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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萱姑娘放心,在下必為千澤公子討個公道。”葉襲見花非花神態陰鬱,便出言安撫。 “千澤。” 花非花跪在地面上,雙眼散著螢綠的光,朱唇輕啟,兩顆尖利的豹齒露了出來,一聲低低的獸吼聲從花非花的喉嚨中發出。 “容成家,容成飄雪。” 花非花憤恨的重複了一遍,顫抖的手指漸漸刻進了地面。 天工閣。 “萱兒…你在嗎…”千澤睡夢中迷迷糊糊叫了一聲,沒有人答應。 右臉和手臂上燒傷的劇痛,讓千澤不得不清醒過來。 痛苦地轉動幾乎碎裂的脖頸,千澤才看到,自己的手臂血肉模糊,有的地方已經露出森森白骨,右手的手指只剩了兩根,右臉上同樣有極其清晰的痛感。 “完了,我帥氣的人生從此畫上一個句號。” 沒想到還沒走上人生巔峰,就在這小破溝子裡翻了船。 “不對不對,我在想什麼。”千澤扇了自己一巴掌,仔細回想,傀儡突然自爆之後,四周突然湧現了許多戴著銀箔面具的刺客,把自己帶走了。 千澤躺在一張檀木雕花的大床上,艱難地看了看四周,發現花非花沒有在身邊,這才放心下來。 這個房間非常寬敞,佈置典雅高貴,房間中每一個裝飾,甚至每一塊木料都透著貴氣。 屋內點了幾支燭,外面天剛矇矇亮,看來千澤被帶到這裡不久,這個地方離葉襲的府邸也不會很遠,千澤推算自己應該還在越陵。 “公子這麼快就醒了?不愧是毒蠍的弟子。”一個空靈的女聲響了起來。 千澤這才猛然發覺,這房間裡竟還有一人。 同在一室,竟把氣息隱藏地微乎其微,這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恐怕這人要比白染墨的修為更高一籌。 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走到千澤床前,低頭看著千澤。 銀箔面具擋住了一半嬌顏,只是露出的半邊臉龐血色忽微,平滑白皙,整個女子就像一尊雕琢完美的琉璃美人。 看來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啊,抓我做什麼,而且還用這麼殘忍的手段。 千澤嚥了口唾沫,忍著痛苦笑道,“姑娘,您抓…找我有何貴幹啊?” 眼下一瞥,千澤便看到了琉璃美人拇指上的貔貅扳指,在不顯眼的地方有一頭麒麟的浮雕。 神獸相剋,水火不容,一般的工匠不會把麒麟和貔貅雕刻在同一件物什上,只有一種可能,那麒麟是一個落款。 麒麟的神態和自己鉤指上的麒麟剪影一模一樣。 千澤幾乎一瞬間就斷定,這女子就是容成家主容成飄雪。 “本座也不想多費口舌,近日偶得一物,須公子相助。”容成飄雪緩緩開口,伸手整了整身上披的銀狐披風。 呵,我還以為是我仇家呢,求我辦事就用這種語氣?先把我炸開花,態度還這麼叼,沒門,想都別想。 千澤裝作疼暈過去,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本座承諾替你恢復容貌,你只需答應,完成此事,本座自然會放你離開。”容成飄雪知道千澤欲擒故縱,不理會千澤裝死,開出了條件。 容成飄雪幾乎已經暗中手握瀛洲半壁江山,連她都完不成的事,我怎麼可能做的來,先把我帥氣的臉修好了才最要緊。 “好,就這麼說定了。”千澤忽然答應,“不過我可不保證能完成。” “放心,整個瀛洲,只有公子一人能勝任此事。”容成飄雪緩聲道,“但你的生死還是掌控在本座手中。” “公子既然答應,那便隨本座來,把公子容顏恢復如初,也讓公子知曉本座的誠意。” 容成飄雪說罷,朝著內室走去。 這狂妄的女人,暫且信她一回。 千澤使出渾身的勁才坐了起來,用左手撐著身體,一瘸一拐地跟了過去。 進入內室,裡面的燭火多了好幾倍,把不算寬闊的房間照的通透,房間的四壁都鑲嵌著木架,每一個木架中都站著一個目光渙散的人,一動不動。 “傀儡…這麼多…”千澤四周看了看,傀儡姿態各異,神態萬千,栩栩如生,每一個傀儡的眼睛都鑲嵌著玉石,盯得千澤渾身發毛。若光線再暗些,恐怕這屋子會嚇死人的。 “過來坐下。”容成飄雪指著琉璃鏡前的梨木椅道。 “大姐,您可別把我也給弄死擺到木架子上去。” 容成飄雪不理會千澤,從木架上取下一個精緻的首飾盒,開啟來,裡面放了十幾根傀儡的手指,長短不一,材料各異,五指齊全。 容成飄雪從盒中挑出三根翠玉雕琢的手指,分別是千澤右手缺失的中指、無名指和小指。 “不要出聲。”容成飄雪輕聲道,說罷,拿起千澤的右手,將翠玉小指猛的接在了上面。 “啊!”一聲慘叫把木架震的直晃。
第二十二章 精雕細琢
“別吵了。”容成飄雪低低警告千澤。 “那感情不是疼在你身上啊!”千澤倒吸著涼氣,這種疼痛簡直難以忍受的。 容成飄雪的手指修長白皙,右手託著千澤的手腕,左手拿著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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