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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防的一通表白,墨萱沒說話,紅著臉鑽進千澤懷裡。
“你…小點聲嘛…”
“我不要,每次都是我說,你從來沒說過喜歡我,你現在說。”千澤從墨萱懷裡接過無憂,右手支在墨萱頭頂的車壁上,離近墨萱問,“喜歡我嗎?”
望著近在咫尺的清秀面容,墨萱耳尖一紅,心裡又開始亂跳。
睫毛好長,左邊額角還有道很淺的傷,眉眼都好看,就是嘴唇有些薄,而且這面容還被容成飄雪改過,若是沒改過,現在該有多好看。
墨萱心裡想著。
見墨萱盯著自己打量,走神走到忘記說話,千澤的右手從車壁上滑下來,壓著墨萱的頭,然後霸道的低頭強吻下去。
“喜歡就快說,非要我來硬的。”
無憂瞪著大大的眼睛,出神的看著自己父君調戲母后。
兩人與車外只隔著一層車簾,容逸忍不住聽著裡面的動靜,還小聲讚歎說,“陛下真是厲害,這身手,什麼美人撩不到…”
花影則不為所動,專心的駕著馬車。
夜幕降臨,今夜無月,滿天星斗。
容逸湊近花影問,“影哥,你有心上人嗎?”
花影的眼神亮了亮,輕聲說,“嗯。”
“真的有啊,我還以為你這麼冷血的人,肯定不會有感情呢。”容逸抬頭望了望天,忽然又問,“是什麼樣的姑娘?”
“就是送去容成家的那個女孩子。”花影淡淡道,“我也很久沒有見她了,希望她還好。”
“是嘛…”容逸沒再多問,轉了話題。
“影哥,你說陛下是個什麼樣的人?”容逸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來一個話題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陛下,是個普通人。”花影雲淡風輕的說,“好得有限度,壞得有原則。”
“但也不是個普通人。”花影又說,“大概是一個最沒有仙味的神了吧。”
容逸似懂非懂的應了一聲。
束髮的緞帶鬆了,一頭長髮柔順的披散在花影肩頭,在風中微微拂動。
“我討厭那些悲天憫人,滿口濟世情懷假慈悲的人。”花影看了容逸一眼,“安穩盛世,何須他人濟世,狼煙亂世,那些所謂的善人又去了何處。”
“陛下不虛偽,這就是我忠心於他的理由,被最親近的人背叛疏離,我已經不想再體會一次了。”
花影重新束了發,離瀾州城還有一步之遙,城門應該還沒關。
“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一下。”花影淡然說,“永遠不要觸陛下的逆鱗。”
逆鱗,就是墨萱。
“陛下,是個很可愛的人呢。”容逸在心裡說。
花影把馬趕快,終於趕在城門關閉之前進了瀾州城。
守門的衛兵攔下了馬車,要檢查通行證件。
花影把腰間的九鸞金令遞給守衛,那守衛一見令牌上的禽紋,頓時臉色大變,恭敬的行了個大禮,笑面迎上來,對花影容逸說,“原來是二位九鸞衛大人,因為皇上正在城中巡查,小人們只好加緊防範,二位大人不要怪罪。”
那幾個守衛撐著笑臉說著,雙腿都在篩糠似的發抖。
花影不以為意,收了金令,驅車行進了城門。
容逸好奇的問,“影哥,九鸞司是這麼高階的官嗎?”
作為容成家的小少爺,雖然在姑母面前不討喜,在人前卻也是受人敬畏的,沒想到,那些守衛聽說自己是九鸞衛,竟然嚇得發抖。
這真叫人激動,容逸開始享受起這個感覺來。
花影則解釋說,“九鸞司並非官職,而是獨立聽命於陛下的一個機構,裡面可以說全是嗜血而忠誠於陛下的殺手。”
九鸞司已經設立兩年,成了蓬萊朝廷裡一個極其權威的機構,他們有絕對自由的執行權力,簡單來說,就是不受律法約束,想處置誰就處置誰,殺人可以先斬後奏,甚至無需上報。
這一度讓蓬萊的貪官汙吏聞風喪膽,卻也存在著巨大的隱患,比如不排除有九鸞衛中飽私囊,或者公報私仇,千澤還沒有著手調整。
找到住處時,已經是晚上了,千澤懶洋洋的要歇著,丟給了花影一塊翡翠印章。
“去瀾州刺史那,給我把文書上的戳給蓋了,我累了,懶得跑了。”
這翡翠印章上精細雕刻著九條龍,象徵著九五之尊的皇帝私印,竟然就這麼丟給了花影。
花影恭恭敬敬的接過,鄭重藏進衣襟裡妥善放好,拎起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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