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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焦糊味從駒西烈身上傳來,駒西烈晃了兩晃,穩下了身子,暴怒起來。
“刁蠻女子,這可是你自己找死!”
駒西烈手中的長槍朝地面猛的一插,頓時地動山搖,霎時間驚動了戎格大營中的所有士兵,戎格士兵聽到駒西烈的訊號,迅速拿起武器,朝著這邊圍攏過來,散落於各處的蒼狼也飛奔過來,頓時這一處空地已經水洩不通,墨萱與柳拂橋已經插翅難飛。
柳拂橋腰身已經受了些擦傷,包圍圈越來越小,墨萱腹上的傷血流不止,扶著傷口退到了柳拂橋身邊。
“對不起,連累你了,我還能撐一會,等我一化原形,你趁機快逃出去。”
柳拂橋看了看四周,若有墨萱撐著,自己也確實能逃出去,只是若是墨萱出了意外,千澤還能為葉襲辦事麼。
“算了,賭一把吧。”柳拂橋搖搖頭,低聲道,“別化原形,他們人多,目標大了反而容易受傷。”
駒西烈仰天長笑,“兒郎們,誰抓住這兩個女人,就賞給誰了!”
戎格士兵聽了這話,眼放精光,便迫不及待地朝兩人衝了過來。
墨萱眼底閃過一絲細小的雷電,雙手的鋼爪便鍍上了一層閃電,所觸之處雷電招來,內力不足者直接被墨萱的雷電劈成了一根枯柴。
駒西烈見這兩個女人負隅頑抗,舉起長槍就已經朝著墨萱後心刺了過去。
“萱兒!”
混亂中,墨萱似乎聽到了一聲焦急的呼喚,轉身之時才見飛射而來的槍尖,此時已經來不及躲避,槍尖即將刺進心臟之時,身子卻被一個溫暖的懷抱裹住,與那長槍拉開了距離。
噗的一聲,鋒利的槍尖刺透了千澤的左肩,鮮血噴射而出,千澤帶著墨萱就地一滾,躲開了駒西烈的致命一擊,肩上已經被血液染紅一大半。
體內的蠱毒被千澤運功催動,又燥動起來,千澤渾身的血管都像灼燒一般疼痛難忍,心口一痛,吐出一口濁血。
“千澤!你怎麼了?中毒了嗎?”墨萱慌忙爬了起來,幫千澤順了順氣。
駒西烈見突然出現一人,先是一愣,隨後笑道,“竟然又來一個不要命的,不是姑娘,我可沒有耐心啊!”
說罷,舉起長槍便要刺過來,突然間,駒西烈手中的長槍驟停,一根蟒皮鞭緊緊纏在槍桿上,綾風就站在不遠處,緊緊拉著蟒皮鞭,朝著千澤這邊瞥了兩眼。
“萱兒…傷著了啊…”千澤眼前有點花,可還是能看到墨萱腹上半尺長的傷口,喘息了幾口氣,撐著疼痛難忍的身體,掙扎著站了起來,把墨萱護到身後,亮出了手上的鉤指,左手取下了腰間的邪靈匕,斷斷續續道,“沒事…我給你…報仇…”
柳拂橋見千澤面色發青,慌忙問道,“中了蠱了?”
千澤勉強開口,“子母生蛇蠱。”
大批的戎格士兵湧了過來,千澤始終護著墨萱,邪靈匕抹殺掉了一切衝上前來的戎格士兵,一次又一次吸收掉染上的鮮血,匕身中的血沁越來越濃。
千澤聞著周身的血腥味,莫名有一種興奮之感湧遍全身,體內的蠱毒似乎也壓制下去不少。
自從報了雁家之仇,好久沒有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了。
這讓千澤覺得渾身舒暢。
千澤的心性中,邪性似乎越來越明顯了。
“千澤,快醒醒!”
墨萱的一聲叫喊讓殺紅眼的千澤回了神,千澤護住墨萱,停了手。
這是怎麼了,只要手裡拿著這把匕首,就想要不停的殺人,這把匕首似乎在吸收主人的**,將其變成憎恨和憤怒,然後不停的吸血,綾姬說的不錯,這果然是把邪匕。
就在千澤愣神的空,戎格士兵中忽然傳出一聲女人的叫嚷,喊的是戎語,
“快,殺了那蠱壇裡的母蠱!那個男人中了蠱,母蠱一死,他就活不成了!”
千澤聽不懂戎族語言,卻見一眾戎格士兵紛紛撲向地上的一個罐子,當即飛身衝了過去,雙指一點,紫火紛飛,蠱壇頓時爆裂開來,裡面的火鱗蛇被炸飛出來。
“原來這就是母蠱。”千澤撲了過去,雙指的蠍鉤鉗住火鱗蛇的七寸,駒西烈見勢不妙,甩開綾風的糾纏,朝著千澤衝過來,半路卻被柳拂橋和墨萱截住。
千澤默唸凝暮謠,體內紫火灼燒,炙烤著藏在體內的蛇蠱,體內的小蛇受不住炙烤,瘋狂地扭動起來,千澤頓時五臟都像被攪動一般,痛不欲生,已經站立不住,坐了下來。
墨萱見千澤這般,從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