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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精良的鑄器,竟不是容成家的傑作,而是出自瀛洲越陵洛府老爺子之手,洛老爺精通醫術,內外兼修,搜盡千種材料才研製出鍛鋼雲石刀,用於外傷嚴重的病人身上,切除腐肉時能極大地減少疼痛,只是此物的工藝被有心人拿了去,加以改造,逐漸發展為盜墓人的標準配備。
洛府世代行醫,又是功勳世家,在瀛洲聲名煊赫,,近些日子南朝也聽到些瀛洲的風聲,說瀛洲皇帝要把洛府的小女兒洛鳶兒指給皇子作妃,也不知道最後到底指給了葉襲還是葉鈞。
到底身在蓬萊,現在又身臨險境,還想什麼有的沒的呢。
南朝拿著雲石刀,順著暗門的縫隙下滑,卻被一處堅硬的橫鎖擋住。
“怪不得推不開,竟然鎖死了。”南朝想用雲石刀切開橫鎖,卻不料橫鎖十分厚重,雲石刀全沒進縫隙中也只能割斷一半。
南朝只好尋找別的出路,乾道人的關門弟子,若是在墓裡困住,該多丟師傅他老人家的臉。
剛一轉過身,打起一個火摺子來,就看見一張詭異的人臉浮現在背後的牆壁上,那人臉痛苦扭曲,骨骼破碎,驚悚駭人。
“我的媽喲。”南朝出了一身冷汗,在狹小的暗室中退了半步,後背就已經抵在了暗門上。
南朝撫了撫心口,鎮定下來,慘死之人的屍體從前見的也不少了。
這人的身體已經腐化地只剩白骨和些許腐肉,整個人幾乎嵌在了牆壁上,四肢扭曲成怪異的形狀,表情絕望而痛苦。
南朝還在納悶這人是怎麼貼在牆上的,突然,南朝眼睜睜地看著這詭異的屍體朝自己近了一寸。
“臥槽…”南朝實在無路可退,只能盡力把脖子往後仰,驚悚地看著朝自己靠近的屍體。
“你可別過來啊。”
很快,南朝突然打了個寒顫,發覺這牆壁有問題,竟然是活動的,而且在慢慢靠近自己。
“這屍體是被這牆活活擠死的啊。”南朝吸了口涼氣,努力鎮定下來,照著這個速度,過不了多久這牆就能把自己擠成一張餅,還要貼在牆上這個屍體上。
南朝心裡翻湧起一陣惡寒,口中輕輕唸叨了幾句,衣袖和衣襟裡忽然爬出許多黑絲線,順著南朝的胳膊遊走下來,紛紛蜿蜒爬向牆壁的兩邊,使勁往縫隙裡鑽。
虛妄山莊弟子的看家本事,牽絲鎮魂術,本是用來祛除明器上的陰氣,在南朝手上卻翻出許多花樣來,當真是融會貫通了。
黑絲線越聚越多,幾乎有成千上萬條,擠在牆縫之中,這牆能移動,必定是有縫隙的。
牆壁仍在緩緩移動,南朝幾乎已經感覺到了窒息感,面前那猙獰的人臉在一點一點靠近,牆壁已經抵住了南朝的身體,壓得南朝喘不過氣來,努力別過頭去,躲開屍體的人臉。
牆壁果然還是有縫隙的,牆壁每前進一寸,擠在縫隙處的萬千黑絲線就擠進牆縫一寸。
突然,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暗室的移動牆竟被絲線生生擠裂開一條極大的縫隙,南朝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更多的黑絲線湧向那道裂縫,裂縫越裂越大,直到南朝跌落進裂縫中,那牆壁也已經全部抵在了暗門上。
若晚一分,南朝也要被嵌進牆壁裡當壁畫了。
“好險!還好我命大。”南朝喘了幾口氣,恢復了些力氣,這牆也裂得鬆了,南朝用力一推,整片牆壁轟然倒塌,烏煙瘴氣,可算是見著了光亮。
灰塵散去,南朝卻愣在了地上。
太子手執細劍,直直指著南朝的脖頸,一滴血順著南朝的脖頸滴下來。
“怎麼是你,睿王呢。”太子冷冷發問。
九宮之中血雨腥風未散,容成家卻已經耐不住性子了。
容成飄雪擦了擦修長的雙手,像審視藝術品一般上下打量著面前的青年。
這男子身形身高都與千澤無二,尤其是那副面孔,若說千澤如今的容貌與二皇子極為神似,那這人的面容就可以說與千澤一模一樣。
一切都出自容成飄雪之手。
容成飄雪淡淡開口道,“這位‘千澤’已經準備妥當了,可以送去蓬萊了,九宮祭祀還沒完麼。”
容成凜垂首恭敬站在容成飄雪身側,回道,“回稟主上,其餘幾位皇子已經祭祀完畢,從九宮出來了,可蓬萊太子和千澤公子還沒有訊息,想必是遇上了什麼麻煩吧。”
“你可要留心著,誰出來了,誰出不來,都要心中有數才是。”
“是。”
“若出來的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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