤怒不止,這個冒充的使者居然是個高手,層層包圍下還殺了十四個弟兄。看著弟兄流血,杜開的眼睛都要紅了,親自出手,和對方硬拼了一柱香之久,才抽個空子,用老大教的一招刀法,剖開了這個強硬敵手的肚子。
看著兩個百人斥候隊大搖大擺的回來,杜開更加不爽了,這下可麻煩了,老大知道的話還不剝層皮。想到老大平常對敵的手段,再看看自己殺掉的敵人的屍體,還是心下不安。老大教的招數怎麼如此血腥,連讓人留個全屍都那麼難。
心下正在綴綴不安,抬頭卻看到一張含笑點頭的臉。一抹習慣的微笑,一副平靜的表情。杜開看到這張至少比他小十歲的臉,著實還是嚇了一大跳。
“老大,我……”,杜開惶急的嚷。
年輕人揮手攔住了他要說的話,“我都看見了。”杜開又嚇了一大跳,這豈不也看到自己弟兄被殺了。
年輕人搖搖頭,說:“這是個高手,至少是大將級別。看他的招數,可能就是契丹人稱‘笑面虎’的虎賁衛統領呼畢。”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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