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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爍,“用我自己換帝家的未來,真是驕傲呢,只可惜我這對蜻蜓,少主長大了,可一定替雪兒奪回來呀。”
在秋山雪沉吟的一刻,滄溪避開蜻蜓的劍刃,月刃一晃,秋山雪的胸前便出現了一道極深的血痕,血液漸漸流逝,秋山雪僅存的氣血也消耗殆盡,單手撐著身體,指尖的最後一滴血中執著地飛射出去,打在滄溪的月刃上,濺出一朵血花,強弩之末的血珠仍然讓滄溪被震得後退幾步。
秋山雪倒在了地上,滄溪伸手試了她的鼻息,鬆了一口氣。
一切都是她設計的,一切又都像措手不及。
滄炎喘息著,臉上卻浮現出瞭如釋重負的欣喜:“大哥,有了她,我們也能向宮主交代了,雖然丟了兩件錦囊,但有了這蜻蜓雙劍,想必宮主也不會過多責罰咱們。”
滄炎手扶著肋骨,此時才真是感覺到鑽心的疼痛。
“炎兒,你傷得重嗎?”滄溪把手放在滄炎肋骨處檢查傷勢,滄溪皺起了眉頭,喃喃道:“真是斷了幾根,把我的炎兒傷成這樣。”
滄溪將滄炎輕輕的抱起來,回頭向倖存的幾個侍衛命令道:“把那女人帶回去。”說完便帶著滄炎走了。
“是,”侍衛齊聲應道,七手八腳把秋山雪扔上了馬背,帶了回去。
凝霜宮裡。
滄溪滄炎跪在殿前,嶽凝霜一身白衣,懷中抱了一隻白狐,在二人面前踱著步。
“兩件錦囊都看不好,滄炎,本座要你何用?”
“宮主恕罪。。。您看在我們收回蜻蜓雙劍的份上,放過屬下吧…”滄炎懇求道。
“廢物!”
嶽凝霜把滄炎不耐煩地踢開,“你可知那葬花囊是帝家的異花庫,那墨玉囊是藏書閣?區區蜻蜓雙劍,怎能與那兩件寶物相提並論!夠了,來人,帶下去!”
“等等宮主!”滄溪連忙將滄炎護在身後,“我們可以為您造出一個能使用蜻蜓雙劍的高手,可否將功折罪!”
“哦?”嶽凝霜瞥了一眼滄溪,冷笑道,“如若不成,你就陪你妹妹一起上路。”
“是…是…”滄溪伏在地上。
嶽凝霜抱著白狐走出了宮殿。
“哥哥要怎麼做,我們哪有這個本事!”滄炎絕望地跪在地上。
“我盡力一試,剛剛我聽說雁家遣人來凝霜宮造訪,雁家有讓人起死回生的秘法,我去求求看。”滄溪把滄炎扶了起來,踉蹌地走了出去,“炎兒,我會救你的。”
“現在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那女人身上了。”滄溪看了一眼已經氣絕的秋山雪。
江南,飛瀑巖。
飛瀑巖上,數具死屍橫七豎八的堆著,腰間皆掛一紅木腰牌,上刻一“錦”字。
飛瀑巖下,山澗水聲十分清脆,山谷之中,時有幾瓣曼珠沙華的猩紅花瓣掠過,幽靜的山谷中多了一絲邪態。
“午時了,雪兒還沒有回來。”身披黑袍的婦人脫下斗篷,露出一張憔悴但絕美的容顏,紫螢石一般的眼瞳溢滿了淚,婦人手拈起一朵不知名的野花,野花迅速化成一朵藍色的薔薇。
旋即花瓣紛飛,薔薇枯萎,只留一枝幹枯的花梗。
山谷中迴盪起空靈的歌聲,一種用奇異的語言寫成的詞,山谷中的百花似乎都發出了嗚嗚的哭聲,那是婦人唱的,悼念秋山雪亡靈的哀歌。
“嚶嚶”嬰兒的啼哭聲打斷了幽怨的歌聲。
“夫人,少主哭個不停啊!”瑤見抱著紫金色的錦緞,裡面的嬰兒哭個不停,一玄一白兩個錦囊穩穩的放在紫金錦緞的內襯中。
婦人抱過孩子,教訓道:“哪裡還有男子漢的樣子,這樣怎麼能擔大事?”
瑤見覺得夫人有些痴了,不禁勸道:“夫人,大少主才出生三天而已…”
婦人淚眼婆娑,哽咽道,“可我的千澤還生死不明,不知太陰鰭他們現在情況如何。”
“夫人,小少主會沒事的。”瑤見安慰道。
遠處傳來腳步聲。
瑤曳帶了一白衣男子來,白衣男子面容清秀,手持一把摺扇,頗有君子之態。
白衣男子走近,向夫人作揖,“玄鏡堂長老蕭水寒見過帝夫人。”
婦人起身回禮,“竟勞煩長老前來,妾身感激不盡。”
蕭水寒從衣袖中取出一些傷藥,遞給瑤見,又說:“夫人身體虛弱,不遠處就是霧竹林,玄鏡堂青鸞劍派就在此地,可留夫人暫居,前方已備好馬車,夫人可方便啟程?”
一路上微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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