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度彼此的光陰,牆外的燈光是那麼的爛燦,卻沒有一處是他們的安身之處,只能委居在這種不需要任何費用的空間裡。
每星期去到工地的房間都不一樣,羅明儘量將空間的地方美化,但是往往卻不如人所願,有時是在黑呼呼的小屋子裡,有時是在露天的陽臺上。記憶深刻的那次是在一半是房間,一半是沒有任何遮攔的一個半邊的地方,搭不了床,只能鋪上一張草蓆,站在那沒有遮攔的邊緣,舒麗向下望了望,如果這樣的一頭掉下去,不死也只有半條命。
依在羅明的胸懷裡,舒麗是那麼的安靜。這就是我的男人,以後我的生命將跟這個男人捆綁在一起。
開啟帶回來的宵夜,一份二塊錢的炒米粉,水泥鋼筋的空間,沒一處裝飾的毛坯房,就著外面射進來昏暗的燈光,一人一口的米粉,溫暖著彼此的心境。
半夜裡,閃電,雷雨,突然來臨。瑟縮在羅明懷裡的舒麗緊緊的抓住羅明的衣服,不敢抬起頭來見識閃電的突襲。
“不怕,不怕,麗,有我羅明在,不用怕。”
“麗,讓人受苦了,以後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不再跟我這樣受苦受驚。”
“麗,不哭,不怕,我就是你最大的依賴。”
輕輕拍著舒麗的背,羅明說著言不由衷的諾言。其實這些諾言在很多年之後都煙消雲散,但是當時就是那麼深深的烙在舒麗的心上。難道真的只有患難才能與共?但是當時的患難並沒有在後來與共,反而如仇敵般的對立,難道真的是愛得真恨得深?
幾個月的試用期,羅明正式提出需要加工資,當時的老闆沒答應。因為年少,因為少年,羅明馬上負氣的離去,留給老闆一個決裂的背影。舒麗在背後不停的附合著安慰,從頭開始,你在哪我就去哪兒看你。
跑了幾次人才市場之後,羅明重新找到了份測繪儀器店的工作。平常沒事的時候就是看店,有時因為需要也會到達各個地區去聯絡相關的業務,需要出差。
每次出差,舒麗都會送羅明上站臺,然後目送著愛人離去,愛人的離去,心也跟著一起走了。每次盼望著羅明歸來的日期,至到上課的時候,舒麗還會掰著手指頭算算,羅明是否要回來了。在回來的那幾天,舒麗總會打聽好火車的時間,然後站在火車站的出口,沒有目的的等待,等待羅明從出站口走來,舒麗會把這時間的等待與心急全部拋之腦後,心中只有眼前的這一個人,這一個人的歸來比什麼都重要。
舒麗的生活,除了上學,就是羅明,羅明測繪店的工作與舒麗的學樣也就二站公交車的路線,每次舒麗下課之後,都會步行二個站的路程去看羅明,二個人經常在會在羅明下班之後,由羅明走路送舒麗回校。
那段時間的羅明與舒麗,愛情就那樣灑在那那站的路途上,在路上談理想,談夢境,談計劃,談如何給舒麗一個浪漫而又美麗的婚禮。舒麗天真的以為,這一些都不需要刻意的為之,自己的爸爸媽媽,在那種艱苦的年代,二個人被窩鋪搬到一起就過日子。感情有了,還談什麼物質?說到物質是那麼的庸俗。
舒麗的理想愛情是,有了情,有了愛,什麼都可以解決。愛是一切的基礎。實際上經過生活的很多次磨練之後,其實不是,並不是這樣的,愛情過後還要有面包的支撐,如果愛情了,麵包懸空了,那麼這段愛情也就會搖搖欲墜,隨時倒塌。
日子一天一天向前,光陰一天的流走,羅明的工作也已經漸漸上了正軌。舒麗再過半年也將面臨著畢業。
舒麗沒有任何經濟的來源,只有家裡定時寄來的每月二百塊錢的生活費用,而這二百塊錢的生活費還是媽媽每天東奔西跑的在外面做點小生意賺來的。羅明的工資並不高,那時的長沙的工資也就四五百塊錢。
年輕的人啊。嘗試過愛戀過後的人們如何能控制得了青春的躁動,羅明時常把舒麗拉在無人的角落就想著*。而舒麗卻因為害怕始終未曾答應,每次不得逞,羅明就會生氣,而且一生氣就會幾天不理舒麗,任舒麗如何的哄逗都未曾理會。
那時的環境,根本容不得你有閒錢去開房,更不可能每個月能規劃一部分的租房的錢來解決*之事。每次無可奈何之時,舒麗怕羅明生氣,眼一閉,任由羅明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快快解決性事。
年輕的舒麗,對*之事並不是一種享受,只是一種迎合,為了討好羅明給予的情感而給予的迎合。每次過後,舒麗都會心生一種很討厭的感覺,往往,羅明會輕輕的抹去舒麗的不爽。會用誓言,會用諾言一再保證,以後會好的,現在這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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