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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拂袖背過身去。
“好像沒什麼特別的本事,難道真是本尊看走了眼?”
墨萱疲憊的趴在千澤肩上。
千澤順著崖壁的藤蔓滑下來,跳進了山洞。
“行了,我們走吧。”單漪催促千澤趁著墨萱還沒有醒來,趕緊離開,“功虧一簣,馬上就要成功的時候被你打斷。”
“夠了。”千澤摩挲著墨萱的後背,煩躁地自語,“我去跟師父說,已經夠了。”
“有必要這麼護著她麼,不過是試試功力,又沒有要她的命。”單漪反問。
“我就是願意護著她你們管的著嗎!”千澤吼了一句。
千澤放下墨萱,雙手支著地,垂下的髮絲擋住了眼睛。
“護不住她,我還當什麼繼承人呢…”
……
“她真的有可能成為一個強大的武器,為什麼不加以培養?可現在,沒有你她什麼都不行。你也知道你現在的敵人都是些什麼修為境界的,你要是不在,遇上危險,她就是死路一條。”
單漪把玩著匕首,靠在石壁上,“別露出這表情,像個賭氣的小破孩。”
千澤沉默了一會,淡淡道,“也許連她自己都不明白這裡面的古怪,明日就要回蓬萊了,我以後會注意著她的異常。”
“嗯。”單漪嗯了一聲,“那我就不管了,你好自為之。”
說罷閃身出了山洞。
千澤扶起墨萱,低頭悄聲說,“萱兒,不用裝了,現在只有我在。”
墨萱緩緩睜開眼睛,像做壞事被發現的小孩子一樣,躲閃著千澤的目光。
“是什麼時候的事?”千澤問。
墨萱只好如實解釋,“生無憂的時候,出血太多,沒有血液供給經脈鎖,經脈鎖自行斷裂了。”
“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墨萱可憐巴巴的看著千澤,“我之前還不明白,經了風雷天劫,修為卻沒有如我預計一樣暴漲,我本以為是我天賦太差,卻沒想到是這經脈封印的緣故,直到分娩時命懸一線,才感覺到體內的變化,從前的記憶也恢復了一部分。”
千澤才想到那時墨萱的異樣,當千澤給孩子起名無憂時,墨萱竟一下子就說出了帝無憂這個完整的名字,而這姓氏,千澤從未對墨萱提起過。
“那你現在是…”
墨萱說,“我也不清楚,在氣息上判斷仍舊是中蒼位,而實際上我也不能確定。”
“對了,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那封密信,是那天在倚清苑時一個人主動給我的。”墨萱小聲解釋,連她自己都覺得,這話說出來怎麼可能有人會信?
“隨便你信不信,就是他給我的,我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我也不知道上面寫了什麼,之後就忘記了,哪知道會被鳶兒撿到。”
千澤愣了愣。
喬萋把閒雲樓的密信給了墨萱?這邏輯不是一般人能想通的。
“好好,我知道了。”千澤吻了吻墨萱的額頭,“我什麼都相信你,若你真的與流雲澗有關係,我就與流雲澗結盟,總之不違揹你。”
“那可不行。”墨萱皺眉道,“你可知流雲澗敵對邪風谷?這些天我與鳶兒閒話,是因為公子殺了流雲澗領主的愛女喬鴻影,但公子並不承認,鳶兒說是雁南傾殺的喬鴻影,推脫了罪名,還惡人先告狀。”
“我是不知實情的,但毒蠍公子豈是不敢承認的人?”墨萱擔憂的說,“心月姐姐是流雲澗的人,現在的局面對她來說才是最為難的,夾在中間,兩頭不能得罪。”
千澤想了想,想起當初奪嫡時,那隻叫心月的金毛狐狸,看樣子,心月和單漪有交情,又是東方七宿之一,萬一衝突激化,這仗還真的不好打。
“嗯…”千澤略微沉吟,笑了笑說,“沒事,交給我就好。”
流雲澗那喬老狐狸不就是仗著與凝霜宮這狐狸窩交好麼,等先處理了凝霜宮,看他們喬家還能囂張幾天。
“等會找鳶兒給你看看傷吧,不能再留疤了,你這小身子都放不下了。”千澤心疼的蓋住墨萱身上的爪痕。
無憂降生的訊息早就傳回了蓬萊,本來皇帝久久不在朝中的事令人擔憂,但鳳九雛生生扳回了輿論,一口咬定千澤又去了瀾州巡查民風,暗中派人把瀾州刺史和一眾官吏全換了人,搞得現在大家都以為千澤真的在瀾州巡查。
起初鳳九雛還會寫些陳情書求千澤儘快回蓬萊,後來的信件連那些官方用詞都不寫了,直接拿白話寫在奏摺上:
你再不回來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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