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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麗停下來,一屁股坐在樹底下的水泥臺上,舒麗知道,手鍊的珠肯定是找不到了,剛才在肖彬面前的找尋是不想肖彬看到自己的極度失落,不想自己的眼淚流給別人看。現在肖彬走了,舒麗坐下,抱著腿看著小二層裡依舊燈光。小樓的燈光就似一尖刀樣深深的剌在舒麗的心頭。舒麗曾經看到陳華偶爾走到陽臺伸出頭探望了幾次,舒麗無動於衷。
不知道究竟在樹下的水泥檯面上坐了多久,偶爾有一隻覓食的狗經過,又或者喵嗚一隻流浪的貓躍過。舒麗感到自己好像被這個世界給拋棄了。舒麗拿出手機不知拔向何處?自己什麼時候成了沒人理會的可憐兒?
舒麗翻著手機裡電話號碼,找不到可以說話的人。自己的世界是這麼的黑暗,自己的感情難道成了不可觸控的傷疤?自己的愛情真的就這樣難以達成?
老王的車走了,肖彬走了,陳華跟華娟躲在小二層裡歡笑。當時舒麗就是這樣的想的,眼見為實,自己親眼看到的還有什麼可說的。
舒麗如果能冷靜下來仔細想下,那種事情發生的機率性幾乎沒有。舒麗認識陳華那麼久,陳華在舒麗酒醉後沒有趁機動作,而陳華自己在酒醉後最多也是迷糊的親吻過舒麗,過後都沒知覺。舒麗生來一副娃娃臉,笑起來甜甜的二個酒窩嵌在臉上,一模可愛的模樣,陳華都未曾迷失在舒麗的溫柔裡。還有最主要的是,華娟是老王的女人,老王睡過的女人,陳華怎麼會沾染?
舒麗有些迷糊有些半醒的坐在大樹下望著小二層發呆。不知道坐了多久,外面喧譁的人群慢慢少了,覓食的狗兒沒有了,流浪的貓兒也不見了,舒麗看著清靜下來的街道,突然一下子變得很憂鬱?人,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而究竟又在找尋一些什麼?
撥打司機的電話,關機。撥打老王的手機,一直響沒人接聽。撥打肖彬的手機響一下結束通話,再打已提示你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舒麗不想回到小二層面對陳華與華娟,舒麗想回去了,清靜的馬路上沒有計程車,連平常多如牛毛的摩托車都不見了蹤影。
怎麼辦?舒麗頭有些大了,酒勁過後的腦袋有些開始遲鈍。找偉誠,偉誠不是自己有車嗎?找找偉誠,看偉誠能不能來送自己回去。舒麗發了一個資訊給偉誠:
“偉誠,晚上好,我是舒麗,我現在在林先生辦公室,你能不能送我回公司?”
資訊發過去不到一分鐘,偉誠打電話過來告訴舒麗,半小時後到。舒麗鬆了一口氣。
二十分鐘左右,偉誠的車子到達。舒麗從大樹底下走了出來。
拉門,上車,關門,車動,舒麗最後戀戀不捨的看了小二層一眼,離開了。真的有些累了。在小二層裡灌完一大瓶白酒,然後呆在樹底下坐著哭泣了很久,流淚加上傷心失望的情緒,舒麗感覺整個人有一些虛脫。靠在座位上睡著了。
等舒麗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新星油漆廠的門口了,偉誠在車裡放著輕柔的音樂。
“嗯?到了嗎?”舒麗口齒不清的問道。
“嗯!到了。現在都二點多鐘了,你要不要進去?現在進去保安很可能不會給你開門。你要是不想進去,我給你找一家賓館休息?”偉誠對還有一些迷糊的舒麗說。
舒麗想了想。採取了偉誠的建議,舒麗不想因為自己這麼晚回公司到時還要保安打電話找老王去核實情況。
二點多的馬路是那麼的安靜,安靜到整個馬路上只聽到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開啟車窗,窗外的風呼呼的灌在脖子裡,很舒服。被涼風一吹,舒麗的腦袋清醒了很多,舒麗斷斷續續跟偉誠說了晚上發生的事情。
偉誠沒有過多的安慰舒麗,只是告訴舒麗。在感情的世界裡就是這樣的自私,也告訴舒麗,不要陷入不明確的,愛昧的感情裡。那樣,最終受傷的只會是自己。
找到一家比較正規的賓館,偉誠給舒麗開好房間,把房卡拿給舒麗,交待舒麗上去好好洗個澡,不要想那麼多,安靜靜的睡一覺。他會第二天來接舒麗送舒麗回公司。
夢裡的自己站在懸崖的邊緣呼喊,沒人理會。舒麗的夢中充滿了恐慌,感情的世界裡一塌糊塗,現實的生活中無所適從,難道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還是這一切早已經註定,從呱呱落地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註定。
轉換夢境,落寞孤獨的一個人行走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前面的根本就沒有路,前面很遠的地方,時隱時現有一點小小的亮光,那點亮光代表什麼?追趕著亮光,穿過黑暗,亮光消失,眼前是一片廣闊的天地。
敲門聲驚起了舒麗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