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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將不會離開自己被送到不知何方了?自己能守著自己的小孩子生活在一起,也是一種幸福,時常對羅玉的思念偶爾會在深夜裡勾起自己心酸的眼淚。
這樣一嘩啦,日子飛到了九月十四號。九月十四號是一個讓舒麗一生難以忘記的日子,這一天之後的的幾天時間裡,舒麗感覺到一生的眼淚都流光了。
第二十二章 媽媽的過世
日子並不是一帆風順的。舒麗肚子裡的孩子已經四個多月了,肚子在慢慢顯形,舒麗懷孕又辭職的事情並沒有跟媽媽說,雖然每次跟媽媽聊天的時間很多,媽媽的言語中對舒麗的懂事成長也越來越欣慰。其實這只是一種表面的事情,舒麗自己努力維持的結果,舒麗懂得,自己不要給家人擔心的理由,自己能扛的就自己扛。
舒麗希望自己的爸爸媽媽生活好好的,爺爺能健康長壽,希望自己能收穫一份真心的愛情,希望羅玉跟在爺爺奶奶的身邊能拙壯成長。
但是這所有的夢想就是那一夜,九月十七日的夜晚全部破滅了。
那是九月十四日的早上,舒麗還在早上的睡夢裡。手機響起,手機顯示著一個家鄉的電話,舒麗遲疑了下,按下接叫鍵:“喂,你好!”
“是妹妹嗎?我是爸爸。”
“爸爸?!你在哪裡打的電話?”
“妹妹,我在醫院的旁邊打的電話,你有沒有時間回來一趟?媽媽住在醫院,住了幾天了,你回來看看她吧?你要是工作忙,走不開的話,就不要回來,媽媽在醫院裡住了幾天了。”
怎麼會這樣?!舒麗突然感到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外面打工的這幾年,爸爸媽媽爺爺在這裡,從不會為了他們生病的事情而通知自己,大多知道他們生病的時候,他們已經完全好了。
爸爸媽媽爺爺的世界裡從來不會因為一些小的病痛而去醫院,只會到村裡的赤腳醫生那裡開點藥,能拖就拖,拖到最後因為自己抵抗力不錯而自然好。現在爸爸告知媽媽在醫院,而且還在醫院已經住了幾天了,這樣看來,媽媽的病肯定是很重大了。
舒麗感到心跳了一下,接著越跳越快,舒麗突然間感到很窒息,很難過,只是機械的跟爸爸說,
“爸爸,我馬上打票回來,你告訴我在哪個醫院哪一個病房就好了。”
“在縣人民醫院住院部407室。”
沒跟偉誠打招呼,拿起幾件換洗的衣物,到銀行取了四千塊錢,上到直達大巴,去到廣州火車站。在大巴上給偉誠發了一條資訊,我媽媽病重,我回家了。廣州火車站,舒麗打了一張站臺票就往站臺上擠,看到是往自己家方向去的車就上,過路車上沒有座位,舒麗硬是挺著已有四個多月的身孕站也好,靠也罷,坐在地上也行的向家裡趕去,舒麗的神經繃得緊緊的。
一路上,舒麗想著自己的媽媽,眼淚就那麼往下掉,媽媽太累了,媽媽是累壞的,自己太不孝順了。舒麗只有一個想法,自己就這麼往回趕,趕到媽媽的病床前,媽媽原諒女兒的不孝,女兒來晚了。
偉誠打了幾次電話,舒麗都沒有聽到,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悔恨中,舒麗後來翻開手機才看到偉誠發的資訊,差不多有二十幾條,舒麗的心稍稍有點安慰。偉誠在資訊裡提到舒麗一直避而不談的錢,偉誠說,他在下午已幫舒麗先存了五千塊在舒麗賬戶,如不夠再來電。
舒麗很少跟人談錢,特別是跟偉誠談錢。偉誠雖說是東莞人,有房有車,也有點小的積蓄,但是舒麗一直拒絕花偉誠的錢,舒麗覺得二個人的世界裡,談錢,太俗了,雖然說錢是一個不可以避免的東西。偉誠在自己最無力最無助最茫然的時候,給自己先存了幾千塊錢在賬戶,舒麗感到有一絲安慰。這種安慰是源自於偉誠會主動幫自己解決一些最基本的問題,小孩子的存在,並不是理由。
早上十點多,下了火車的舒麗直接在火車站的門口上了一臺計程車,一路上心神不定的到了縣人民醫院。一個多小時車程,舒麗坐在計程車的後面,心恨不得飛到媽媽的病床前。媽媽,舒麗回來了,媽媽,舒麗很想你,媽媽,舒麗現在終於明白媽媽是女兒在遠方的牽掛。
下車,付錢,沒找零,拿起行李。直向醫院的住院部而去,等不及電梯升降,舒麗不顧自己已有幾個月的身孕,一口氣從一樓爬到四樓,沒停歇。
407病室的門外,爸爸抱著頭坐在外面的長條凳子上,很苦惱的樣子。舒麗奔到爸爸的跟著,爸爸抬起頭,眼睛時佈滿了血絲,通紅通紅。看到舒麗,馬上站起來,二隻手死死的抓住舒麗:“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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