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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色對於目標的執著,讓他們認定逆境是一個偉大的教師,他們篤 信那些一生都走著平坦大道的人是培養不出力量的。黃色性格透過逆著 潮流而不是順著潮流游泳,來培養出他們的力量。
控制情緒 抗壓力強
黃色,不相信眼淚
曾國藩有一句名言:“打落牙齒和血吞。”西方也有一句名諺:“藏起受傷的手指。”兩者大意相同,都 是說在遭遇挫折時,要暗吞苦水,儘量不要顯示於人前。這正是一種黃色的處世態度和做人謀略。
《非常道》一書中說,1936 年國民黨五中全會其間汪精衛受暗殺,幸而身中三槍未死。當時,汪夫人 陳璧君聽說後趕到現場,汪身受重傷渾身是血,跟陳說:“我完了,我完了!”陳大罵汪精衛:“你剛強 點好不好,你硬一點好不好,幹革命的,還不早晚就有這一天,早晚會有這個結果!”
控制情緒外露到底能有什麼好處呢?它的好處很多,比如:可以掩蓋自己的軟弱,以免自身形象受損 ; 可以隱藏自己的實力,以免對自己寄於厚望的人失望而去;可以顯示自己的強大,以免引來落井下石者。 黃色性格從小就認為眼淚只代表軟弱,生活只相信實力。黃色深明此理,遭遇任何挫折,寧可暗咽苦水, 也絕不向人痛哭流淚。
以銷售人員的心理素質為例,黃色雖然不具備紅色 與生俱來的那種熱情,也不如藍色的堅韌持久,但黃色 具備的“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的強大心理素質, 讓人好生羨慕。黃色即便貼了冷屁股,也絲毫不會影響 到工作情緒和目標,這是什麼原因?
那是因為在你看來痛苦的事情,他們不覺得痛。上 天顯然賦予黃色的敏感和細膩少得可憐,而正由於這種 特性的缺失,卻便宜了黃色的開拓和堅定。他們對於痛 苦的不在乎,或者說他們能夠迅速地從痛苦中爬出來的 能力,使得他們能夠更多地集中焦點在下一步,而非總 在過去的陰影和失敗中沉迷墮落。《人物週刊》有一段 對李敖的採訪:
人物週刊:您感到過痛苦嗎?您的個人痛苦怎麼辦?
李敖: 任何痛苦的感覺,在我看來都叫負面的情緒,在人生裡都是可以從技術上把它消滅、或者減少 的。
人物週刊:但是我很想知道,您先後兩次坐牢,漫長的一兩千個日子是怎麼過來的,沒有痛苦嗎?您是怎 麼消解的?
李敖: 敵人有兩個:一個是環境,另一個就是你自己。不可以自己跟自己過不去,這個敵人要消滅, 這一點我做得很成功。我可以把自己控制得很好,我就沒有多愁善感。現在我老了,坐在我的 書房裡,整天看到落日,我不會像林黛玉那樣,發現花落了,就一邊葬花一邊哭。我沒有這樣 子,花是花,我是我,落日是落日,我是我。你把它區別開,沮喪啊,痛苦啊,傷感啊,這都 是錯誤的情緒,我們要把它正面化。
顯然李敖先生並不瞭解性格色彩密碼:藍色的林妹妹邊葬花邊流淚,只是因為藍色容易觸景生情,小 姑娘家又寄人籬下,因此有感而哭,這只是藍色表達情緒的一種方式,未必見得那是 “錯誤的情緒”。對
黃色的李敖而言,在內心深處自然是很難理解和認同的,你可以說遇見困難要積極思維,但是流淚未必一 定是有問題的。顯然,黃色堅信行動可以改變一切。《和平年代》裡說:“當幻想和現實面對時,總是很
痛苦的。要麼你被痛苦擊倒,要麼你把痛苦踩在腳下。”
黃色,告訴我們:“受苦的人沒有悲觀的權力,遠征的人沒有流淚的資格!”
“皮厚”——人言可畏的免疫寶
來看看藍色的王小波對自己的評價:“我自己像本世紀初的爪哇土著人,此種人生來勇敢、不畏懼戰爭 ; 但是更重視清潔。換言之,生死和清潔兩個領域裡,他們更看重後者;因為這個原故,他們敢於面對槍林 彈雨猛衝,卻不敢朝著穢物衝殺。荷蘭殖民軍和他們作戰時,就把屎橛子劈面擲去,使他們望風而逃。當 我和別人討論文化問題時,我以為自己的審美情趣、文化修養在經受挑戰,這方面的反對意見就如飛來的 子彈,不能使我懼怕;而道德方面的非難就如飛來的糞便那樣使我膽寒。”
如果說藍色是四種性格里臉皮最薄的人,那黃色就是皮最厚的人。藍色在外人的攻擊中很容易在外人 的指指點點中開始坐不住,因此藍色只能用“士可殺,不可辱”作為自己有朝一日忍受不了道德非難的退 路。他們對於韓信能夠忍受胯下之辱的作法,打心眼裡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