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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提跟毛氏作對的人的命。
辜劍的斧頭使得十分嫻熟,駱鈴手上的針,對他而言,那只是繡花的本領。
他冷曬。
他立意要斫殺駱鈴。
——對敵對,他故意把駱鈴攪上了,是知道史斯太好色,萬一搞不好,會因色喪命。所以這女的就由他來解決。
辜劍不好色,所以不會“憐香借玉”,下不了手。
他只好權。
—一好權之外,他只好賭,好酒,另外一個嗜好,竟然是:
好殺人!
就因為他有這些嗜好,就是足以使他這輩子都為毛家的人賣命了。
——人,只要有一兩個不良嗜好,就夠他這輩子忙不完了。
可能也因而這輩子都完了。
更何況是:
好殺人——
——這樣的嗜好!
嘿。
因而,有些人把自己的嗜好變成是工作,或者把自己的事業變作娛樂那是世間最幸福的事情之一。
——有什麼能比自己一天中每天都要花八小時以上,甚至十數小時不等,要面對要做的都是自己感興趣的事那麼幸運?
那真要比跟自己心愛的人結婚還要有幸。可不是嗎?
2、笑死
駱鈴真的以一支針去對付辜劍的斧頭!?
——她怎麼招架得了?
駱鈴根本不招架。
她搶攻。
——如何以一根針去搶攻手執斧鉞的人?
方法,對駱鈴而言,十分簡單:
她竟把針含在嘴裡。
這動作,還是當著敵人(辜劍)面前做的。
這使得身經百戰的辜劍十分留意她的櫻桃小嘴。
——誰都曉得,沒有人會在毫無理由全無利益的情形下,大敵當前之際。把一支針含在嘴裡,或吞到肚子裡去了。
所以,他在戰鬥中,頗分心於駱鈴那可能奪命的紅唇。
不管伊唇一努,還是嘴兒一噘,甚或只是浮現了一絲笑紋,他都提心吊膽,怕遭暗算。
這樣一來。他雖然對付的是一個女流之輩,但眼前這“女敵”。好像不保有兩隻手而是三隻一般。
不過,他的留神終究沒有白費心機。
駱鈴真的“啐”了一聲,那針應聲而出,射向辜劍眉心。
辜劍及時一低首。
飛針射空。
連辜劍心裡也不禁喝了一聲:
好彩!
萬未料到的是,駱鈴一笑,一張口,又自嘴裡疾射出一枚白光!
——她不是隻吞了一口針入嘴裡的嗎!?
——怎麼竟會有……!?
辜劍已來不及細想,一驚之際,已下意識的用板斧一格。
“叮”!
針射在斧面上!
反彈。
落地。
這千鈞一髮、電光石火的一針,竟給辜劍及時格飛。
辜劍正自慶幸,不料,他忙得擋格飛針之時,駱鈴已把他一板一扭,整個人離了地,飛進了餘燼未熄的火場!
他顧得了飛針,卻給駱鈴的近身擒拿、揉身柔術擲成了斷線紙鳶。
他落身火蔗田裡:幸好,火頭多已熄,他也給灼得嗚譁慘叫,打滾掙扎不已。
要不是駱鈴及時把他揪出了火圈,並大力的擲落溼地上,他可能就此葬身上這火神恣肆的餘燼裡。
他給重重的扔在地上,斧頭也脫手飛出,卻差點沒斫著了正栽倒在地的哈森。
哈森這才知道:
別看這女子一副嬌生慣養來兒,好像只會笑會鬧,這一番出手,輕描淡寫,辜劍人燒得焦頭裂額;自己好不容易才收拾了個史斯,但也幾乎已跟死去的老爸打了個招呼,肋骨大概也扭成了S型,胃痛肺痛不久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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