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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停了下來,有人在張貼皇榜,其餘人筆直站在牆邊,時不時拿出金刀擦擦花紋裡滲的血汙泥。
一隊白衣錦袍,衣領繡著雪狐的侍衛簇擁著一白衣男子緩緩而至。
這次是嶽凝霜親自到了越陵。
新皇登基,嶽凝霜在朝廷的一重身份就是錦衣衛指揮使,今日來越陵拜見新君。
昔日的政敵容成家被驅逐出朝廷,嶽凝霜心裡的快活溢於言表。
越陵皇宮。
葉襲站在銅鏡前,柳拂橋給葉襲披上了龍袍,笑問道,“皇上可還高興?”
“盤踞瀛洲皇都多年的容成家終於衰落,朕的確心安不少。”葉襲觀著銅鏡裡龍袍加身的自己,這副打扮曾在夢裡見過不少次,沒想到這麼快就成了真。
“這個時辰,太后恐怕已經薨了。”柳拂橋毫不避諱的笑起來,“容成落竹一死,宮中再無容成家幹權了。”
若不是千澤打了保票,葉襲確實不敢直接大張旗鼓的在朝廷大臣中洗血,把所有容成家的黨羽全部換掉,迅速縮小容成家的勢力範圍,誅殺太后,容成家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就陷入了無法掌控局面的萎靡態勢。
葉襲也不明白千澤是怎麼做到的。
太子葉鈞忽然中毒暴斃,這訊息剛剛傳到葉襲的越王府上,千澤的手書就一起到了。
千澤命令葉襲,一旦登基,迅速縮小容成家的勢力範圍,不用為難,放手做,容成飄雪找你麻煩我頂著。
葉襲只好按千澤說的去做,卻沒想到如此順利,一場準備不足的反叛竟莫名其妙的順利完成了,一切困難的地方都被人提前解決了。
葉襲甚至不知道千澤到底是怎麼預料到這一切的細節的。
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千澤與數年前那個年輕懵懂的少年已經判若兩人。
柳拂橋笑笑,“千君果真厲害,皇上有眼光。”
“是個人就能看出來千澤這人有手腕,世間梟雄,不是敵對他,就是依附他,沒有第三種選擇。”
“容成家偌大的勢力,根基深厚,他究竟是怎麼做的。”
葉襲眼神一暗,自語道,“即便同為國君,朕見他仍要施禮,瀛洲雖是朕為君,可他仍舊把持著歸墟的命脈,不知以後會怎樣。”
此時,瀛洲易主的訊息早已傳回了蓬萊,因為百姓安居樂業,早就忘了皇子爭權,內憂外患的苦楚,此時聽了瀛洲的大變,也沒有幾個人能杞人憂天地想到自己身上。
剛剛發展起來的長安更是如此。
傍晚,長安城燈火通明。
自從上次賀州壩崩塌,平江水氾濫,再加上之後的大火,城中被毀,朝廷那邊迅速撥款重建,長安已經被安排的井井有條,其繁盛有趕超承撫之勢。
承撫城中因為千澤有意剷除雜七雜八的勢力,能夠在承撫城中留下的也多半夾著尾巴做人,就顯得長安更熱鬧些。
提起長安,城中有個無人不知的名號。
昌平侯的馬車正從賀州五道口拐過來,林侯爺顯得有些急,幾次掀開車簾催促,叫趕車的小廝快點。
今日是在長安城休養的成國公擺宴,因為忘了賀州城郊築路,耽誤了時間,本來緊趕慢趕要遲到的宴會更是急促了不少。
轉過五道口,轉進了一條僅容一馬車透過的小路里,迎面正行來一架馬車。
小廝皺皺鼻子,拿馬鞭指著對面,喊了聲,“侯爺尊駕,速速讓路。”
林侯爺聞聲從車窗探出頭去,看見了對面勻速行過來的馬車,車壁上雕著漆黑的獸紋,兩匹雪白的玉獅子不緊不慢的踏著蹄,馬鞍上拿金線刺著‘虛妄商會’四字。
“是南公子車駕,快讓路吧。”林侯爺無奈的擺擺手,叫小廝退出小巷。
虛妄商會的馬車緩緩從小巷中駛了出去,裡面人不曾出來看一眼。
長安城北邊有一處豪宅,豪到比成國公府還氣派。豪宅的主人背景極硬,硬到就算豪宅比成國公府還氣派,也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
玉獅子在豪宅前停了下來,大院的朱門裡就簇擁出來一群小侍,迎著車上人下來。
只見一墨綠蜀錦的衣袖掀開車簾,指上赤紅帶金的火玉扳指色澤通透。
只因千澤扇柄上一枚連城的晚香玉,蓬萊權貴皆不敢再佩晚香,此人亦然,金絲火玉僅次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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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了,又要吃土了嗚。。。賣火柴的小蠶蠶好可憐,有木有人打賞來餵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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