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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而又有些疑惑地看著陳容說道:“對了,陳大哥,你剛才說的那個鍾瑜,到底是誰呀?之前喬小姐和王先生也有問過我幾次,問我有沒有一個叫鍾瑜的姐姐,以前是不是在蜀都住過。我跟他們說了,我是在南方出生長大的,父母就生下我這麼一個孩子,沒有兄弟姐妹。他們當時還不相信呢!”
裝!
再裝!
裝得真特麼滴像!
“鍾瑜是我的中學同學,也是我的初戀。七年前不知什麼原因,她們全家突然搬離蜀都,一直沒有再回來過。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找她,都沒能找到,就好像在這世界消失了一般。唉……”陳容眸光黯然,嘆了口氣,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鍾青松眸光微微一縮,嘴角微不可見地勾動一下,轉而,配合陳容此時黯然神傷的心境,也嘆了口氣,問道:“想不到陳大哥是一個這麼痴情的人,當真找了七年還沒有放棄麼?”
說話的同時將陳容的酒杯裡倒滿了酒。
“從未放棄過。因為,她還欠我一個解釋。”陳容端起杯子,頭一仰,又是一飲而盡。
喝完後,“叭——”一聲響,手中的杯子重重地砸在桌子上,眼圈泛紅,眼眸中盡是痛不欲生的苦楚,盯著對面的鐘青松,嗓音沙啞問道:“我那麼愛她,她為什麼要離開我?到底是為什麼?……”(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七章 異常反應
看到陳容一副很是痛苦的模樣,鍾青松禁不住恍了一下神,但只有一秒,還沒等陳容看出端倪就恢復正常神態,又將陳容的杯子添滿了酒,然後端起酒杯,勸慰道:“呵呵,陳大哥,不要再為一個找不到的女人傷心下去,划不來的。與其在這裡痛苦傷懷,還不如另找一個呢!來來來,咱們告別痛苦的昨天,迎接幸福的明天,乾一杯!”
陳容沉默,舉起杯子與鍾青杯“當”碰了一下,又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看著手中的空杯子,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坐在陳容身旁的舒芹微眯雙眼,將他臉上的痛苦酸楚盡收眼底。竟有些分辨不清他此時到底是在演戲,還是在傾訴真實情感。
不管他是假戲真作,還是真戲假作。
他痛,她也跟著痛。
必竟是前世愛過的人,說過不能再愛,說過不會再愛,又如何?
還是會痛!
痛入骨髓,痛入血液,痛徹心扉……
正當舒芹望著陳容的臉,眼神迷離,思緒飄遠,在那兒愣神之際,坐在她身旁右側的陳林伸手過來,在桌子低下,將她的小手緊緊握住,將她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一整個晚上,她的眼裡只有陳容,而沒有關注過他,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的說。
舒芹偏轉臉來,詢問加警告的眼神,“二哥,有啥事?”
手在桌下掙扎著,想從他的手中掙脫。
陳林豈能讓她掙脫了去。緊緊握著,無視她的警告,臉上帶著萬般柔情的微笑,柔聲問道:“芹芹,吃飽了嗎?”
“沒!”舒芹冷淡回道。
“哦!”陳林哦了一聲,筷子伸到鍋裡。
動作極快,一會兒功夫就將舒芹碗裡挑滿了她喜歡吃的菜,“吃吧!吃飽了咱們好回家。怎麼不動呢?”
舒芹瞪了他一眼。
想問:人家的手還在你手裡呢,讓我怎麼拿筷子吃?
忽然,前世故事中的一幕戲閃現在腦海。
搖了搖他緊握著的右手。無奈嘆氣道:“二哥。你這個樣子是不是在學林子成呢?”
“我就是我,沒有在學誰。如果你非要說是學,那我學自己的前世有什麼錯?”陳林反問道。
舒芹無語,腦門上的黑線刷刷刷狂甩。
又搖了搖手。示意他鬆開。道:“二哥。別鬧了。我們真的要快點吃完回家去。家裡還有客人呢。”
“客人?誰來啦?”陳林夾起碗在的菜,伸到她的嘴邊喂她吃。
舒芹偏轉臉去,用左手抓著筷子吃菜。
雖然慢了點。總比讓他喂著吃強些。
見她不回答,陳容望著陳容問:“家裡來的客人是哪些人啊?”
陳容轉過臉來回答道:“紫道長和齊伯父。”
此刻才注意到,桌子下,陳林緊握著舒芹的右手,使她無法去拿筷子。
情不自禁地擰緊了眉,眸中的光芒黯然失色。
鍾青松看了一晚上,自然發現陳氏兄弟與舒芹的關係有點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