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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的手一鬆,睜開眼睛,手中空空如也。 墨萱警覺地望了望四周,一個黑影消失在巷口。 墨萱露出了尖利的豹齒,一躍便追了上去,論速度,幾乎沒有人能躲過黑豹的追擊。 墨萱的聽覺極佳,即使在睡覺時,也能捕捉到方圓百米的動靜,可這人靠近,甚至直接取走墨萱手中的鉤指,墨萱都沒有發覺。 那人速度不快,是個個子不高的少年,墨萱毫不費力地把那少年撲倒在地,手腕上的鋼爪指著那少年的脖頸。 “饒命啊姑娘!”小個子少年舉起手中的鉤指,哭嚎著求饒,“小的實在是生活所迫才幹這些偷雞摸狗的事,姑娘放小的一馬,我南朝來日必報恩情!” 說罷,南朝一怔,看著墨萱的臉出神。 “看什麼看!”墨萱奪過南朝手中的鉤指,一巴掌扇在了南朝臉上。 “姑娘,我是不是見過你?”南朝撓了撓頭,嘿嘿一笑,推開墨萱的鋼爪,道,“咱們在漠雲嶺應是有過一面之緣,姑娘你叫花非…”
南朝趁狄允入侵,逃出天威地牢時,剛好看見正與蓮音纏鬥的花非花。 “墨萱。”墨萱打斷南朝繼續套近乎,起了身,剛剛活動的太劇烈,渾身又開始脹痛。 墨萱臉色蒼白,喘了幾口氣,不再理會南朝,朝著西方走去。 “姑娘你臉色不太好啊,”南朝諂媚似的黏了上來,“你再走就要出了瀛洲了啊。” “不用你管。”墨萱推開南朝,快步走開了。 留下南朝在原地凌亂。 “那鉤指好像是千澤兄弟手上戴的首飾啊…這姑娘…是在往蓬萊走嗎…”
第二十四章 初露端倪
彎月當空,常思離人。 千澤坐在窗臺,數了數刻在窗欞上的橫線。 每過完一天,千澤都會在在窗欞上刻下一道痕跡,至今已經刻下了二十三條。 千澤已經沒有了家人,墨萱是千澤唯一能夠牽掛的人了。 千澤每次從夢中醒來,都希望睜開眼睛能看到墨萱縮成一團擠在自己身邊,可清醒之後,想想還是算了。 容成家危機四伏,自己兩手空空,拿什麼保護她。 近些天,千澤時常手腳冰涼,有時又會渾身發熱,想來應是冰玉髓與紫火在體內還沒有完全融合。 紫火天劫之後,千澤發現,自己雙腿幻化出的蜘蛛尖腳上長出了一圈一圈的紅色的斑紋,雖然沒發現特別的功能,起碼看起來比原來霸氣了許多。 容成飄雪允許千澤外出,可千澤一次也沒有出去過,天工閣就在越陵,千澤怕見到墨萱,不能開口解釋,又怕傷了她的心。 快一個月了,千澤每天坐在這間房子裡,因為無事可做,凝暮謠的口訣一遍一遍回顧,早就爛熟於心,也因為這些天潛心修行,千澤對於紫火的駕馭有了長進。 一攆手指,一簇紫火便從指尖跳了出來,點燃了燭臺,千澤輕輕一吹,指尖的紫火熄滅,千澤又坐回了書案前。 每一天,容成飄雪都會帶來一些奇形怪狀的蟲子,而千澤要做的就是把這些蟲子身上帶有的資訊記錄下來,交給容成飄雪。 這些蟲子種類各不相同,但大多數還是那種黑色的硬殼甲蟲。 甲蟲鋒利的喙齒可以扯下一塊肉,可千澤因為在蠱林苑時和毒蟲待的久了,身上有蟲類的氣息,甲蟲從來沒有咬過千澤。 千澤漸漸發現,這些蟲子的語言還是有一些規律的,雖然還是隻能得到一些破碎的資訊,但漸漸拼湊,就能拼湊出一些完整的東西。 所有的蟲子似乎都來自同一個地方,而且那個地方非常閉塞,幾乎可以說是完全封閉。 千澤整理出來幾個詞語,除了最初得到的火、柔軟、食物,還有幾個出現次數很頻繁的詞,枝條,鹽,狐狸。 根據這些蟲子的描述,千澤理解到,它們的居住地是潮溼又狹窄的,而且有幾種蟲子是有毒的。 聽容成飄雪的話,這個地方就在祁鎮,千澤幾乎可以根據蟲子的語言來推測出這地方的位置。 “看來容成家在調查這樣一個地方,裡面有著這種邪門的蟲子。”千澤躺在床上想了想。
憑容成家這樣人多勢眾,什麼地方踏不平,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仗著人多進去了,結果吃了大虧,最後才只能小心翼翼地探查。 “已經富可敵國的容成家,為什麼還要冒這麼大的險去探尋那樣危險的地方?”千澤一直想不通,那裡面吸引他們的,一定不是錢財,可能是其他什麼重要的東西。 對容成家重要,就意味著對太子鈞重要,也就意味著對葉襲有威脅。 千澤盤算著,投靠太子鈞是不是更划算,可想了想,引渡十七仙中有三位因自己而殞命,葉鈞眼線眾多,此等大事不可能不知道。 葉鈞必定容不下千澤,再惹怒葉襲,千澤是不用在瀛洲混了。 “也許他們在查的這個地方,我可以先去看看…” “不對…我已經翻譯了二十三天,掌握的線索已經非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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