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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正好你是單一,老大。”
單漪面無表情,“千澤,掐死他,算我的。”
葉襲咳了兩聲,端起碗解酒茶來,我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門外有人敲了敲門,容逸悄悄走進來,在千澤耳邊說了句話。
千澤表情僵了僵,抬手道,“我知道了,你去處理吧。”
“是。”容逸退了出去。
其實這事情挺意外的,薛晴拿匕首割了腕。
容逸趕到的時候,薛晴躺在一個小池邊,手搭在池子裡,整個池子裡都是紅的,人早就僵了。
容逸把人抬上來的時候,薛晴手裡攥了塊玉佩,容逸猜測是千澤送的。
薛晴讀書不多,也未曾留下信件遺書,容逸想,她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
普天之下,能名正言順伴於千澤身側的也不過墨萱一人而已,如果活著會讓人轉身便遺忘,不如死了,以千澤的脾氣,會惋惜,會記掛她。
卑微的讓人心酸。
容逸皺了皺眉,叫人把薛晴的骨灰帶回蓬萊,好好安葬。
果真,千澤回來以後,在薛晴屍體前彈了一曲離人悼,最後親手給薛晴合上了眼睛。
容逸站在一邊靜默的垂手看著。
“想問就問吧。”千澤閉著眼睛,問了容逸一句。
容逸愣了愣,舔舔嘴唇問道,“薛姑娘並不是一個最佳人選,您為何獨獨選了她做細作。”
“因為她家人都是為鬼皇做事的,我恨鬼皇,我要殺了與鬼皇有關的一切人。”千澤輕嘆了口氣,“她來到府上以後,我就查到了她的身世,我不想放過她,而且我覺得女孩子的愛情是她們忠誠的保障,所以我給了她那塊玉佩。”
“是我錯了。”千澤淡淡道,眼睛掃過薛晴雪白無血色的屍體,現在覺得我錯了,可惜晚了。”
“我什麼時候壞的這麼徹頭徹尾了。”千澤攥了一把拳頭,狠狠打在身邊的溪石上,那溪石瞬間碎成了渣。
“不配做妖,不配做神,不配做皇帝,不配做凡人,我快要墮成魔了。”千澤長長舒了口氣。
容逸給千澤披上了件披風,勸道,“陛下若是覺得痛苦,現在回頭並不晚。”
“不能回頭。”千澤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鬼皇…淳于幹非死不可。我要一點一點剪掉他的羽翼,逼死他,他把我當螻蟻肆意玩弄,遲早要把他們統統踩在腳下。”
此時,有侍衛前來稟報。“陛下,顧公子來了。”
“叫他過來。”千澤道。
顧晚之掀開珠簾,進了花苑,對千澤恭敬道,“給陛下請安。閒雲樓一應事宜已經全部打理妥當,陛下還有什麼吩咐。”
千澤看了眼容逸,“去把所有靈人帶走,收繳所有封枕丹,一顆也不允許漏下。”
容逸退了出去。
千澤扶起顧晚之,“記好了,從此以後你就是顧南風,閒雲樓現在的主人,以後閒雲樓截到的情報,你明白要送到何處。”
顧晚之連連點頭,“屬下明白。”
“你要知道,你在我這不是唯一的人選。”千澤冷冷瞥了一眼顧晚之,“顧南風是你的榜樣。”
“是…”顧晚之後背發涼。
衡州,永幹宮。
玉無常拿了本簿冊呈給鬼皇,鬼皇正逗著手上雪白的鸚鵡。
“顧南風死在千絲鬼帝手裡,閒雲樓一被他收復,瀛洲許多官員勢力的命脈都被他掌握了。”玉無常十分惶恐,說話的時候站遠了些,以免鬼皇震怒,誤傷了自己。
鬼皇皺眉翻閱著簿冊,玉無常又退了退,想著這兒若要有個屏風多好。
千澤這個人,簡直是賤得慌,是嫌被打的不夠疼麼,三番五次挑戰鬼皇的脾氣,先滅了雁家,鬼皇連珍貴和權威的殞命帖都給了雁家,明顯有了偏愛,可千澤說滅就滅了。
鬼皇很久之前就看中了顧南風,有意讓他執掌閒雲樓,可千澤說殺就殺了。
這是把鬼皇當空氣呢。
玉無常想著,這次千澤算是在劫難逃,鬼皇總不會還讓他逍遙法外。
鬼皇翻完了手中簿冊放下,只是揉了揉眉心,問玉無常,“小玉兒從前是最讓本座放心的,怎麼現在也學會在本座眼皮底下做小動作了。”
玉無常驚出了一身冷汗,支支吾吾地問,“…小玉不懂您的意思…”
“那些個傀儡就堆在你行宮的倉庫裡,梵音天與容成飄雪私下裡來往,你當本座是瞎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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