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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悽慘地哭了一句,“淳于大人!殺他就殺了,您得保證我們安全啊!現在您家能不能頂住四大仙家的圍攻啊!要是攻進來殺紅了眼,我們小門小戶的孩子,太委屈了啊!”
葉襲哭得難聽,淳于悅心煩不已,一直沉默的喬骨醉說話了。
“公子,此時家裡剛剛恢復些元氣,確實不宜立刻殺掉大仙門的孩子。”喬骨醉道。這態度不冷不熱,似乎僅僅是中肯地提個建議。
“好了!本大人心懷慈悲,不跟你們這些小輩多計較,罰跪!”淳于悅只好借坡下了驢。
羅卿鬆了口氣,樂無吐掉羅卿的衣袖,忍不住朝著葉襲看了兩眼。
這人太懦弱內向,老好人一個,樂無覺得這人無趣,平時也不愛跟葉襲玩。可他光憑兩句話就挽了局面,似乎還不能小覷。
葉襲弱弱抬頭,發現被押著的千澤也在往這邊看,趕緊轉了視線,愁眉苦臉地道,“唉!”
千澤確實在看葉襲。
不過還來不及多想,就被幾個黑衣人拖走,帶到一片草地上,膝窩被勐踹了一腳,整個人直接跪了下去。
膝蓋上驟然傳來劇烈的刺痛,千澤猝不及防地把忍在喉嚨裡的痛吼叫出了聲。細看這草地,竟然扎滿了繡花的細針。
淳于家的酷刑,跪針氈。
鮮血染紅了一大片草地,千澤忍不住想要站起身,卻被身後兩個黑衣人結結實實地按在針氈上。
那些繡花針扎進骨肉裡,痛得撕心裂肺。千澤咬住牙,默默忍著。
右手在左手腕的鎖妖環上悄悄地扒,鎖妖環極其緊,除非控制它的人解除控制,或者功力更強的人強行打破,才能摘掉這鎖妖環。
千澤抬眼瞟了一眼淳于悅,一股恨意像種子一樣從心裡瘋狂生長,越來越大。
淳于世家。
千澤緊咬牙關,狠狠在心裡念著這個名字,額頭上的汗珠滴落,落到腿上,滲進傷口中,又是一陣鑽心的痛。
“殺盡所有人吧。”
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在千澤耳邊說話,聲音極其清晰,細聽卻不像人,彷彿是獸吼。
“想做奴隸,還是尊貴的主神?”那看不見的勐獸問。
“又是你啊。”千澤在腦海中回應。
這個勐獸的聲音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在千澤的意識裡了。
千澤狠狠咬著的牙關裡擠出了幾個字,“當然是神。”
“很好。”那勐獸獰笑道,聲音忽然消失,千澤的意識卻模煳了。掙扎著抬頭望著四周的宮殿。
“都是我的。”千澤恍若走火入魔,低聲說,“全都是我的。”
離千澤近的幾位仙家小姐捂住了眼睛,不忍再看。
淳于悅得意洋洋地看著受刑的千澤,覺得威懾力足夠了,便開始訓話。
所有人都被黑衣人用力按在地上跪著,被強迫著聽淳于悅念著冗長的淳于世家家訓,從中午一直唸到了傍晚,這些小輩們也就跪到了傍晚。
千澤筆直地跪著,直到膝蓋都沒有了知覺,卻聽噹的一聲,有人倒在了地上。
千澤僵硬地轉過頭,循著聲音的來向看去,溫家的那個小公子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從被抓來的時候就已經狀態很差了,從溫家被抓來,也不知路上勞累了多久,不吃不喝,多半是不行了。
千澤無暇再顧及別人。
一個小姑娘抱著昏倒的溫潤,對淳于悅哀求道,“淳于大人,請您給我家公子尋個大夫吧!”
淳于悅問清了倒地那人的身份,溫家剛死了家主,現在是個乳臭未乾的年輕後生當家,淳于悅有恃無恐,吼道,“你家公子是殘廢嗎?一跪就倒,人家跪針氈的還沒倒呢!”
“呵呵。”千澤抬眼,“這是我聽到的為數不多的誇獎之一。”
訓話直到了深夜,淳于悅才趕了所有人到破敗不堪的廂房裡睡覺。
跪了這麼久,腿快要跪廢了,直起來都困難,樂無和葉襲相互攙扶著,羅卿揹著千澤,一步一顫地朝著廂房那邊挪過去。
因為走得慢,在後邊舉著鞭子的家僕追了上來,抬起鞭子就勐抽下來,家僕也沒有練過功夫,抽到哪算哪,千澤背上捱了一下,鞭子又抽下來,沒輕沒重,就要抽到羅卿的眼睛上。
挨這一下,估計肯定要瞎隻眼。
揹著千澤騰不出手格擋,又不能把千澤扔地上,鞭子馬上要落到羅卿眼睛上時,千澤抬手在羅卿臉上擋了一下。
啪的一聲,千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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