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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
張誕卻幾乎要哭出來了:“可是小愁她她她……也在裡邊啊!”
“那有什麼辦法?”毛念行也微帶惋惜的說,“誰叫她自願跟他們走?”
老石頭忍不住說:“你們……這一炸,不是連老闆也——”毛念行索性把手一攤:
“那有什麼?老石頭,沒了這個小老闆,還有‘大事頭’啊!你怕什麼!我保證你比現在還撈得風生水起!”
然後他又像告解一樣地虔誠,細聲問二叔:“誰跟著他們的車子!”
三叔即答。
“辜劍。”
“那好,也不枉了我大費唇舌拖宕的苦心,”毛念行這才流露心滿意足的樣子,“至少教他們保準不留活口。”
第二章風不得光的女人
1、黑色甘蔗
車開動後駱鈴和溫文都歡呼起來,彷彿是在什麼遊戲裡取得莫大勝利一般。
哈森雖然驚魂甫定,也覺得他們象極了小孩。
小孩的特色是:
做什麼事也當作是玩樂。
可是對敵本來就是件兇殘而危險的事,用“玩”的方法去處理很容易便會引火燒身。
不過話說回來,剛才的情形,之所以能扭轉乾坤。反敗為勝,反而是溫文和駱鈴的功勞。
這一點哈森自己是心知肚明的。
先前的情形非常清楚:
張府的人這般緊張,出動刀槍,顯然,三宗血案跟張、毛二族必有重大關聯,看來陳劍誰、駱鈴這些人只替他們背上黑鍋而已。
明白了這等“形勢”,哈森對駱鈴、溫文等人也就“客氣”多了。
車子在黑夜裡直駛出這城鎮。
他把車開到公路上以後,覺得危險不大了,就跟溫文調換了位置,由溫文駕車,溫文一坐上駕駛位子,就開了音樂,看著聲波高低大小造成的光波,邊開車邊哼歌,十分自得其樂。哈森則到車後問張福順:
“顧氏爺子、巴閉夫婦、張家兩老……這三宗血案,是不是你乾的?”
張福順搖頭,薄唇拗成一線,倔強得出了面。
“你說不說!?”
張福順仍然固執的搖首。
“你不開聲?”哈森火了。
“哪輪到他不作聲?”駱鈴鈴兒一般清笑了起來。
忽然,張福順坐著卻忽彈跳了起來,“哎喲嗎”了一聲,幾乎沒撞穿了車頂,嚇得車速開不逾四十米的溫文也幾乎轉彎翻車。
哈森怔了怔,才見駱鈴笑吟吟的,兩指間夾了一口針,笑嘻嘻的說:“這他不就開口了嗎?才不輪到他不想開聲便不開聲。”
哈森倒覺得這法子乾淨利落,張福順摸著大腿怪叫:
“她、她、她!她刺我的大腿!”
“她刺你的大腿?”哈森奇道:“她那麼漂亮,你摸她的大腿。大概還有人信;她刺你的大腿——?嘿!”
有人贊她漂亮,駱鈴一聽高興起來,對哈森也就有好感了。
張福順卻氣急敗壞的叫了起來:“她是刺我——是她。是她,你沒看見嗎?她用針—
—”
只聽“哇”的一聲,張福順又整個人彈了起來,要不是他的手銬扣著哈森的手腕,難保不撞飛出車外去了。
“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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