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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者,三美確也莫衷一是,不知該持槍還是棄槍的好,老石頭這一擊,正好結束了他的不知如何是好!
——哈森和溫文都各自在暗中鬆了口氣:著剛才這“招財貓”是攻向自己,可真不知如何開槍是好了!
老石頭砸落了三美的槍,轉頭望魚生:“你!放下他!”
魚生臉肌搐動:“我不放!放了在這兒恐怕誰都保不住性命!他可不是我老闆!”
“我去你的老闆的!”老石頭狠狠的罵了起來,“我老闆的命要你賠!”
“你老闆!”魚生臉色發青,他其實不是要維護這個還是那個老闆的“主權”,主要還是為了要保住自己的命和優勢,“我管你老闆的!你敢動我,我連你一齊轟了!”
話未說完,忽然“哎呀”一聲,一個人竟向他撲壓了過來!
魚生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應付:不知該放槍好,還是不放槍好!
向他撲壓過來的人竟是:
張誕!
張誕怎會向他撲過來!?
——由於張誕近日在“他老闆”(毛鋒)面前立了一個大功,就連一向夠狠夠狠的魚生,也不敢一槍打死這個毛鋒身前的愛將!
所以他只有退。
他退得快,但忽覺手上一麻,待他醒覺時,手上的槍已遭人奪去!
他的手已沒有了槍,卻多了三根針。
三支針插入血管而致使他五指一時間全失去了知覺的銀針!
張誕當然不是“自願”向魚生撲過去的,他是給駱鈴一手扳住他持刀的手腕,另一手在挺腰起臀間,就把他揮了出去。
且摔向魚生。
待魚生避得開來,張誕站得起來之際,只見他們手上的刀和槍。都已落在笑嘻嘻的駱鈴手上。
局面已穩定下來。
張福順方面的人,手上已沒有了槍。
溫文望向駱鈴,一副久困得攝,老懷暢甚的樣子。
他“依賴”的駱鈴:
“我們該怎麼辦?”
駱鈴偏頭想了想,這麼多人,自己只有三個,怕也不好抓,便轉首向哈森:
“你想怎樣?”
哈森畢竟是名警官,他繳了三美給打落地上的槍械,然後遊目一轉曾見一茶几上的電話:
“我先打通電話。”
電話不通。
“斷了線。”
局勢非常明顯:
他們不讓哈森報警,不許他調派警方的人來這兒。
他們雖然已制住了這巨宅的主人張福順,但卻仍是困守於此地。
哈森懊惱起來:“快,替我打電話!”
張福順順從的說,“快,替他打電話!”
魚生翻著死魚般的白眼,問:“打哪兒?”
哈森煩躁的揚著槍,“接到警局去。”
魚生沒好氣的說,“電話線斷了。”
哈森用槍遙指他,喝道:“你不打,‘家你媽地’不成!”
“家你媽地”是馬來話,意思是:找死;哈森一旦情急,雖通曉十四國語言的他,也罵出了自己母語的狠話。
——始終還是自己的母語最是親切。
魚生看來挺有膽色似的,立即警告他:“就算你是警官,也不能亂打死人。這兒有的是人證,你總不能都把我們全都殺光。”
哈森狠狠盯了他一眼。
他一言不發。
忽然,“砰”的一響,室裡的人全都吃了一大驚、嚇了一大跳。
好一會,房裡看見哈森手裡槍嘴冒出火光的人,才從魚生臉上痛苦的神色裡省覺:中槍的不是自己。
5、房裡有風
大家對峙了那麼久,終於還是開了槍。
第一槍。
魚生痛苦的皺起了臉,捂著左臂,看來他本想硬硬撐著,但終於劇烈的痛苦讓他屈身踣地不起。
見中槍的是魚生,大家都放了心,擔了心。
擔心的是;別看哈森是警務人員,他可是說開槍便開槍的。
放心的是;中槍的不是自己,而且,看來哈森還算也有顧忌,他沒有射向魚生的要害。
連駱鈴也吃了一驚。
她沒想到哈森真的會開槍。
開槍之後的哈森,也冷靜了下來。
剛才他太緊張了。
之前的對峙,他完全是以膽搏膽,手裡的槍完全是廢的。
現在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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