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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隨處可見,極其普通的黑色穿在陳容身上,頓時被他身上的優雅氣質給襯托的高貴無比。
俗話說,人靠衣裝。而他呢?明明是衣靠人裝嘛!
舒芹的眼睛瞪得溜圓,冒著閃閃紅星。小心臟如同一隻不聽話的小兔在胡衝亂撞。
陳容今天的這身裝束,是故意與舒芹的著裝相呼應的。
今天的舒芹,穿得很正式。她的這一整套的服裝,都是由陳容設計和搭配好的。服裝設計的很好,絕對的高大上。
貼身穿得是一條略微緊身的過膝短裙,黑色的。圓形領口處和裙襬處,鑲了一圈金色的小邊。外面套上一件黃色小西裝。腳上是一雙黑色鑲了小金邊的高跟鞋。手上拿著一個金色小手包。
昨晚陳容把這套衣裙遞給她的時候,她還不接受呢,不能老是無原無故拿人家的東西不是?
陳容解釋道:“拿著,這是工作服!”
舒芹這才接下的。
可是,舒芹那一頭亂糟糟的短捲髮和一張完全沒有任何化妝品的臉,與這麼高大上的衣服、鞋子、包包,太不配襯了吧?
陳容整理好自己的一切,看著舒芹的形象。皺了皺眉,緩聲招呼著:“小芹,過來,讓我看看。”
“哦。”舒芹乖乖地走了過去。
這是她第二次進陳容的房間。
第一次是剛住進來的那天晚上,看到過他床頭櫃上擺著鍾瑜的照片。當時跟陳容聊起鍾瑜,產生了一些不愉快。後來,舒芹再也沒有進來過了。
舒芹下意識地將眸光向床頭櫃掃去,發現上面只有一本厚厚的舊書,正是之前舒芹念過的《詩經》。翻開著的那一頁,是那首《越人歌》。
怎麼回事?陳容養成睡覺之前唸詩經的習慣了麼?鍾瑜的照片弄哪兒去了?莫非。他真的把鍾瑜放下了?所以才會把鍾瑜的照片收起來了?
舒芹腦袋裡閃過各種可能。最後下了結論:不管怎樣,看不到她的照片。很好!太好了!
陳容沒有注意舒芹的眸光往哪兒掃,皺著眉,捋捋舒芹的頭髮,“小芹,你這頭髮只能去美髮店弄了。”
“進什麼美髮店哦?浪費錢,還很麻煩!就這樣吧!時間不早了。虎姐催好幾次了呢。”舒芹心情大好,嘴上拒絕著。
隨意甩了甩滿頭亂髮,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往客廳走去。
舒芹最怕弄頭髮了。憑生第一次進美髮店,就是弄得這頭短捲髮。當時,被理髮師揪著頭髮,又扯又燙。淚水直流,頭皮痛了好幾天。因此發誓再也不進理髮店了。
“小芹,時間還早。弄一下頭髮而已,最多二十分鐘就好了。”陳容不死心地勸說著。拎起西裝外套跟在舒芹身後。
“那就在家裡隨便弄弄吧!”舒芹回眸一笑,“其實,我最怕別人弄我的頭髮。怕痛!”
看著她那張明媚的笑臉,陳容不再堅持讓她去美髮店受苦了,“那好吧!我給你弄。不痛的。”
下一秒……
“啊!”舒芹一踏進客廳,誇張地驚叫起來。
舒芹看到陳林頭髮凌亂,裸著上半身,下面只穿了一條藍色平角短褲。
那個睡眠惺忪的美男,被她的那聲尖叫聲,嚇了一大跳,呆滯著愣在那兒,茫然失措。看樣子是剛從房間出來,想去衛生間吧?
陳家大宅的每個房間都配有衛生間,陳林可以不穿衣服就去衛生間。
可是這裡陳容家呀!書房後面沒有衛生間。
於是,還未睡清醒的陳林,只穿了一條短褲就走出了房門。
“陳林——你能不能穿好衣服再出來呀?”舒芹怒吼道,滿臉通紅,轉過身去。
陳林瞬間清醒過來,睡意全無。雙手捂胸,灰溜溜地逃回書房穿衣服去了。
關上房門,陳林還是驚魂未定,撫著胸口,喃喃自語:“那麼大聲!嚇死我了!心臟突突跳!”
回想起舒芹的問話,上下打量一番自己的形象,鬱悶極了。人家從未穿得這麼少出現在女人面前過呀!
轉而。臉紅,耳朵紅,全身紅。
捂著臉撲倒在床上,頭埋進帶有舒芹香味的枕頭裡,嬌羞狀,小聲嘀咕道:“被你看光光了,吃虧的是我吧!人家以後要你負責啦!要你負責!嘻嘻!”
話說,昨晚抱著這個有舒芹香味的枕頭,陳林睡得很是安逸,一夜美夢。這真是他的“美夢枕頭”啊!
如果剛才舒芹再仔細看一看陳林的上半身,會發現在他的左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