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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秋澤正在給舒芹檢查腳傷,聽到她的話,微笑著說:“他有拽的資本。”
“沒看出來。嘶……”舒芹咧著嘴說。
袁秋澤的手,正好捏到了舒芹腳踝上的痛處。
“過目不忘,處事不驚,反應敏捷,手法精準,還有,會武術。這些是學我這門針灸技術,所必須具備的條件。所以,他是我見到過為數不多的好苗子。”袁秋澤誇獎道。
“是這樣的麼?”舒芹轉過頭來問陳容。
雖然是疑問的語氣,卻分明已經相信袁秋澤說的話了。
悄悄對陳容豎起了大拇指,以示讚賞。
陳容迎著舒芹崇拜的眼神,淡然一笑,“他騙你的,不要相信。”
舒芹愕然,但一想到前世故事裡的雪容時,便也釋然。
因為雪容自己就是一個醫術非常厲害的人啊,曾經給自己配藥。才會在關鍵時刻服用之後,救了書琴一命。
現在看來,陳容似乎還不會醫術,確實比前世少學了一些東西。
“袁醫生,學中醫要會武術的麼?醫術是用來救死扶傷的,武術是用來強身健體、防身或是傷人、殺人的。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舒芹疑惑地問袁秋澤。
“別家的醫術我管不著,但我家的醫術需要會武術才能學。”袁秋澤解釋道。
“袁醫生你也會武術?素蘭也會麼?”舒芹看著素蘭問。
素蘭沒有明說,只是抿嘴一笑。
“剛才我進來的時候,跟素蘭說了幾句話,就發現她會武功。不然我怎麼知道她是袁醫生新選的徒弟?”陳容小聲跟舒芹說出實情。
說來了是啦。會武功的人,氣息與普通人不一樣吧。武功厲害的人,只要一個照面,便能互相察覺到有沒有武功,武功的功力有多少。
“原來如此。”舒芹總算是明白了。
舒芹禁不住訝然信服。崇拜的眸光在袁秋澤、丁素蘭、陳容三人身上打轉。
哇!眼前的三個人跟前世一樣,都是會武功的呀!想不到在今生也能見到這些真正會武功的人,而且就在她的身邊。
經過袁秋澤的一番仔細檢查,舒芹的腳踝傷情比她想象的要嚴重一些。傷到了腳筋。
治療時,袁秋澤將他們讓到了內堂。
想不到內堂的佈置更為精緻典雅。
名家字畫、精品陶瓷、玉器翡翠、明清傢俱……
入目之處。盡是古董。
幸好舒芹催眠去過古代,又有在黃旭房間裡見過一些古董,已經有了一些免疫力。才不會像劉姥姥初進大觀園時那樣眼花繚亂。
卻也知曉袁家定然非常富有。
“這些東西值不少錢啊?袁醫生肯定從患者身上颳了許多油水呀!”舒芹如此想著。
“小姑娘,坐下。開始扎針了。”袁秋澤突然打斷了舒芹的思緒,手中拿著泛著寒光的銀針晃了晃。
“那個啥?袁醫生,你不會真用這麼長的針來扎我吧?可不可以不扎?換個方式如何?只要不扎針,讓我做什麼都成。”舒芹看著他手上的銀針。已經不寒而慄,毛骨悚然。下意識地往陳容的身後躲去。
“小芹,你這是怕痛麼?”陳容抿嘴一笑。小聲問。
舒芹的眼睛緊盯著袁秋澤手中的銀針,眼神中透露出無比恐懼,羞愧點頭。
“是你自己說要看中醫的呀。乖,要相信袁醫生的技術。不痛的。”陳容耐心地哄道。
“嘿嘿!現在怕也沒用了。一定會讓你嚐嚐扎針的痛苦味道。”袁秋澤像個老頑童似地故意嚇唬她。
轉過頭去,一本正經地對素蘭說:“之前教過你的都記住了吧?你來給她扎。”
然後,手把手地教素蘭動手給舒芹做針灸。
“啊?你這是要拿我當實驗品麼?”舒芹害怕地把腳縮了回去。
“沒事的。就跟螞蟻咬一口一樣。你這麼大個人了,還怕那點痛?”陳容溫柔地拍拍她手。
“人家以前從來沒扎過嘛!哪裡知道痛不痛!”舒芹轉過頭去,緊張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紮在腳上的針。
陳容抿嘴偷笑,在一旁輕輕握住舒芹的手,安撫她。
舒芹似乎又見到前世故事裡,原丘子、素蘭、雪容三人的身影。
前世故事裡的人物,當真一個又一個地出現在她的面前了。
出場的秩序有變,身份有變,職業有變,有的人容貌有變。
但是,他們確實是活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